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钧和胸口凝了一秒,按在她腰后的手,青筋凸起。
他试探性地往下吻,唇落在她的颈窝,像啮齿小动物啃着绿芽枝叶,窸窸窣窣。
白色睡裙的蝴蝶结吊带从软若无骨的肩头滑落,褶皱边的裙摆在她腰间堆成一团,皱皱巴巴,如春雨后的泥泞地,透着几分无度的慌张。
苏染微微仰着头,大口大口地喘气,如一尾被海浪抛上岸的深海鱼,失去了水源,无法呼吸。
她听见自己发出的声音,颤悠悠的,带着几分娇意,在几乎无一丝光线的室内,显得极为突兀。
骨节分明的手指在她身上划着,带着几分热烈,却又极为谨慎。
就像珠宝商遇上一颗南非美钻,小心翼翼地端详摆弄,要全方位地欣赏一遍。
他温热掌心贴在她腿跟处,唇又吻了上来,搅得她似海浪上翻腾的小船,既顶不住这风浪,又找不到回家的路。
薄薄一层的蕾丝布料,哪抵得住修长手指的侵占。
酥酥麻麻的痒意让她一激灵,突然想起,陈菁蓉说第一次很疼,如果对方也没有经验,可能要折腾到大半夜,才成功,而且前几次一点都不舒服,明天还要去剧组
虽然女性生理结构到了二十多岁,并不太可能还有血迹,但万一呢住在酒店,要是在床上留下血迹,虽然可以说是生理期不小心,但她也总觉得别扭。
这一分神让她瞬间有些懊恼,之前怎么都没多想想,今天也不知怎么着,就像着了魔似得,一回神就已经这样了。
她塌着腰将额头抵在他的胸口,急促地喘着气,手臂撑在他肩头,将两人之间辟出一小块可供空气流动的空间,伴随着小声呜咽,哑着嗓子小声地叫他。
容钧和的手顿了一下,瞬间自觉抽离,随即又落在她脸侧,拂去她绯色腮上的几缕碎发。
“嗯?”她听见他低沉嗓音在耳边回荡。
她扬脸掀眸,黑暗中看不清他的神情,但她也感受到他灼灼目光,正落在自己脸上。
“我”苏染想说,现在好像不是个好时机,明天还有工作安排,今天已经很晚了,而且好像一次很难成功,听说要借助一些润滑的嗯,不然可能会很痛。
要不下次?她想问,但也没问出口,到头来,也只嗫嚅含糊吐出了些意味不明,嗯嗯哼哼的调子。
听着像是撒娇,不成语句,无任何实意。
但容钧和却像是明白了,闷笑了一声,在她的额头落下一吻。
捏着几缕碎发的修长手指移到脑后,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脑袋,又将她挂在手臂上的肩带拨回原处,又往下探了探,整理好她乱得不成样子的裙摆。
苏染伸出手,在他睡袍衣角处小心地勾了勾,又将脸贴上他胸口,声音软糯:“回家再说。”
她听见容钧和说好,然后问她要不要喝水。
她才觉自己确实渴水,小声点头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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