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障中出不来,多走了许多冤枉路。yyouhulian就凭他有勇气漂白楚门,他也绝对能引导楚门走上完全的正道。
萧潼那边也同样睡得不踏实,想着大哥与弟弟两个人还要继续错下去,而自己已经答应了他们,又不得不为他们隐瞒义父,他的心里很不安,觉得特别愧对义父。弟弟虽然是自己的,可义父爱他绝不比自己少一点,如果义父知道然儿到现在还留恋楚门,不肯回学校去,他恐怕会被气死。
好不容易慢慢睡着,他又做了一个噩梦,梦见自己真的把弟弟扒光了衣服吊在庭院中打,他拼命挥舞着鞭子,一下又一下无情地抽在那个消瘦的身体上,而然儿只是拼命咬着唇,大颗大颗地流泪,却一声都不肯叫出来。他看到那个身子已被自己抽得鲜血淋漓,而然儿眼里的亮光渐渐熄灭,最后他终于张开了嘴,却一声也没有喊出来,就垂下头,再无声息……
睡梦中萧潼只觉得自己心痛欲裂,他腾地从床上坐起来,冷汗湿透了后背。窗外已泛起鱼肚白,头快亮了。梦中的情形又在脑子里浮现,萧潼的身躯轻轻颤抖了一下,真可怕,怎么会做这样的梦?萧潼,都是你自己乌鸦嘴,在然儿面前说这种狠话,如今在自己梦里应验了。
他再也睡不着,起身洗漱完,来到萧楚云房间。兄弟俩已经跪得双腿麻木不堪,可还是努力维持着端正的跪姿。萧潼一眼看到萧楚云脸上有明显的肿痕,愕然问道:“大哥,你脸上怎么回事?”
“被爸打的。”萧楚云把他走后发生的事说了一遍,萧潼除了叹息,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楚门,折磨了上一代又来折磨下一代。大哥和义父好不容易言归于好,谁知又生出这么多事来。可是问题该如何解决呢?大哥夹在父亲与外公之间,真的很难做。虽然外公已经亡故,可是楚门还在,传统、规矩都在,他无法做到两边都尽孝,鱼与熊掌不可兼得,也真是难为大哥了。
萧潼体贴地给两人沏了茶来,让他们润润口。见两人跪了半夜,脸色都有些苍白,又去拧了热毛巾给他们敷脸。
萧然笑嘻嘻地看着自己哥哥:“哥,自从大哥回来,我都跟着享福了,以前哥对我哪有这么温柔?”
萧潼瞪他一眼,威胁地扬扬拳头:“是不是皮又痒了?现在说话越来越油腔滑调,是谁教的你?先想着呆会儿怎么向义父认错吧,表现好一点,可以少挨些打。”
“啊?”萧然垮下脸,无限哀怨地道,“哥,你不能帮着求求情吗?”
萧潼在房里坐着,陪他们到天亮,听到楼下隐隐传来开大门的声音,然后萧远山也走了进来。
萧潼一看义父的样子,就知道他没睡好。萧楚云偷眼看看父亲,心头狠狠一痛。不过几个小时,父亲看起来仿佛老了几岁,鬓边多了几丝灰白的头发,额头的皱纹也多了几根。
“爸……”他小心地唤了一声,却见萧远山冷着脸道,“你们两个都给我起来,到书房去等着!”
“义父。”萧潼赶紧求情,“您刚起来,先吃了早饭再惩罚他们吧,否则您哪来的力气?”
一句话提醒了萧远山,毕竟两个儿子都伤着呢,尤其是然儿,身上有那么重的伤,刚刚才好点。跪了那么长时间,怕是要受不住了。
“走,一起下去吃早饭,吃完再收拾你们!”
从父亲狠厉的话里听出宠溺的味道,萧楚云心头一颤。爸,您还是宽容我的,是不是?昨晚被我气得那样,可现在您又不舍得我挨饿。让我吃早饭,好有力量扛刑吧?
早饭过后,萧楚云与萧然不等萧远山吩咐,一齐到书房候着。萧远山进来后直接去拿了一块板子,喝令两人褪了裤子,趴在沙发上。两兄弟面面相觑,脸都红到了耳根。还从没有遇到过这种场面,两人一起光着臀部受罚。萧楚云更是难堪到极点,弟弟毕竟才十八岁,还是孩子,自己却已经是将近而立之年的大男人了……
可是谁也不敢反抗,乖乖扒下裤子,双双趴到沙发上。萧远山拿了板子,一句话也没说,站到两人当中,直接就向两人臀上招呼过去。一边一下,边打边沉声喝问:“为什么要打你们?”
“我们欺瞒义父。”
“爸,是我们错了,不该自以为是,把什么事都扛下来。”
“义父,您打过就消了气吧,我们不是有意的……”萧然一句话招来萧远山狠狠一板子,打得他几乎跳起来。好疼啊,赶紧求饶,“然儿说错了,我们是有意瞒着义父的,只是不想惊动义父,让义父担心……”
“爸,都是云儿的错,您多打云儿,少罚弟弟。他只是为了帮我……”萧楚云恨不得把所有板子都揽到自己身上去,可是这样更加挑起了萧远山的怒气。挥动板子,用力一下下抽在两人臀上、腿上,渐渐两人的臀腿都红肿起来。“啪”“啪”的声音不断在书房内回响,没有数数,但感觉应该有每人四五十下了。两人臀上都已经红得发紫,渗出血来,萧楚云忍得满头是汗,萧然也拼命抽气,还不敢让义父听到,那种小心翼翼又痛苦的样子看在萧楚云眼睛里,心里更疼。
于是萧楚云不顾自己的狼狈样,转身跪在父亲面前,托住父亲的手,哀求道:“爸,您打我一个人吧,然儿的伤才刚好一点。再说,爸您身体也会吃不消的,别打累了……”
第七十五章挨打后的幸福生活
“不,义父,大哥刚挨过藤条,屁股上的伤还没好呢,义父您打我吧,饶了大哥……”萧然看着萧楚云惨不忍睹的臀部,心疼得要命。前天晚上挨的藤条,刚刚有些消肿,留下一条条青紫的淤痕,现在挨了板子、出了血,臀部肿起一圈,上面象打翻了染缸似的,色彩斑斓。
大哥毕竟是二十九岁的人了,堂堂一帮之主,平时号令群雄、威风八面,哪会受这种委屈?现在在自己父亲面前连半点反抗的余地都没有,乖乖受罚,那种恭顺的样子令萧然又感动又敬佩。何况他还念着自己的身体,为自己求情。萧然恨不得所有的责罚都由自己受了,别让大哥受苦。
萧远山见萧然那双漆黑明亮的眼睛注视着自己,目光纯净得仿佛能一眼看到底,饱含着歉意与恳求,他心里一软,几乎想丢了板子,把他抱到怀里,好好疼疼。可是想想这小子主意越来越正,胆子越来越大,颇有点“野性难驯”的味道,他又打消了刚才的冲动。只不过确实不舍得再打萧然了,于是打了个电话到楼下:“阿诚,请二少爷上来照顾一下小少爷。”
“老爷一上来,二少爷就跟着上来了。”陆伯回答。
萧远山放下电话,两步走到门后,一把拉开书房门,正好看到想要拔脚开溜的萧潼。好嘛,原来躲在门外偷听,唯恐自己罚过头,打坏了他的宝贝弟弟?可他自己打时怎么就那么心狠呢?这个潼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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