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出的话也很得体,分寸拿捏得漂亮。
林栖一计算自己能省八块钱,欣然同意,“那就麻烦刑医生了。”
新的一周,林栖第一天就碰上夜班。
夜班对她来说不算太痛苦,过去一年,有很多次,她从黑夜到天明。
跟同事交完班后,林栖在一楼门诊大厅碰到周宸良。
他已经跑得满头大汗,抱着个男孩,有人撞掉他手里的一堆单子,他正抱着小孩艰难地蹲下身去捡。
林栖走过去帮忙把剩下的单子捡起来。
“谢谢。”
周宸良抬头看到林栖时却愣了一瞬。
“怎么了?”林栖看了眼他怀中的小孩。
“昨天晚上肚子疼,今天早上发烧了。”
林栖看了眼药房门口和缴费窗口的队伍,跟他说:“你更了解小孩的情况,我帮你抱着他,你去排队吧。”
“你不上班吗?”
“我夜班,刚交完班。”
看出周宸良的犹豫,林栖道:“不是你告诉我的吗,要善于利用身边的一切资源,不要羞耻。”
周宸良失笑,把儿子交给林栖时有些抱歉道:“这小子比较重,我尽快回来。”
“说明你当爹又当妈当得好。”林栖接过小孩调侃了一句,缓解了周宸良的情绪。
人走后,林栖抱着小孩移到了大厅角落,她低头看周宸良的孩子。
除了眉毛,没瞧出哪里跟他爸像,因为太胖了。
没多会儿,林栖开始觉得有些吃力,两条手臂有点酸麻的微颤,这时怀里的小子醒过来看到她,更是又哭又闹喊着要爸爸,林栖差点没抱住他。
艰难收紧臂力,林栖低头面无表情道:“别哭了。”
小孩完全听不进。
周围有人向她投来视线,林栖微微皱眉,开始恐吓小孩,“喂,小子。”
可能是她的声线太冷,小孩眼里含着一泡泪望着她,抿着唇没再哭。
林栖低头跟他对视,威胁道:“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你爸相亲对象,你再哭我就嫁给你爸给你当后妈。”
刑台云刚走近林栖就听见她这么句话。
而林栖以为是周宸良回来了,欣喜地抬头发现是刑台云,眼底的情绪很快退却,礼貌跟刑台云打了声招呼,“刑医生早。”
然而这人没有理她,径直从她身边经过。
刑医生是出了名的平易近人,估计是没看见,她心想。
收回目光,林栖低头和小孩对视,继续道:“知道后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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