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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部分(第1页)

,没人开玩笑,因为有人说,跳伞前忌讳说什么开不开的,死不死的。部队就是部队有什么迷信的,我跟身边的连野说:“一会到天上我找你聊天啊。”“你可别吓唬我啊,上了天你还是离我远点。”

从基地到机场要两个小时的路程,十几台卡车在路上飞奔,一路无话。到达机场的时候,两架运输机已经停在了跑道上。看着身材臃肿的飞机我们有点惊讶,可队长说,这个还不是最大的。我们也没有休息,就直接登上运输机。这个大东西跟直升飞机不太一样,起飞的时候,给人的感觉特别不好,加上飞机轰鸣的引擎,使得大家更加紧张。为子凑到我跟前说:“组长,我有点害怕。”“有什么怕的,到时候想都别想,一跳就完了。”说点豪言壮语谁都会,可我这心里也有点没底,我坐在那里给自己打气。不知道最近是怎么了,我遇到难题的时候,就总想着王佳笑眯眯的样子。

飞机不知道爬了多高,我看见队长背着伞包走过来。“都听好了,起立,互相检查。”我们赶紧站起来,给旁边的人检查伞包,大兰身材高大,伞包显得微小,队长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问他:“队长,我们组的兰恭学个儿这么大,那伞能行吗?”“瞎操心,早换大号的了。”所有检查完毕,队长站在机舱门向大家喊着:“别紧张,一定要按照训练的方法操作,如果大伞不开,赶紧拉备用伞,千万要镇定自己的情绪,不要紧张。”机舱的红灯亮起,队长命令:“挂勾。”我们都把伞勾挂在机舱里的横杆上。“谁还有问题吗?”“没有!”大家齐声回答,一个机组人员走过来,拉开机场门。一阵气流瞬间卷进来,我浑身一冷,打了一个哆嗦。“一个跟一个,开始!”我们组排在最后,这一次我绝对信上帝,我可不想化作天边一朵云。我看着前面的人发出一声惨叫后就消失在了舱门。“跟上跟上。”郎队拉着我们一个一个地往外推。这个时候,我什么也不敢多想。前面还几个人就轮到我了,还好,都很顺利,大兰站在我面前,头都不回,跟痴呆一样往前挪着脚,轮到大兰的时候,这小子想都没想,一步跨了出去,可是我看见他的手还在机舱门上,接着就听见了大兰声嘶力竭的喊声。队长急忙采取措施,抓住他的胳膊,我们几个人冲过去,又将大兰拉了回来。队长上去一脚,大兰摔倒在地上。“你他妈窝囊废,你知道不知道这样会要你命的。”“我不敢!我害怕。”队长摘下他的伞勾,“下一个。”下一个就是我了,这心啊噌地一下跳到了嗓子眼,大脑失去供养,一片空白。我走到舱门真就没有犹豫,一闭眼,一只脚就踏了出去,整个人就好象被人推了一下,就被气流抽了出去。我急忙按照训练的样子缩紧身体,那种感觉象……一滴雨,仿佛已经溶入了天空,我慢慢放开蜷缩的身体,想体会一下这飘的感觉,飞速地落了一会,我才睁开眼,他妈的,伞怎么还没开。我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不会吧,我顿时紧张,那种生命临界的感觉太可怕了。我想喊,一股风灌进嘴里。难道我的伞没开,我向上看了一眼,果然我还没变成雪花,我还是一滴扑向地球的雨,眼泪瞬间就向上流去,我极力镇定自己,告诉自己别紧张,别紧张,可是还是想哭,没错,还有备用伞,我急忙去抓胸前,可胸前没有那个可爱的拉环。我还在落着,我开始扭动身体找那个拉环,越急越出错,没有任何依托的时候,身体根本无法转动,我收了一下腰,做了一个卷腹,身体倒立起来,头朝下落去。拉环落在胸前,我急忙握住,猛地一扯,背后的伞终于脱开了。我整个人象被挂住了一样,身体猛地往上扯了一下。一下子把我扯了过来,我仰头看了一下,那蓝色的伞张开了。谁发明的备用伞,太聪明了。我找回了生命,趁着在天上,我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有点激动,我上下左右地看了一圈,发现天空中漂浮着很多蘑菇。

