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杨依靠在路夜白怀中,三言两语将这近两个月的事概括完,又问路夜白这几个月怎么过的。
“没什么可说的,你知道我一向无趣。”
柳杨更紧抱住他。即便路夜白不说,她也能猜到知道她死,之后又抱存着一点希望满世界的找她他遭受着心理与身体的什么样的折磨。
柳杨只要一想到这些,眼泪就好似流不完:“对不起。”
路夜白摇着头帮她擦眼泪:“是我对不起你,我没有保护好你。”
柳杨平复了下情绪,肿着眼睛笑了下,又觉得自己现在这副模样实在难看,赶紧用手捂住脸,透过指缝看路夜白:“我们都不要道歉了。”
路夜白忍不住笑,感觉死寂了近半年的心脏忽然活了,连房间也突然觉得明亮起来。
他笑着轻拉柳杨的手:“做什么捂着脸?”
柳杨不松手:“我现在不好看。”
“没有嫌你不好看。”
柳杨道:“我自己嫌不好看,你帮我端盆凉水来,我洗洗脸。”
路夜白将柳杨放在床上,自己出门亲自去打水。隐在暗处的清河一看他们庄主拿着铜盆要打水,想出来替庄主去,被清丰及时拉住:“怎么这么没眼力界,庄主用不着咱。”
清河还没懂,清丰对笑着的清荣道:“看这木头脑袋,这辈子恐怕是讨不着媳妇了。”
路夜白端回来一盆温水,端到床边不用柳杨下床就能洗。
柳杨手伸进去,立即又收回来,低着头问他:“怎么是热水?”
路夜白将床头的矮柜搬过来,又将铜盆放上去,高度正好。然后帮柳杨挽起袖子:“凉水不好,你不是洗脸吗?这个水也能洗脸。”
柳杨嘟嘴巴,最终还是就着温水洗了几把脸,路夜白及时送上帕子,拖住她下巴,避免水珠流进脖子和衣服里不舒服。
柳杨闭着眼睛要帕子擦脸,路夜白握着他后脑:“别动,我帮你擦。”
柳杨果然立刻老实了,闭着眼睛仰着头叫路夜白擦脸。
擦着擦着,柳杨忽然“噗呲”笑出声,本来挺温馨暧昧的气氛一下被破坏,但路夜白见她笑也跟着笑:“笑什么?”
柳杨咧嘴道:“咱们这样,像不像你养了个女儿啊?”
路夜白托着她后脑的手回到前面,弹了下柳杨的额头。柳杨捂着额头,佯装很疼的样子:“你怎么打人啊?”
“你还胡说吗?”
柳杨笑嘻嘻道:“不是女儿是什么呀?”
她想骗路夜白说几句好听的,可他偏就不说。此时脸已经擦好了,他将帕子丢进盆里,然后扶柳杨躺下。
柳杨此时眼睛干涩瞌睡,可精神很兴奋。见路夜白也随着上来,拦住他:“你换一盆水也洗一下脸吧,洗洗舒服。”
路夜白扭头从铜盆里拧出帕子,在脸上擦了几下,又丢回去。
他出门都要带着自己用惯的东西,是有些洁癖的,但一向不嫌她。柳杨心中柔软的一塌糊涂,等路夜白躺好后,不等他来将她揽过去,便主动凑过去。
两人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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