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现在正在暴怒之中,现在下手最是好时机了,并且一击可以得力,靠着我两人之力,他会是防不胜防的。”
李虚又轻轻地耳语着,付东流什么也没说,只是喘着粗气,许久,他狠狠地咽了个唾沫,左手的拳头紧紧地握了住。
李虚知道,付东流这个动作,已经表明他赞同了,他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脸上却不露一点声息。
两人望着远方,等待着老祖回来,他们知道,老祖还会过来他们身边解释刚才的事情的。
果不其然,过了一炷香的工夫,老祖的身形又缓缓从远处靠近。
李虚和付东流都绷的紧紧的,或者准备着一触即,或者准备着随时放弃。
老祖轻飘飘地到了他们的身边,他的急躁仿佛已经平息了,但看他萧索的神情以及空空的两手,可知他并没有找到铜瓶。
他浑然不知一场大的灾难正在他最得力的两个属下心里酝酿着。
付东流想张口询问些什么,但是因为紧张,张开的口却是什么也说不出来。
荆棘瞥见了付东流欲言又止的神情,以为他是在为扔掉铜瓶而惭愧,安慰道:“东流,那并不怪你,是我一时粗心没有觉。”
李虚和付东流都很诧异,老祖没头没脑地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荆棘长长舒了一口气,转过了身,背向着他俩,望着无尽的连绵无尽的群山,似乎在想着什么。
李虚向着荆棘的背面问道:“属下们还不能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一面说着一面以目示意付东流动手,现在老祖以背向人,正是动手的好时机,付东流犹豫着,这时却听荆棘说道:“今日我走眼了,刚才东流拿进那个铜瓶的时候,我并没有细看,只是瞟了一眼,直到修真宝录凭空消失,我才回想起来,是那个铜瓶的古怪。”
“什么?修真宝录凭空消失了?”李虚和付东流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道。
他们想起刚才老祖的暴躁举动来,难道真的是修真宝录凭空消失了,可是修真宝录怎么会凭空消失呢?难道修真宝录也生着翅膀不成?
两人被这个消息一下惊的慌了手脚,杀气陡然降了下去。
荆棘沉重地点了点头,道:“现在回想起那个铜瓶上的纹饰来,才知道那个铜瓶竟然是一个封印着妖魔的法器,那个铜瓶里封印着亘古以来一个极为厉害的妖魔,修真宝录是被他盗走了。”
荆棘说了这句话,李虚和付东流目瞪口呆,杀气一下子都被扔掉东洋大海去了。
那是什么妖魔呢?竟然这么厉害?竟然能在老祖眼皮底下将修真宝录盗走?
付东流有些不解,嘴唇动了动道:“那个妖魔既然被封印在铜瓶里,怎么还能盗走宝书?”
荆棘摇了摇头,“这就是他的厉害之处,他的真身虽然被封印着,但他的魔力却还能在四周不远的范围内挥作用,刚才那个铜瓶离修真宝录太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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