虽然叫降落伞,但是并没有电视中显得那么轻盈,我能感觉到下降的速度还是很快。风撕得五官都变了型,不敢张嘴,张大眼睛,盯着脚下,随着地面越来越清楚,我的心也慢慢放松下来。我向下飘啊,随风荡来荡去,渐渐的,听见了其他士兵互相兴奋的叫喊声。太远了,看不清是谁,大家都在落着,落着。

第四十九章

当地面越来越清晰的时候,我才能测算出下降的速度,这他妈是降落吗,速度快的惊人,随着地面迅速接近,感觉浑身紧张,我做好准备迎接与地球的撞击。我伸直双脚,双手抓住伞绳,左右摇晃,希望想把身体调整到垂直,还有十几米落地的时候,突然一阵温柔的小风吹了过来,我再想调整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我身体呈60度角“扑通”一声摔倒在地上,接着脚脖子一阵剧痛。我急忙脱下靴子,踝骨已经肿胀起来,幸好是黄土,如果摔在戈壁滩上,这一下就得把我摔残废了。我看了一下四周,落哪了,我疼得满头大汗,想自己试着揉几下,可谁知道,手刚粘到皮肤,就弹了回来。我往那一躺,咬着牙忍着。可是不行,疼痛开始加剧,难道骨头摔折了。“怎么了?你要生了?”我睁开眼睛是连野,我指了指脚脖子,“我操,怎么整的?肿这么高。”“落地是时候,踩偏了。”“你也不能在这儿躺着啊。”“我他妈不躺怎么办,我根本就站不起来。”连野从我身下抽出伞布,叠好后,一伸手抓住我的胳膊,“干嘛?”“背你回去啊,你准备死这儿啊。”连野背起我就走。“你别抓我的腿,一碰就疼。”“忍着点。”广袤的黄土地上出现一幕情景,一个兵背着另一个兵,艰难地向前走着。

“我要是小妞就喜欢你。”

“为啥?”

“省着买驴了,哈哈。”

走了大概有半公里,遇到了其他组的战友,他们看见背着一个,就赶紧围了过来。连野一下把我扔到地上,“你他妈轻点。”他卸下身上的背包,擦着额头上的汗说:“累死我了。”“咱们离基地还有多远?”“应该没多远吧。”越往南走,遇到的士兵越多,没想到大家落得到处都是。走了两个多小时,才看见营地,一路上连野一直背着我。

郎队他们早就回来了,队伍集合在那里,还没等我说话,郎队劈头盖脸地开始训斥我:“你的伞是怎么回事?平时怎么教的你们,你知道不知道差一点就出大事故了。”“我哪知道啊,没开,不是我随机应变,我已经摔成相片了。”他从战友那里接过我的伞包,揪出导索说:“你看看,这个扣你给打死了,他妈的教你们多少回了。你要是想死,我也不拦着你,别他妈给我惹麻烦。”他一口一个“你们,你们”的,显然这是杀鸡儆猴了。我看了一圈猴子没发现大兰,“大兰呢?”我没搭理郎队,问身边的张振鹤。“不知道,我们都跳了。”“各组互相通知一下,明天上午八点集合……”“队长,我们组的兰恭学呢?”队长就跟没听见一样继续说:“今天是第一次跳伞,大家可能有点紧张,以后习惯了就没事了。”他逼逼完了,才走到我跟前,他看了一下脚上的膏药说:“平时训练不专心,这就是后果。”操,什么人,安慰的话都不会说几句,怎么说我这也算是工伤啊,不是看在你漂亮小姨子的面上,我真……他见我脚肿跟地瓜一样,就才放过我,让人把我送到卫生站,还好,韧带拉伤,骨头没事,那个男军医把狗屎一样的膏药贴在我的脚脖子上。一阵清凉,舒服多了。我在病床上躺了一会,已经不那么疼了,我试着活动了一下,还行能走。等我回到宿舍的时候,看见为子的下巴坏了一个口子,“咋整的?”“着地的时候磕膝盖上了。”邵年看看我的脚说:“没事,都已经消肿了。”“什么叫有事啊,脚丫子摔没了是吧。”

