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少勇击杀了对方大将,心里正得意着,然而此时他用眼角余光也现,自己的右翼已经就在崩溃边缘了,他忙带领骑迂回到自己的右翼,也就是元军的左翼,展开冲击队形。此时元军的轻骑也迂回了过来,但终究无法与明军的骑兵硬抗,而那些被冲散的弓箭手与火铳手也开始重整阵脚,对他们射出箭雨,一些刀牌手与长刀手也开始列阵进攻,若是那五百精骑,那这些人根本无法与之抗衡,但这些脆弱的轻骑则不然,于是元军的轻骑也不得不转身撤离,不断的扔下尸体。
另一边,明军的右翼终于抵挡不住,彻底的崩溃了,元军的方阵前方压力顿时减弱,队形一下子散了开来,那个方阵的元军将领也看到了明军的骑兵,赶忙下令重整队形,严阵以待。
然而这么多的人要重整起来也是需要一定时间的,这时姚少勇带领的骑兵已经开始慢步小跑,很快他们就会变成中,乃至全冲击。
等元军的方阵开始整理好,并且向后转的时候,姚少勇的骑兵已经冲到了近前,元军的长矛赶忙纷纷向前,然而晚了一步,最前面的长矛,矛杆刚刚来得及砸到姚少勇的肩膀。如果他们能稍微快一点,局势就会完全不同。
这些明军骑兵大多马匹无甲,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在列阵冲锋。这一直楔形骑兵直接穿入了元军的方阵,如同凿子一样彻底凿穿了这个元军方阵,元军的步军远没有明军那般精锐,这一下顿时让他们溃散。
姚少勇转头看了一下,6越铭正在和其他军兵击杀元军精骑,于是他对那些人喊道:“你们快去支援侧翼,我去打右翼去。”
姚少勇要做的,并不只是击溃这支元军就罢,他要的是尽可能的把他们歼灭,于是他带领骑兵绕了一个大圈,直接迂回到元军的左翼,不断的进行冲击。很快,元军的左翼也陷入崩溃,而右翼,在精骑被重创之后,那些剩余的步军不断的从侧翼打击着元军,很快元军两翼彻底崩盘,两翼的明军突进,如同一个口袋一样把元军围住,而袋口则是姚少勇那不断向背后凿击的骑兵。
接下来没有任何悬念,整个战场喊杀连天,从古至今被包围的军队大多都没有什么好下场,此时也不例外,等大战结束,这场仗元军的精骑和步军几乎全灭,留下了一千多具尸体,而明军则损失了三百多人。
姚少勇看着远处的一大排脚印,想了想,叫来了一些骑兵,总共七八个人,6越铭与贺婷玉两人也被叫了去,姚少勇道:“你们看到脚印了吧,你们跟着他们,应该能找到元军大军的位置,晋王、燕王殿下此次北征,能否得胜,就看这一次了。我要留下来,因为还有一种可能,就是元军的主力会错过你们,直接奔这里来,我必须管着这里。6老弟,还有弟妹,你俩也去,你们没有盔甲,在战场上吃亏,还是去了比较好。”
6越铭与贺婷玉似乎不愿意计较他对于贺婷玉的称呼,只是领命,姚少勇想了想,又递给他一只弩,道:“这个是仿宋朝的神臂弓,现在有火铳,都没几个人用了。兄弟我看这怂军用的东西就来气,但你们还是拿着吧。这东西不响,你用火铳恐怕能惊到元军。记住了,你们千万不要惊动他们,看见他们主力,立刻偷偷回来汇报。”
这两人领命,姚少勇又命令两人牵来两匹马,道:“你们骑它吧。我这匹马是好,但是伤的挺重,估计撑不了多长时间了。”身后他的那匹好马已经身上受了好几处创伤,腿直打颤。
另一边,北元的军阵里,乃儿不花此时正焦急的坐在帐中,局势非常的糟糕,明军的大军已经出动了,虽然他平时豪言壮语,但他知道自己的实力,此时已经根本无法与明王朝匹敌,这次他只是想组织一次大规模的劫掠,顺便捣毁明军在草原上的势力,也打算就在明军主力来之前就撤退,然而没想到明军来得实在太快,他只有提前中断了劫掠,先暂时退兵。
不过这次有一点很好,这次明军的将领,不再是徐达、蓝玉这样恐怖的家伙,而是两位年轻的皇子,晋王朱?与燕王朱棣二人,只希望这两位皇子经验不足,又养尊处优,刚愎自用,在草原上就是自己的天下,一草一木都是自己的朋友,在这里想要找到自己的位置可不是那么容易的。只要自己注意一些,轻则明军无功而返,重则轻敌深入,乃至犯下重大过错,甚至葬送自己的军队。
然而此时如果来一场大暴风雪的话,那就更好了,所以他让那个女巫在帐外坐着,对天念着咒语,她的语气越来越怪异,听着十分恐怖,终于她再也不动,头一下子垂了下来,别人上前一看,只见那女巫七孔流血,浑身僵硬,已经没了性命。
下人忙去禀报,乃儿不花出去看了看,叹了口气,也就在此时,突然他感觉脸上一凉,他忍不住抬头,伸出手来,过了一会儿,一块雪片掉在了他的手上,然后就是两片,三片。
他看了看天,在蒙古草原的经验告诉他,大暴雪就要来了,也不知是不是这个女巫的功劳,然而也就在此时,就听见军营里沸沸扬扬的,他带着一群人走过去,只见一个满身是伤痕的蒙古骑兵躺在前面,一遇上他,就道:“我们是拔都将军的部队,我们碰上了一股明军,拔都将军已经死了,我们几乎全死了。”
乃儿不花忙道:“那么那三百铁骑呢?哪去了?”
