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辛未年????癸酉月???丁卯日???乙丑时???哇!」我看出来了,「全都是阴的!」也就是说,冯伯伯是在阴年阴月阴日阴时过世的。「嗯,」森哥说,「这还不打紧,我最担心的,是他们找的那块地,风水有问题。我一直希望晚点下葬,另找块好一点的地,可是你知道的,我妈说什么也不信这一套,她只希望早点入土为安。」森哥沉沉地说着,看上去还真的有那么一点忧容满面的样子,不像他平时那副潇洒中带点玩世不恭的模样。
冯伯伯和冯伯母这么多年来一直是非常虔诚的天主教徒,偏偏森哥就是不受他父母的影响,总是对一些稀奇古怪,怪力乱神的玩意儿感兴趣,平时咱们几个朋友聚在一块,最常聊的话题之一,就是听森哥讲鬼故事,他总是有说不完的故事,而且说得紧张刺激,惊险万状。有一天他偷偷告诉我说,他拜了一位师父,现在他可是位修行人了。问他师父是谁,他却神秘兮兮地不肯说,问他拜师学些什么,他说:「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以后你就会知道了。」冯伯伯和冯伯母对这个宝贝儿子自然是关怀倍至,但是用尽了各种方法,就是无法「感化」他来相信主,最后也只好由他了。虽然冯伯伯和冯伯母不强迫森哥信天主教,但是对他满脑子怪力乱神的那些玩意儿却非常不能苟同,所以当森哥说墓地风水有问题的时候,立刻就引起冯伯母的反感,当然也就更不会听森哥的建议另找一块地了。
我一直以为森哥说他拜师修行是在开玩笑唬人的,因为虽然他很会讲鬼故事,可是怎么看他都不像是个修行人,直到我要考大学的时候,就在联考前两天,森哥来看我,我对他表示这次考试大概是去「陪考」的,考着好玩罢了,凭我这种烂实力怎么可能考得上。森哥对我说了些鼓励的话,要我不要放弃,然后交给我一个折成小小四方形的黄色纸,要我随身带着,连睡觉时也要带着。我问那是什么东西,他说那叫「考试必中」符,我一听差点没笑出声来,「符?你还会画符啊?这玩意儿真有用吗?」森哥拍拍我的肩膀,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让你见识见识本山人的功力,不过你自己不可以放弃啊。」我心想,剩下两天,放不放弃都无所谓了。不过既然森哥如此好意,我就不妨照他的话把符带在身上吧。
没想到我竟然考上了!我那群「狐群狗党」自然是跌破一堆眼镜,连我自己都有点不太相信,而老爸老妈在接下来那一个月内更是乐得嘴都没阖上过。再见到森哥时,他只是对我挤挤眼睛,然后很轻松地说声:「恭喜恭喜!」从那时起,我才开始有点相信森哥大概真的在「修」什么「行」吧。至少我知道他会画符。
可是他说冯伯伯的墓地风水有问题,难道他还会看风水吗?以前听他讲故事的时候倒是听过不少跟风水有关的,只听他盖得天花乱坠,说了一堆深奥的专有名词,反正我们也不懂,他随便说我们就随便听吧。若是平时我一定损他两句,可是此时此刻似乎不太适合开玩笑。「你真的认为风水有问题?那你准备怎么办?」我问森哥。「小,这件事要请你帮忙。」森哥的态度很认真,从没见他这么慎重过,我自然是拍胸脯保证,两肋插刀,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也没那么严重啦,只是要你把这些东西暂时带回你家。」森哥说着就交给我一个手提袋,提起来沈甸甸的。「什么东西?」我很好奇的打开手提袋,只见里头装着四个罗盘,就是一般风水地理师用的那种罗盘,另外还有四块木板,长约三十公分,宽约十公分,上面画着奇怪的符式。「这些是要做什么?」我问,「你听好,小隆,你把这些东西带回家,最好别让你爸妈知道。