深夜,因为脚疼,我几乎没怎么睡,一直到后半夜,才看见大兰背着伞包走了进来。“你过来!怎么才回来?”大兰没说话。“问你呢?”“我是……走回来的。”“走回来的?”“队长命令的。”“你说你那么大个子,胆子怎么这么小,别人都敢跳,你怎么就不敢?”“我胆大,可是……”“别可是了,明天还跳呢,你自己看着办。睡觉吧。”

第二天早饭前,1号站在队伍前面,对着我们晨吼:“昨天我听说,有的战士居然跳出去又回来了,能人啊,我他妈带兵三十多年了,还真没见过跳伞能跳回来的。说什么‘不敢’,我他妈就说你就是熊包,我看啊,你们的心理素质还是不行,等伞降结束后,在加强一下,我看谁以后还敢说‘不敢’。我们是什么,我们是士兵,士兵服从命令是天职,就是让你去死,你也要无条件服从,以后我看看还谁敢找什么借口。我告诉你们,你们在部队的表现我全部记录在你们的档案里,这些档案是要跟你们一辈子的,是要成绩还是要处分,你们自己看着办。”

他们吃完饭就上车走了,我的脚可能要养几天。整个宿舍就剩下我一个人,1号挨屋巡视着,进了我的屋就跟我来了一个冷漠的对视,他想转身走,可又站住了。“昨天你的伞没开是吧?”“是的,打死扣了。”“后来怎么打开的,不是天上解的吧?”“备用伞。”“这是你小子命好,你以为我们以后执行任务的时候也背着备用伞吗?”屋子就我们俩个人,我情愿站在厕所里,也不愿意跟他单独相处,他身上总有一股咄咄逼人的东西,让人感觉压抑。“不过你小子反应还挺快的。”他突然话锋一转,口气软了下来。我偷偷地打量着1号,那么漂亮的女儿是他亲生的吗?

“大队长,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说!”“你为什么用左臂敬礼?”他看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皱着眉头说:“那你觉得我是搞什么特殊了。”“不是,不是,大家都想知道。”“哼,越战的纪念。”说完他转身走了。

晚上他们陆续回来,我最关心的就是大兰,看见大兰咧着大嘴笑着走了进来,我想他今天肯定是没出什么意外。“怎么样?”“没给G4丢脸,队长让我第一个跳的,我二话没说,蹦出去了。”我点点头,“好,以后就他妈这么干。你身上怎么弄的?”我看见大兰的迷彩服上有几道口子,“没事,落树上了。”我脑袋又嗡地一下。

没几天我的脚好了,可以上天了,跳伞已经不觉得有什么了,一天跳一次反而觉得很爽,不敢说指哪落哪,但是也不会跟甩西瓜子一样,到处都是了。可是马上伞降的另一个科目又让我们觉得挠头,那就是夜间机降。夜间可视范围非常小,脚底下漆黑的一片,自己飘在天上的时候,好象被星星包围着,这也是我们离它们最近的时候。受伤是经常的,还好,基本上没什么大的事故。队长说,我们本来还有雨天、风天、雪天等不同气候条件下机降科目,但是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取消了。最后只剩下了一个四百公尺紧急跳伞的科目,这个的确是难多了,包括几位首长,对这个科目都是捏了一把汗。四百公尺,实在太低了,而且这个高度备用伞是根本打不开的。如果遇到气流,那么战士很有可能成为蒲公英,被吹得四处都是。如果士兵控伞能力不强,摔死摔伤也是及有可能的。而队长却一再强调,低空跳伞是特种部队惯用的手段之一。接连几天,因为风力过大,1号都没有敢让我们尝试。一直等到第四天,虽然有些微风,但是整个天气状况良好,运输机滑过四百公尺的时间只有不到三十秒的时间,但就是在这短暂的时间里,必须要有四个战斗小组成员紧急伞降,其中包括两个投物伞。我们反复在地面练习过腾舱的速度。而这个时候,我们身上多了步枪匕首这样的装备,足足增加了二十多公斤的重量。其难度可以想象,但是我还是请求了第一组上天。

