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腥事?’俏俏瞪大了双眼,看看李大夫,又看看安乐,气得立马撸起袖子。前些日子才学一些招式,顾溪桥教的,没想到这么快能派上用场。
“姑娘冷静!”安乐赶忙抱住她,自家姑娘向来对武学天赋异禀,若真叫她出手,姜氏怕是要招架不住。更何况,就这样的事,还不值得大动干戈。
‘怎么冷静?她的意思,不就说我和李大夫不清不楚么?’俏俏胸脯起伏地厉害,一副要将人撕碎的架势,‘姜夫人也是女人,我不讨喜我自己知道,何必编这样谣言来毁我清白?’
“姜夫人是不是误会了?这样的话,可不能乱说。”李大夫也意识到有些不对劲,更是看不下去,忍不住提了一句。
“怎么就乱说?”知秋回道,“奴婢昨晚都听着了,有人借着李大夫的身份偷偷潜入宅院,特意从千里迢迢之外的青州带回点心,这般体贴还真是令人艳羡呢?”
这话,险些没叫安乐笑出声来。睁眼说瞎话。也不过如此了,更何况点心的事,从来都是顾溪桥一厢情愿的安排,怎么还赖上旁人?还真有意思。
“你笑什么?”知秋气呼呼质问。
“我在笑,有些人明明生了双眼睛,却什么也看不到,”安乐也不想叫俏俏失望,“点心的事,倒不如先去问你家公子。”
“问了又怎样?公子自然是向着你们,他受了多少委屈,还不是自己一个人默默往肚子里吞,可夫人又是如何对待公子的?如今都明目张胆地把人往院子里带,还有什么事是做不出来的?若夫人从一开始就没有决定要忘掉靖安王殿下,又何苦嫁给我家公子,你把他当成什么了?”知秋心中到底有些惧怕安乐,少不得添一句,“奴婢说得句句事实,绝无半点虚言。”
“你那么义愤填膺做什么?”看着红到脖子根的知秋,安乐依旧不痛不痒,冷淡开口,“是不是上回纳妾一事,你家公子不曾考虑过你啊?”
“你!”知秋又气又羞,她喜欢顾溪桥已经是不争的事实,哪想会被安乐给捅破天?
姜氏意味深长地看了知秋一眼,“桥儿成亲已久,却无半点子嗣的印迹,长此以往,纳妾也并非不可。”
‘什么时候拦着他纳妾了?我求之不得!’
安乐猜出俏俏想说什么,连忙抚抚她的后背,“姑娘不气……”
“你就那么肯定,幂篱之下是靖安王么?”安乐早看出那人不是季恒,但看知秋一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模样,少不得要虚张声势,“如若不是,又该当如何?”
知秋不曾见过季恒,更不知晓他的脾性。只是昨夜里瞧到安乐与他惜别的模样,有这样的底气。他敢来第一次,就会铤而走险来第二次,可恨昨夜未能抓个现行。
“怎么不是?我昨儿个在院里都瞧见了,你还把夫人绣得平安符给了他,就是不知道这是不是夫人的嘱托?”知秋对眼见为实的事,半点也不松口。
安乐心惊,俏俏心中五味杂陈,她知道,安乐不会认错人,但是她不明白,为什么季恒就是不肯摘下幂篱,尽管那时四下无人。
来了,却不肯相见。
“你还真的是一点都不怕犯忌讳,”安乐掌心微汗,昨夜如此隐蔽,谁曾想叫她瞧见,若说漏了嘴,怕会给季恒带去不必要的麻烦,“谁不知道宗王非诏不得进京,你说你昨晚见过他,是觉得自己活得不耐烦,要拉整个顾家下水?靖安王私自回京,去往顾家,若叫有心之人听了去,添油加醋,知道会是什么后果?自我家姑娘进门的那刻起,顾家和靖安王府就是同一条船的人,殿下若有闪失,你又怎能独善其身?”
姜氏冷冷看了知秋,“此话言重。既是误会,何不叫李大夫摘下幂篱,让谣言不攻自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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