再过两天就要下葬了,我要你在下葬那天早上带着这些东西到墓地来,记住,一定要过了七点之后才可以出门,动身前,在你家大门口把这张符烧了,」森哥又交给我一张黄色的符纸,接着说:「在你去到墓地的一路上,你要注意看看四周,看看会不会见到出家人,或是怀孕的妇人,或是有狗在打架,记清楚了吗?到时我会在墓地那里等你。」「出家人???孕妇???打架的狗???嗯,记住了,可是这样做是在干什么?」我实在很好奇。「没办法,我妈不肯换地,我只好尽力拼一下,不让那块地出事。」「那么这又是什么法术?」我问。「奇门遁甲,」森哥语气平静地说,眼神却相当坚定,有种放手一搏和置之死地而后生的气势。「反正你照我的话去做就对了。记住,七点以后才可以出门,但是不要太晚到,那天我们还有事要做。」森哥再次交代。
记得小时候曾看过叫做「奇门遁甲」的电影,里头机关把戏不少,打来打去的很是热闹,可是看了半天还是没弄懂奇门遁甲是什么玩意儿。难道像森哥说的,七点过后才出门,路上看看有没有什么出家人、狗打架之类的就是奇门遁甲?心里虽然纳闷又好奇,但森哥如此慎重其事,我当然一切照办。
下葬那天早上我按照时间带着那些罗盘和木板来到墓地,森哥已经等在那儿了。「一路上看到那些东西了吗?」森哥立刻问我。「有、有,真的有看到耶!」我觉得真是不可思议,连我会看到什么都能事先知道。「好,」森哥说着然后就交给我一把铲子,「快来帮我挖。」我四下一看,只见墓地的北方和东方约两公尺的地方都被挖了一个坑,显然是森哥刚刚挖的。接着森哥叫我去挖西边的坑,而他自己则挖南边的。坑挖好了,森哥就把那些罗盘和木板拿出来,然后在每个坑里放进一个罗盘和一个画了符的木板,接着就把这些坑又填了起来,一切恢复原状,除了我们两人,没有人知道墓地的四周埋了那些东西。这些事都做完了,我们找了块空地坐下休息,森哥一直凝视着那块墓地,久久不语,忽然听见他狠狠骂了一声说:「哪里不好找,偏偏找到这个鬼地方!」我实在忍不住了,就问他:「森哥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做的这些事到底是在干什么?」森哥说:「我要改变这里的磁场。」「什么?」「我说过这里的风水有问题,简单的说就是这里的磁场不对劲,所以我要动点『手术』改变这里的磁场,希望下葬之后不要出事。」森哥说。「会出什么事?这里的风水到底有什么问题?」我又问。「?????」森哥沈默了一会儿,然后说:「你还是先不要知道比较好,等这件事情平安过去之后,我再好好告诉你。不过,我们今天做的事,你不要对别人说。」「这个我知道,不用你交代。」我嘴里回答着,但心里痒痒的,因为好奇心没有得到满足。
冯伯伯是在那天下午下葬的。在那之后,冯家好像也没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我还是时常会去找森哥,也同时看看冯伯母,陪她聊聊天。就这样过了约两年多以后,冯伯母在聊天的时候,开始会说一些奇怪的事,她说近来常常梦见冯伯伯回来找她,并且抱怨着,说什么热死了热死了,外头的火好大,若不是乖儿子森哥为他盖了间屋子隔开那些火燄,他早就被烧死了。又说都没人帮他洗澡,没人帮他理发,他觉得浑身不舒服。还说那房子越来越热了,快想想办法?????听见冯伯母叨叨絮絮地说着她的梦境,我回想起两年前和森哥做的那件事,心里隐隐约约产生一股不安的感觉。我也注意到冯伯母在说这些事的时候,森哥的脸色微微有变。接下来的日子,森哥又开始旧事重提,极力说服冯伯母将冯伯伯改葬他处,说是因为那块地真的有问题,冯伯伯在那里不能安息,所以才会来托梦????。当然,在森哥的暗示下,我也努力的在一旁帮腔。起先冯伯母不答应,拖了几个月,冯伯母还是老做相同的梦,再加上森哥和我努力不懈地劝说着,最后冯伯母终於点头了。
