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陪伴她的成长,他教会她独立,他为了她吃过太多的苦,只为了她可以不受一丝委屈,她没有理由去怀疑唐亦天不爱她,甚至她相信他对她的爱胜过这个世界上任何人。
也许没有唐亦天,还会有别人对她很好,也许不是唐亦天,她也会爱上另一个人。只是这个世界上,唯有他一人,能够对她那么好,给她那样一份全心全意的爱。
少年时的纯粹、成年后的热烈、如今的隐忍,这份爱从没有一刻消减过。
&ldo;我知道……&rdo;她哽咽着说,&ldo;我一直都知道你爱我……&rdo;
他低头深深地吻住她,那样一个倾注了全部的吻,像是撕掉了她的面具,剥开了她的皮rou,触碰到她的灵魂,在那里,他们只是两个爱得至死方休的人罢了。
只是他们的爱,如履薄冰。就像是走在冰上的两个人,谁都不知道脚下的哪里、走到何时,会是谁一脚踩空,落入冰渊。
温热的水哗哗地放着,他试了试温度,把她轻轻地放了进去。她酸痛的身体浸入,禁不住吸了口凉气。
扶着她躺下,那些鲜红的印记在温水的作用下愈发触目惊心,他轻轻碰上去,她就蹙起了眉头。
&ldo;对不起。&rdo;他自责地说,轻轻用手替她清洗身子,他不是第一次替她洗澡,只是隔了太久,再加上她此时一身的淤青,他竟有些不知如何下手。
韩念稍稍坐起,看他一身的汗水凉透,坐在一旁像一只犯了错的小狗,眼神里都满是自责。她往前挪了几分,浴缸本就够大,她稍稍一让,就腾出了给他的位置。
她侧目看了他一眼,眼眶还是红红的。他抬脚跨了进去,本来盘着腿,但那样她坐得太远,他就够不着她了,只好伸直了双腿,把她拉进自己的腿间。
双手打出细密的泡沫,仔细替她擦着后背,从肩胛骨到腰间。那盈盈一握的腰,还是和以前一样纤细,他忍不住问,&ldo;生完耀灵后你胖了吗?&rdo;
韩念一愣,然后摇摇头,&ldo;没胖很多,那时候耀灵也不大。&rdo;整个怀孕期间,她都没有什么胃口,一直都是qiáng迫着自己吃下去,吐出来,然后吐了再吃。她低头看看自己平坦的小腹,&ldo;耀灵还是早产,所以我生他的时候没有动刀,那样小小的……&rdo;她说着像是想到那时候的场景,伸手比划了一下,&ldo;就那么小小的一团,红红的,像个小猫一样……&rdo;
唐亦天从没听她说起过耀灵小时候的事,此刻听得格外认真,恨不得把那些错过的都一一补回来。说到孩子,韩念像是放松了许多,嘴角也有了浅浅的笑意,&ldo;耀灵说话特别早,就是走路迟,别人的孩子都会走了,他在还地上爬,都一岁半了,扶墙站都不会。那时候我急死了,到处看医生。贺东言每天托着他的胳膊bi他走,他也不肯,屁股就往地上坐。&rdo;
扶着自己儿子走路的人是贺东言,唐亦天的心狠狠揪了起来,拳头不自觉的收紧,竟忘了自己的手正在她的腰上,那样无意识地重重一掐,她吃疼地惊叫了一声。他吓得赶紧丢手,托着她的两腋举高检查有没有捏伤。
手掌覆盖上她柔软的浑圆,稍稍使劲,她竟不自觉地有了反应。感觉到掌心有了硬硬的变化,他也后背一僵,像把手抽离却又想被她吸住了一样,怎么都离不开。
韩念羞赧着扯开话题,&ldo;那时候我奶水也不多,就两个月就没奶了,所以……胸也没像别人说的那样变很大……&rdo;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连掌心都燥热得烫人,&ldo;这样……正好……&rdo;
知道她方才受了伤,所以无论此时自己有多么想要占有她,也只能咬牙忍着,声音粗哑地继续之前的话题,&ldo;那耀灵小时候身体好吗?&rdo;
韩念轻咳了一声继续说,&ldo;不是特别好,不过现在好多了。所以我一般都不敢给他吃炸ji和可乐那些东西……&rdo;
一听这话,唐亦天立刻严肃了起来,&ldo;那我以后也不给他吃。&rdo;
&ldo;那他可就不喜欢你了。&rdo;韩念笑了一下。
他正色道,&ldo;他不喜欢,他妈妈喜欢就好。&rdo;
韩念肩头一动,低头笑了。
&ldo;还有呢?&rdo;他像个求知若渴的学生,追着她问自己所不知道的事。
&ldo;他一岁多有一次,我在看电视吃白葡萄,他站在一旁的儿童车里,不知道怎么自己挪了过来,趁着没注意也抓葡萄吃,但是他没嚼,就全部整吞了,我当时没看见。到了第二天,贺东言带他上厕所,在卫生间里惨叫一声。我跑进去一看,一马桶拉的都是晶晶亮亮的小珠子,我当时腿就软了,吓得坐倒在地。贺东言连话都说不清了,一直嚷嚷&lso;变异了,变异了……&rso;过了好一会,我才想起来是昨天的葡萄!&rdo;
韩念说起这个故事还心有余悸,&ldo;太吓人了,一马桶满满的!都不知道他吃了多少!&rdo;
唐亦天却哈哈大笑起来,&ldo;我儿子真可爱啊!&rdo;
韩念斜了他一眼说,&ldo;对了,他第一次叫爸爸,叫的是贺东言……&rdo;
唐先生的笑瞬间收声,浴室里只剩下哗哗的水声,隔了许久,他艰难地说,&ldo;也许,他叫的是粑粑呢?&rdo;
韩念看了他一眼,想想还是没忍心打击他的自我安慰。
一夜相拥而眠,温暖又安宁。
韩念却做了一个特别bi真的梦。梦里她穿着婚纱,正搂着父亲韩复周站在自家的阳台上往下丢捧花,捧花在抛出的一瞬间却突然变成了她的父亲韩复周。
她一下叫了出来,可那惨叫声在梦中怎么叫也叫不出声来,周遭像是一个无声又静止的世界,所有的一切都停了下来,唯独她的父亲一点点、缓缓地坠落,她伸手去拉,却连指尖都动不了,就这样定格在那里,看着自己的父亲掉落进无边的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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