那人道:“我跑来之前,就看到没有多少活下来了……”
乃儿不花咬牙问道:“明军到底有多少?”
那兵道:“我听说是不足一千人。”
乃儿不花大怒道:“不到一千人就把你们打成这个样子?铁骑全没有了?你们这群废物。”说罢一脚踢倒这小兵,大喊道:“拔都,我的铁骑,你还我的铁骑。”自元被逐出中原,铁器好马已经极其稀少,这三百铁骑已经几乎是整个北元所有的甲骑具装了,然而如今居然全部被赔了进去。
乃儿不花咬牙道:“兵,为拔都报仇。”
旁边几个将官纷纷劝诫,说明军的大军已经离这里越来越近,实在是太危险了,乃儿不花想了想,也点了点头,下令大军及时撤离。
也就在这时,脱欢帖木儿不知何时已经走了过来,听了这话大怒,喊道:“太尉,给我一千兵士,我去为拔都安达报仇去。”
乃儿不花道:“不可,你万一遇上了明军的两位王爷,那一千人就别想回来了。”
脱欢帖木儿咬咬牙,怒道:“安达死了,却不去报仇?长生天会唾弃我们的。”他和拔都已经结为安达,他们感情非常好。
乃儿不花大怒道:“就照我的办。”脱欢帖木儿只能恨恨作罢。
雪不止一点没停,而且越来越大,直到三天后,元军走到迤都山下,此时巨大的暴风雪,让蒙古人也不愿意继续走了,于是就在这里安营扎寨,这么大的暴风雪,明军也必然不敢在人生地不熟的草原上胡乱追击了。
此时脱欢帖木儿正在帐篷里眉头紧锁,喝着闷酒,荣若也不敢搭话,只能一碗一碗的倒酒,脱欢帖木儿一边喝酒,一边对荣若道:“乃儿不花,真是一个懦夫。我看错他了,我们死了这么多的弟兄,他居然不敢去报仇。”
荣若只敢含糊的应着,脱欢帖木儿又道:“你说,我们数万人马,他们还没有一千,怎么我们不敢去打?你给我说说。”
荣若也不知道怎么办,想了想,道:“现在这种大雪,明军轻易进军,必然会迷失方向,我们就可以……”
脱欢帖木儿大吼道:“为什么我们要等他们?为什么我们不能打过去?为什么我们的统领就这么胆小?”荣若被吼的不敢说话。
脱欢帖木儿又喝了一阵子酒,醉眼朦胧的看着荣若,突然他的大手一伸,把荣若抓了过来,荣若忙道:“不要,大人,奴家最近来了天癸,不能这样的。”
脱欢帖木儿此时酒醉,又有一股邪火没泄,更重要的是他根本没把这个为自己效命的异族女子当人看,一下子就把她按了下去,嘟囔道:“你们汉人女子真的麻烦。”说罢便用力撕扯荣若的衣服,和脱欢帖木儿比,荣若简直就好像一只没了爪子和牙的小猫,根本无法抵挡。很快只能任脱欢帖木儿摆布了。
脱欢帖木儿趴上去尽情的泄着自己的火气,丝毫没有注意到荣若的声音开始变得微弱,等他做完事情之后,披上皮袄又拿起酒壶,喝了许多酒。喝了一阵儿,又把酒壶往躺着的荣若身边一送,道:“你,去给我再拿两壶来。”
然而荣若一动不动,脱欢帖木儿大怒,猛打了她一巴掌,然而她仍然一动不动,脱欢帖木儿也想到不对,按理说这么冷的天,他也没办法一直赤身,尤其这个怕冷的女子,怎么可能一直就这么赤身躺着,不去盖上点什么呢?他又仔细一看,荣若的下身渗出了一大滩血,而她的身子,也有些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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