於是森哥一刻也不肯耽搁,马上找了葬仪社的人来到墓地准备将棺材挖出,我自然不肯错过这个机会,也跟着去了。工人们一铲一铲地掘开黄土,棺材渐渐显露出来,最后完全呈现在众人眼前。「开棺!」森哥一声令下,工人撬开棺盖--------「哇!」众人一阵惊呼,我听见有人小声的说:「屍变!」我看见冯伯伯的屍体,下葬已经快三年了,竟然完全没有腐烂,肌肉皮肤都还完好,但因脱水的缘故,肌肉紧缩,导致脸部五官有点扭曲变形,牙齿外露,但最骇人的,是屍体的头发、胡须显然在这三年中仍不断的生长,以致变得好长好长,手指甲也是如此,不但长得好长好长,还弯弯的卷起,像藤蔓一般,而手臂、脸颊等露在衣服外头的皮肤表面可以看见长出了细细的白毛。「动作快!」在森哥的指挥下,工人将棺材整个抬出墓穴,立即运往火葬场,森哥决定将屍体火化。后来森哥和我又回到原墓地,我们要将三年前埋下的东西挖出来,东南西北四个坑一一挖开,东西掘出来了,可是一看之下又让我大吃一惊,只见当年埋下的罗盘和画了符的木板,全都变得黑糊糊的,好像被火烧过一般,更诡异的是,埋在东西两边的罗盘,刚挖出来的时候,其中央的磁针是指着东西向而非南北向,约过了五分钟之后才慢慢回复成南北向。森哥仔细的检视了这些罗盘和木板,然后我听见他说:「总算处理掉了,再拖下去,只怕撑不住了。」「撑不住?」我问,「那会怎样?」森哥瞪了我一眼说:「会闹僵屍!」「啊!」「这个地方,」森哥说,「在风水学上叫做『养屍地』,屍体埋下去不会腐烂,而受到这里妖异的地气影响,久而久之,就会变成僵屍。那天开棺的时候你也看见了,连白毛都长出来了,如果再拖下去,这些罗经和符咒就挡不住这里的地气了。
火化之后的骨灰决定安置在灵骨塔内,那天是森哥和我陪着冯伯母前往灵骨塔安置骨灰罈的。灵骨塔内狭长的走道两旁,是比人还高的柜子,格成一格一格的小空间,每个格子里放着一个骨灰罈,上头还贴着死者的相片。灵骨塔内光线幽暗,走在狭长的走道上,总觉得两旁相片上的「人」一直在看着你似的,让人打心里发毛,於是我开始在心中默念起森哥教我的往生咒:「嗡。阿悲拉吽。堪喳拉。梭哈」就这么不停地念着念着,直到离开灵骨塔为止。那天晚上,我梦见我竟然又回到灵骨塔中,一个人在塔内走着,嘴里不停地念着往生咒,念着念着,忽然听见耳边传来有其他人也在念往生咒的声音,而且人数越来越多,声音越来越大,最后整个灵骨塔内都回荡着咒音。「嗡。阿悲拉吽。堪喳拉。梭哈」然后我看见从一个一个的骨灰罈中飘出一朵一朵的小小莲花,白的、红的、黄的、绿的、紫的?????各种颜色的莲花纷纷从骨灰罈中飘出,一直往上升,升到塔顶,此时塔顶打开一个洞,莲花就从洞中飘了出去,继续上升,忽然间一道强烈的白光直射而下,照得我的眼睛睁不开来,刹那间只觉得四周完全被白光所笼罩,而整个人忽然失去了重心,轻飘飘的悬在那儿,像个溺水的人四处找不到依靠,一颗心彷佛要从口中跳出来一般,「啊!」我惊叫一声醒了过来。心脏还砰砰砰地跳得很快,窗外一片黑沈沈的,四下寂静无声,看看时间,凌晨三点多,离天亮还早呢。
森哥依旧爱说些稀奇古怪的故事,我们也依然爱听他说故事,偶尔他还会霎有其事的告诉你一些让你分不清真假的「趋吉避凶之道」。后来他又拿了一张符给我,说:「看你也老大不小了,连个女朋友都交不到,不像话!来来来!把它带在身上!」他说那叫「爱情速至」符。结果我的爱情的确很快就出现了,而且还不只一次,只不过我这种情况,根据一般的说法叫做「单恋」。爱情只到我这儿没到对方身上,有啥屁用!「喂,森哥,你画的什么鬼符,一点用都没有!嘿嘿,你是不是破功了?」我故意这么说,没想到森哥也不生气,嘿嘿一笑,竟念起诗来:「花开花落春不管,水暖水寒鱼自知,水流任意景常静,花落虽频心自闲。」我忽然觉得森哥有点像个「修行人」了。
正文 第二十四篇 13岁那年发生的鬼事
