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妗不免皱眉,看来,姜与倦找到那夜放箭的人就是师兄了!
此事恐怕不能善了,刺杀储君,这罪名完全可以掉脑袋,甚至掉全家的脑袋!
她咬紧牙关,希望杨恣能给出一个合理的解释,可他一开口,白妗就恨不得他闭嘴。
“君子不夺人所好,你毓明太子做了什么事,还来问我?”
特别硬气,特别酷炫,特别……惹人遐思。
白妗恨不得冲出去把杨恣按水里。
斩离连忙退到角落,当作自己聋了。
姜与倦轻笑,“哦?你倒说说,孤夺了你什么好。”
杨恣许久不接话,他把玩着茶盏,这才慢慢说道,“听说,你跟白内人是表兄妹。”
杨恣听到这话,沉默半天,从袖子里拿出一张纸。
姜与倦目光落在“婚书”两个字上,脸色立刻就变了。
他直直地看着这两个字,像是要盯出个窟窿眼似的。
白妗哀叹,居然是这玩意儿!别说,斑驳陈旧得还挺像样。那歪歪扭扭的字迹,她打死也不承认是她写的!
这不就是小时候,师父拿来逗她和师兄的吗?不是被师兄撒尿和泥玩了吗!?
白妗自然知道杨恣是为了找一个合理的借口,她也没那么爱计较,可现在情况明显不对啊,没看见太子都要气得冒青烟了吗,
虽然姜与倦的侧脸看起来无动于衷,但从她的角度,能清楚看见他脖子上的青筋!
这哪能是无动于衷,简直天崩地裂啊!
平民男子尚且不能容忍红杏出墙,何况高高在上的毓明太子?前几天才送出去定情信物,这边就冒出个未婚夫,这让人怎么想?
师兄啊师兄,你真是坑师妹不手软!
岂料姜与倦轻笑了一声,像是感到有趣。
他道:
“对女子而言,声名重于性命。更何况她如今已是我通明殿的人,你此举,意欲将她置于何地?”
真是个好男人!
还是个讲道理的好男人,白妗在心里给姜与倦鼓掌。但他显然问错点了,杨恣的思维根本不在一条道上!
猜到杨恣接下来的话,白妗跪了。
果然,杨恣冷着脸说:
“太子殿下,表妹承蒙错爱,可世间美人何其之多,何必对一人执念?若不趁早放手,恐怕伤人伤己。”
这番话,他是经过深思熟虑才说出来的,语气特别诚恳。
在青衣教,杨恣与白妗都非直系,又是年轻后辈,对大昭皇室没有那么刻骨的敌意。而且按他性格,对毓明太子这个人是欣赏的。
自认自家师妹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也不会去抹黑家人,又仗着功夫高,直来直往惯了,不懂拐弯抹角,索性直白地警告。
他在警告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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