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羿柏:“你不是说对不起吗,想不想我原谅你?”
冉祺欢点点头。
彭羿柏笑了,他说:“让我做爽了我就原谅你。”
微微张着嘴巴的青年依旧没说话,但彭羿柏却眼神一颤,因为他感受到湿软的舌头勾住了他的手指。
冉祺欢明显动了情,也想要做,他没再抵抗,顺便给自己找了个合适的理由,用身子来补偿彭羿柏也未尝不可。
彭羿柏眸色深沉,抽出湿淋淋的手指,欺身而上。
……
彭羿柏完,掐着冉祺欢的脖子让人坐直,“欢欢,说你喜欢我。”
冉祺欢又累又困,听到这句话后心里一紧,那里也跟着收缩。
彭羿柏嘶了一声,“还夹,没被够是不是?”
要不是冉祺欢身子不好,彭羿柏真想一晚上,非把人弄晕不可。
冉祺欢没回答彭羿柏的话,彭羿柏的手微微用力,重复了一遍:“说你喜欢我。”
脖子上传来压迫感,冉祺欢眨了眨眼,好像有泪水滑了下去,他的脸上混合着汗液和口水,彭羿柏没太看清。
得不到想要的回答,彭羿柏掐着冉祺欢脖子的手慢慢收紧,直到冉祺欢张大嘴巴,像是喘不过气,彭羿柏猛然惊醒,把手松开。
冉祺欢咳嗽了几下,脑袋抵在彭羿柏胸口,晕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后,冉祺欢浑身都酸疼酸疼的,像是跑了三千米后,又去爬了一整天的山。
他很少运动,和彭羿柏分手之后也再也没做过,昨天彭羿柏做得太狠,冉祺欢当然受不了,现在他的全身细胞都在警告他:不要纵欲过度。
他本想睡醒后当做无事发生,但彭羿柏偏偏把这事拿到明面上说,尤其强调,“还没爽你就晕了。”
冉祺欢面红耳赤,朝着彭羿柏的方向看去,视线好像更清晰了点。
他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虽然还是看不清具体的人脸,但人身形模糊的轮廓变得更清晰了。
彭羿柏见床上的青年伸手在自己眼前挥来挥去,出声询问:“怎么了?”
冉祺欢瞪大眼睛,有些惊讶:“好像看得更清楚了。”
他那天在医院突然失明,来到彭羿柏家后恢复到从前能看清模糊东西的状态,今天突然看得更清楚了。
彭羿柏闻言,语气有些古怪:“跟我做一次就更清楚了?”
像是调戏,又像是认真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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