在我13岁的冬天的一个晚上,我和弟弟从姑姑家返回自己家,那个时候都没有柏油路都是泥路,从姑姑家到家里步行约20分钟,可是我们走完这段路竟花了4个多小时。
那天天气很糟糕,我们走了约5分钟后便下起了大雨,接着天一下子就黑了,路上一个人都没有,走着走着发现很远的地方有火光,而且还是腾空的。当我们越走越近的时候,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当我们回到家的时候,家人都已经找了我们一个多小时了。
当时我的感觉是半睡半醒的,一副神志不清的样子,只知道大人把我扶进了房间……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觉得全身无力!妈妈问我们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膝盖上全是泥?我把所能记忆起来的事情都告诉了妈妈。妈妈说我已经睡了两天两夜了,怎么叫都不醒。我问弟弟怎么样?妈说弟弟睡到第二天就醒了。奶奶说是撞见鬼了,我不信,但还是在大人的强烈要求下去见了我们这里的“仙人”。
本来我从不信这个,但是当我亲身经历后。我不得不信这个世界上真有这种神人存在,我心中暗暗的想:难道这个世界上真的有鬼,难道我真的撞见鬼了?具体过程是这样的,我们到了“仙人”哪里,人很多,他们留下了我的生辰八字,然后奶奶教我按照他们的规矩上香磕头(虽然那个时候我很不情愿,但在***坚持下,我还是照做了),奶奶叫我把手放在簸箕上,那个簸箕没有第二个人控制,然后“仙人”对我说:“现在你的家人可以向我问5个问题,假如我答对了簸箕就会自己动,要是错了它不会动半下”。
接着奶奶就开始发问了,“我孙子那天冬至夜碰见的东西了?”。
“仙人”不加思索地答道:“鬼火”,只见簸箕自己横向就这么动了大约10厘米的样子,当时我突然觉得自己好象快要晕过去了,头上马上冒出来大把大把的汗,因为我自己真的没做反应,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这个世界上真有……,天哪!还是冬至夜!!!
大概是奶奶见得多了的缘故,她马上有问了第二个问题:“我孙子膝盖上的泥是怎么来的?”。
“仙人”道:“跪”,簸箕动了大约10厘米,我的汗越流越多。
奶奶又问:“跪的是个什么地方?”
“仙人”道:“墓地”,簸箕又动了,我的心也越来越沉重,难道他每次都答对了,又为什么每次他答得都那么精练。
接着奶奶想了半分钟左右问道:“为什么我的小外孙子(我弟弟)没事情?”
“仙人”道:“力所不至,可催不可控!”我当时没听懂意思,后听奶奶解释,就是说那个鬼由于能力只限控制我们一个,弟弟被他给催倒了,所以什么都不知道,当然簸箕也动了。
当时的我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5度左右的天气,我已经全身湿透了。没等听完最后一个问题,我就昏死了过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已经在家了,我发现房间的布局已经改变,本来我的床是靠着窗的,现在已经放在门和窗的中心位置,门口上面多了块镜子,奶奶告诉我以后要是晚上一个人的时候碰到有人在后面叫你,不要马上回后,自己从1数到10后再回头,这样就会没事。
经历了这件事情后,我不敢不照***吩咐去做。不过从那件事情后,我基本上每个星期都会做到同一个梦,就是自己在大雨中跪在几十个墓前,一个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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