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也好,总比酒精上脑在大街上横冲直撞要好。
kathere摇摇头,任劳任怨地把人扶到洗漱台边,观察着他煞白的脸色,问:“温总,想吐吗?或者我去给你调杯蜂蜜水?”
温飞浔怔怔地呆了片刻,摇摇头,胡乱扒着身上的衣服,手掌不小心伸进了外套口袋里,指节破皮的伤口有些疼,指尖忽然摸到了一个微凉的东西。
他整个人刹那间就仿佛被雷劈中了一般,僵在原地。
“怎么了?”kathere有些紧张。
温飞浔摸出那块很小的物体,模样和触感都无比熟悉,此刻在眼中却异常地刺眼。
那是他送给江遇的玉牌,饱含了他真心与祈愿祝福的玉牌。
不知道在刚才的什么时候,被江遇放进了他口袋里,还给了他。
夜晚的空气愈发冷寂。
kathere手足无措地扶住他,看着她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老板攥紧那枚玉牌,指节的伤口又一次崩裂着渗出血丝,衣衫凌乱神态惨淡,深深地弯腰,脑袋埋在双臂间,痛苦又狼狈地哽咽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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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江遇随着剧组一同飞往津海,正式开启‘黄粱故梦’后半程的剧本拍摄。
他盖着毯子,坐在飞机靠窗的位置,看着天际大片的火烧云随着时间推移,逐渐变成沉郁的深蓝,握着剧本缓缓闭上眼睛,将脑子里那些杂念通通清空,放任着在金悦口中‘很down’的情绪,把自己框进项滔的世界里。
他跟前期相比,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前两天拍摄蓝芩的车祸,没有他的戏份,周恒偶然在住的酒店里碰到他,看见他的模样,眼睛都在发光,一副迫不及待的模样。
“小江行啊,你这个状态很可以,这是已经跟人物合二为一了?我看我得尽快把你的戏份提前了。”
“不用,你按进度拍就行,让我再好好酝酿酝酿。”江遇平淡地笑笑。
有反差的状态,只看一眼自然容易惊艳,但到了拍摄的时候,周恒依旧会一遍遍地磨,特别是现在已经到了该磨的戏份进程了,他对待演员是一点都不会心软手软的。
江遇来津海之后拍的一场戏,就是他在医院里看到了伤痕累累的、已经截肢的蓝芩,在蓝芩的病床前不敢吵醒他,只能压抑着极度的悲伤,无声哭泣。
这场戏江遇拍了四遍,不算多,可每次都要体验一遍掏空心力的绝望和悲戚,掐着喉咙湮灭哭声,甚至浑身颤抖着难以自控。
然后再在导演每次喊‘咔’之后,用毛巾裹着冰袋冷敷眼睛,保证下一场的衔接。
金悦在一旁给他拿着毛巾,看着江遇候场时木然的脸色,眉头不自觉地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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