飞机恢复水平以后时间短暂,否则在实战中就很有可能被普通的冲锋枪击中,所以飞行员不管跳没跳完,三十秒时间一到,肯定是要紧急爬升的。我把投物伞移到舱门边挂好伞钩,队长在我耳边小声说:“一定要小心,别慌。”我点点头,把步枪斜挎在掖下。飞机开始爬升,接着就是俯冲,听着飞机变声的引擎声,我开始紧张。很快机舱门打开了,“快,快!”我一脚将投物伞踢出舱外,跟着我自己也跃了出去。刚出舱的时候,正处于飞机的尾流中,我被卷了几个圈,之后背后的伞马上打开,我稳了几下,都没稳住,我一直在伞下荡来荡去。你妈的,这样荡下去,我会平拍在地面的。我用力扯住一边的伞绳,使之回荡的时候减少惯性,我刚刚稳住身体的时候,就听见投物伞“扑通”一声着地了。不到十秒,我也摔倒在地上,我顺势滚了一下,还好,没有受伤。接着我听见旁边哎哟吗呀地下来几个人。我卷起伞,向他们喊道:“到这边集合。”他们过来的时候,我发现还是有人受伤了,朱海的耳朵在流血,邵年揉着肩膀。总的来说,这次低空降落还算成功,毕竟这支小组没有失去战斗力。

第五十章

我们找到装备,里边是最新式的红外线模拟训练装备,除了要在身上安装信号接收器,还有枪管上面也都安装了该模拟器材,为求虚拟尽量真实,所有枪支里面都是空爆弹,每个人的钢盔上面都有发烟装置,一旦被对方的红外线击中,就会冒出蓝烟证明该战士失去战斗能力,退出战场。但是有一个缺陷,那就是超过1500米,就会失去精准,甚至接收不到。我们按照预先指示的地点,开始渗透H区的敌指挥所,因为是伞降,所以装备不多,降落伞按照实战我们应该是采取掩埋或者隐藏,而这次队长说:毕竟是虚拟,再说那伞造价挺贵的。我们姑且背在身上,几个组采取不同地点投放,不光是我们组有人摔伤,其他几个组的人也是不同程度的有战士受伤。与我们在一起的只有连野的D7和其他两个组,成防守队型悄悄向敌指挥所方向靠进。因为是深夜,夜风阵阵,卷起漫天黄土,我们走了一会,发现方位难以辨认,虽然有地图,但是我们却找不到自己目前在什么方位,四周只能隐约看到几座黄土坡。按照地图显示,敌指挥所应该在两座山坳中间,可是目前的情况是我们不知道所处位置究竟偏离多少。连野把地图左转右转地看了好几遍,最后看看远处一个位置稍高一些的山丘说:“我估计应该在那边。”“你别估计啊,十几号子人呢。”我把地图收起来说:“这样吧,我们按照地图所指向的西北方向走走看。”没别的办法也只能这样,我们向西北方向摸过去。因为我们出发之前已经有别的分队虚拟敌方,他们自然有守卫工事在那等着我们,虽然是虚拟作战,但是我们不敢有丝毫怠慢。没人说笑,静悄悄地向前走着,之前介绍过我们这边的地形多以平原为主,即使有些小树林我们也不敢贸然进入,因为那里最容易隐藏狙击手。连野突然停住说:“我们不能这么走,太容易被发现了。”“那你说怎么走,本来就是平原。”“我看这样,两组的狙击手分别走在队伍的最前面,负责侦察,没什么情况,我们再向前走。免得都被人家给干了,D7的突击手保护左翼,你们G4的负责右翼。”我看着他比比画画的,俨然已经成为两个组的组长了。但是我想想这个办法可行,也比较安全。我们按照划分的那样,邵年跟张振鹤拿着狙击步枪向前跑去。我们顶着风沙走了一会,越过几座土坡后,风就小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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