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枝问:“他可有受伤?”
男人低声笑了笑:“他过些时日便会亲自来接你,你不若直接问他去。”
枝枝咬唇,这话的意思,便是没有性命之忧,但兴许有小磕小碰的伤?
男人低低的道:“行也思卿、坐也思卿。”
见枝枝不解地望过来,他补充道:“世子说的。”
楚云砚说的?
枝枝不知怎么的,肌肤发热,眼前浮现楚云砚说这话时的神情。他真的,会对她说这样的话?
她压下脑海中的胡思乱想,问他:“恩公与世子,是熟识?”
“不……”男人方要作答,察觉侍女正对他挤眉弄眼,生生将喉间的话压下。
枝枝鼓了鼓腮帮子,等着他说话。
第51章“想知道?”男人偏过头……
“想知道?”男人偏过头,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枝枝原是猜想,他们大抵才认识几日,可侍女却又说他们是相识七八年的老友。她觉得古怪,侍女解释说是记错了,可短短几日光阴怎会被错记成几年?
枝枝牙尖抵着唇瓣。
男人这副模样,似乎不太想告诉她。他不愿说,枝枝不会强人所难。
摇摇头后,又听见他低低说:“告诉你可以。只是,我救你两回,又将你带回别院养着。我呢,不是善人。”
前头说得正儿八经,后头,连尾音都翘起来了。
枝枝觉着他话中有哪处不对,可又琢磨不出哪处不对劲。她的心神落在他最后那句话上,他救她的命,她定然要好好报答的。不论他提不提,她都会记着。
可恩公什么也不缺,枝枝都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报答。
她认真想了想:“恩公想要的,枝枝都会努力给。”
小姑娘眼神真挚,比湖水还清澈。他喉咙轻滚,他毫不怀疑,无论他提出什么要求,她都会答应。他问:“什么都可以?”
枝枝点点头,又摇了摇头,想起那夜他口中的话,她又支支吾吾开口:“当压寨夫人不可以。”
男人声线略哑,染着几分笑意,“好。”
两人同坐在软塌上,相视无言,良久,天色又暗了几分,侍女将屋里的琉璃盏点亮了。暖黄火光下,更衬得男人眼眸深邃,如同见不到底的湖水般。枝枝忽然发觉,他的眼睛,竟与楚云砚像极。
似乎察觉她眼中的探究,他道:“先记着,日后,待我想好了,再向你讨回来。”
枝枝应好。
到了用晚膳的时辰,男人也起身离开。
晚夜有些闷热。
风吹得花窗哐哐作响,侍女走过去,阖上花窗,对枝枝道:“恐怕要下暴雨了。”
枝枝挽起了袖子,露出截雪白皓剜,她站在木床上,将纱帘放下来。听了侍女的话,往窗外望了眼,“姊姊早些打水沐浴,到时下了雨,路不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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