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着唇,莫慎远忽然觉得,差丛畔口无遮拦到天真,
“怎么回事儿?”逮到机会,姜丛畔抓几下打了发胶的头发,“别人不知道我可知道。”
“傅总看着左右逢源来者不拒,应该是没做过出格出轨的事。”
“这两天还把以前的关系断的干干净净,结果你俩怎么再也没互动了?”
“分手了。”
被叽叽喳喳的声音吵得脑仁疼,草慎远言简意赅地说。
既然傅竹疏不顾他想法软禁他、对外毫不遮掩他们曾经的恋情,那他也可以坦白承认分手的事实。
“额。”
“他姐在医院时候……”
倏地扭头,眼镜跌落到鼻尖,莫慎远有些急切,“他姐姐还在医院?”
“怎么这么关心她?”姜丛畔挑起眉,
得瑟抖抖白西装,他撇嘴说:“也挺惨。姐姐落下精神创伤,弟弟焦虑症,用剪刀刺腿,真是一家人。”
“剪刀刺腿?”
“这么不关心你前任?”
“听朋友说的。下雨天站在外边儿,脚底下流了一地
“真疯。”姜丛畔嗤笑。
“但我承认,这人是有经商头脑,我弄不过他。”
视线不由飘到傅竹疏那里。
对方依旧站的笔直,西装挺括,早有预料一般看着辛
眉眼的压迫感让他不怒自威,全然不见那日的崩溃模
叫傅竹疏家破人亡挣扎生存的罪魁祸首的儿子,正和他的前男友唏嘘人生。
也挺滑稽。
莫慎远捏捏手心,垂下眼不做回答。惨就惨。与他无关。
“谁疯?”
差丛畔唰地转头,视线直直撞入冷漠的眸子里,
对方漫不经心地咀嚼口香糖,碎短的发丝融着阳光。
迅速起身,姜丛畔干笑着保持优雅,“没人疯。”说完,灰溜溜转身离去。
随意跨腿坐下,姜祁山把玩手机转过头说:“好戏没的看咯。”
“傅总能耐了,不知道怎么跟辛凉她参联系上,把人带来了。”
“有她爹在,这事儿就此打住。”
看过去,在傅竹疏身后确实站了一位老人。
原本四处寻找草慎远的辛凉,偃旗息鼓只能作罢,恨恨坐在角落咬手指。
辛凉的闹剧被傅竹疏掐断,慈善宴会照常举行。”挺好。”
张开手掌压在莫慎远头顶,姜祁山凑过去说:“下次别心软。该解决的事我可以解决,你该飞去哪飞去哪。”
“左一个你右一个你,不喊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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