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说性格怎么样。”凌子夜打断了他,“他们都是特别的孩子,会排斥或者欺凌别的孩子吗。”
“当然不会,虽然有的吵闹,有的有些怪癖,但都是好孩子。”任祺安说,“问这个干什么?”
凌子夜放下筷子:“我想把小椋送过去。”
“那个脸上有…的白孔雀小女孩?”任祺安问。
“嗯。”凌子夜说,“之前送她去过外面的学校,结果因为脸上的疤被欺负了,没几天我就把她接了回来。”
“我家的孩子,我一直想的都是只要健康快乐就好,倒也不是非要她学什么东西,就是想她能交几个同龄的朋友而已,没想到这么难…”
“没关系,你放心送过来就是,我会帮你看着。”任祺安说,“有时候小孩子年纪小,反倒还没能学会尊重关怀别人,但公会那些孩子都早熟,他们懂的。”
凌子夜点点头,任祺安看他没有再把筷子拾起来的意思,问他:“不吃了?”
“嗯。”他有些疲惫地扶上额头,“你慢慢吃。”
任祺安想让他多吃点,又担心他是真的没胃口吃不下,便说:“不想吃就别吃了,晚上要是饿了再吃点。”
夜幕低垂时任祺安和他一起去了后山的露天温泉池,天气寒凉,水面蒸腾着雾气,洇入依傍在周围的花树。
凌子夜手臂疼的时候是一种生冷的疼,裹着暖贴或者泡在温水里会舒服一些,但老是泡一会儿就犯困,一个人过来不太安全,只有任祺安陪着才会来。
任祺安把他抱到腿上,他靠在任祺安怀里,轻得像一片羽毛。
“看到游客拍的宋典在酒吧驻唱的视频了吗。”他说,“阿斯兰德的技术真是很精巧,没人能看出来他弹琴的手是条机械臂。”
大家虽然分散各地,但还是会时不时在群聊里分享自己的最新动态。
“我哥也经常会去那位朋友的庄园看宛蝶,潘纵月还问我当时不让他打宛蝶的主意是不是就为了我哥……”凌子夜脑袋搁上他肩头,“其实我就是觉得他心思花,不放心让他和宛蝶一起而已。”
“所以你放心你哥。”
“我当然放心了,他一直都很喜欢宛蝶,只是不说。”
任祺安笑笑:“你跟你哥倒是一点不像。”
一直以来凌子夜的喜欢都英勇又恳切,刚去到虎宿的时候恨不得每天跟他说一遍“喜欢您”,现在反倒说得少了,不怎么说喜欢、也不怎么说爱。
因为时至今日,有些事情已经不必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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