2013年,蒋志南炒股发了家,从一个小老板摇身一变成为蔚宁市知名游乐场老板,事业有成,家资上千万。他在四年前结识了当时还是三四线小演员的虞娇,给虞娇买了几部剧的女主角,但虞娇似乎命里和娱乐圈相克,拍的剧不是过不了审,就是反响平平,她那张虽然漂亮但没多少辨识度的脸始终没有在观众群中混熟。16年,虞娇与蒋志南结婚,婚后退出了娱乐圈,利用丈夫的资源相继开了奶茶店和餐厅,结果不到一年时间就赔光了本钱。此后虞娇闲赋在家,当起了全职太太,不久之后诞下一女,刚过三岁生日。
虞娇说,她最后一次见到丈夫,是为了给女儿过生日。
夜晚很快过去,天色已经微明了。报案室的灯被娄月关上,发出‘啪’地一声轻响,歪在椅子上犯困的女人被这声音吵醒了,她睁开一双美丽又朦胧的眼睛,茫然地在室内看了一圈,起身朝坐在长桌后正在整理口述文件的娄月走过去,摸着自己的脸问道:“姐姐,你有保湿喷雾吗?”
娄月抬眼看她:“叫我警官。”
“哦,警官,你有保湿喷雾吗?”
“没有。”
娄月起身朝门口走过去,走了几步忽然停住,转过身对紧跟着她的虞娇说:“虞,你在这儿等一会儿。”
虞娇只能返回去坐下,双手拖着脸,很不耐烦的样子。
姚紫晨和任尔东坐在门外墙边的一张长椅上,姚紫晨见娄月出来了,就起身迎过去:“警官,虞娇可以离开了吗?”
娄月还没说话,虞娇在里面喊道:“紫晨姐你不要走啊,留下来陪我。”
姚紫晨回道:“好,我不走。”
高跟鞋响了几声,虞娇扒着门框,化着精致妆容的脸庞撒上了从窗口泄进来的一层淡黄色的晨光,美的有些让人炫目。
“紫晨姐,你有没有带保湿喷雾?我的天啊,房间里太干燥了,我感觉我的脸都要裂开了。”
姚紫晨似乎已经见多了她爱美爱到不分时间场合索要护肤品的行为,所以习以为常地在自己携带的挎包里搜了一圈,道:“没有,你忍一下吧。这里可是警局。”
虞娇拉住她的手:“那你进来陪我吧,这里面又黑又难闻,你有没带香水?”
姚紫晨对她很无奈,只能向娄月问道:“警官,我可以进去吗?”
娄月点点头,然后和任尔东上楼了。拐过楼梯口,娄月没忍住,笑了一声。
任尔东正在看她整理好的报案记录:“咋了?笑啥。”
娄月先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然后摆了摆手。
任尔东看懂了她的手势:“谁脑子不好?哦哦哦,虞娇是吧?我也觉得她不是很聪明的样子。”
两人上了楼,在技术队办公区找到夏冰洋,夏冰洋正站在郎西西的位置后面看着郎西西分割交通录像。
娄月走过去,把报案记录递给夏冰洋:“我总算知道了你为什么把虞娇推给我。”
念及虞娇的丈夫蒋志南身份地位颇高,是蔚宁市的纳税大户,虞娇来报案的时候,夏冰洋亲自接待。但是虞娇坐在报案室就开始嫌弃屁股底下的椅子太硬,要夏冰洋换张椅子,又嫌空调有味道,要夏冰洋喷一些清新剂,更要命的是她嫌弃报案室环境不好,说要请夏冰洋到前面那条街的某咖啡店里喝咖啡,两人边喝咖啡边聊。
夏冰洋听到她嘴里蹦出一个个无脑的要求,把笔一撂,起身就走了,换了娄月进来。
夏冰洋拿着报案记录坐在墙边的沙发上,翘着腿开始翻看:“都问清楚了?”
娄月在他身边坐下,因熬了夜,所以闭上眼养神:“蒋志南在五天前,8月9号失踪。虞娇说9号是他们女儿的生日,她和蒋志南带着女儿去游乐场玩,给女儿庆生。半途中,蒋志南说公司有急事,丢下她和女儿走了。后来她就和蒋志南失去了联系。”
“蒋志南接电话的具体时间。”
“9号下午四点左右。”
夏冰洋翻着报案记录问:“调出来了吗?”
郎西西没精打采道:“我正在调,给我一点时间。”
娄月道:“虞娇一直没有接到勒索电话,蒋志南应该不是被绑架了。”
任尔东搬了张椅子坐在他们对面:“那就只剩下私人恩怨和躲债了。”
夏冰洋:“蒋志南的财产情况查清楚了吗?”
任尔东道:“蒋志南把自己的钱握的很紧,和虞娇结婚以来就没有和虞娇共享过财产。给虞娇的副卡也有限额。9号他失联之后,他个人的所有账户都没有被动过。”
“公司的经营情况呢?”
“我和他公司的会计师联系过,没什么问题。”
夏冰洋把报案记录合上扔到一边,道:“躲债也可以排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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