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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最后,我儿子同意马正财赔偿给我们3000元,他从银行把钱汇到我儿子的账户上,我儿子写一份协议书,双方同意保守秘密,决不把事情让第三方知道,否则将视为毁约,要毁约方赔偿对方1000元。我虽然不同意,但是,我儿子叫我不要管这事,我没办法,只好把黄连往肚子里。”
“这是什么父亲?马正财用3000元就逃脱了最少三年的刑罚!这事不能就这么了……”朱钢很愤怒,心想即使马正财没有杀人,也应该判他强奸儿童罪,但是,一想到李香已经死亡,事情也过去了两年,无法取证,于是把后面想说出来的掐断了。
马正财住在村中心,是一栋低矮的土坯房,别人的土坯房有楼上楼下两层,他家只有一层,走进去房子,抬眼就能看到屋顶,他房子的周围都新建的砖混三四层楼,此时是下午4点,由于是阴天,四周的光线被高楼遮挡,显得更加昏暗。
马正财是光棍,今年42岁,因为好吃懒做,身材矮小,家境贫穷,没有人愿意嫁给他。在男女比例的失调的中国,优质的农村女孩都嫁给了城镇,他这种人娶不到老婆再正常不过,水门村成年男子将近500人,竟然有40个35岁以上的光棍,差不多占了十分之一。
大家走进马正财家里,他正坐卧室的床铺上拿着一玻璃杯喝酒,旁边放着一碟榨菜和一碟花生米,酒是用自家杂粮手工炼制而成的,充满着劣质难闻的白酒味。
他一边喝酒一边看着15寸旧款彩色电视,看见那么多穿警服的人走他的房间里,瞬间从床上溜下来,睁着迷惑的眼睛问:“你们找错人了吧?”
“没找错人,你叫马正财吧?”朱钢皱着眉头问,房间一股浓浓的臭味,令大家感到难受和意外,因为角落堆放着一堆劣质的衣服,臭味的源头正是那堆久置未洗的衣服。
“嗯,我是名叫马正财,你们找我有什么事?”他裸露着上身,只穿一件黄色的裤衩,上面污渍斑斑。他的五官似乎不协调,蓄着短须,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小眼睛只有眼白没有眼珠,看来是独眼龙。
吕莹莹见不得他那猥琐的样子,走到大门外,反正对付一个这样的嫌疑人,不需太多的人。
“我们是为李香的事来找你的。”
“我和她的事已经……他妈的李正飞,竟然敢违反白纸黑字的协议,我要让你把你自己写的字舔干净!”他咬牙切齿地骂着。
“你人长得不大,脾气倒不小啊,你这身板能打得过李正飞吗?”朱钢就像个刺猬,对看不顺眼的嫌疑人习惯性冷嘲热讽,这不适合当刑警队长。
但是,朱钢的刑侦技术很过硬,也许这是他长年养成的性格,似乎改不了,他也没想去改,曾局长经常教导他改改询问嫌疑人的方法,他当面答应曾局长,但一到现场就忘得一干二净。
“警官,我错了,对不起,我向您道歉。”马正财冲着朱钢笑着,强装出来的笑比哭还难看,一副奴颜婢膝之状。
“你为什么要强奸才9岁的李香,你还是人吗?”
“我没强奸她……”
“胡说!我已经看到你和李正飞写的赔偿协议了。”
“警官,我那天喝多了,去河里洗澡,看见李香很漂亮,一时冲动之下,我就……我不是真心想害她的,我管不住自己。”他强辩着。
“你为了赔偿给李正飞的3000元,很恨他吧?”
“那当然,他狮子开大口,一开口就要3000元,他以为他女儿身上镶钻石?一次要3000元,城里叫一次才100元,3000元可睡30个鸡,我能不恨他吗?”
“要不是李正飞是个钱奴,你可能要把牢底坐穿!你既然那么恨李正飞,肯定想报复他吧?”
“是哦,可惜没机会。”马正财钻进了朱钢的套子里。
“于是你就把李香杀了,以此来报复李正飞是吗?”
“不不不,我哪有杀人的胆量?虽然我恨李正飞,但是,我不恨李香,是我对不起她,我良心过意不去,心里非常后悔。”马正财拿着酒杯的手在不停地颤抖着,他竭力想不让手发抖,但是做不到。
他这是做贼心虚吗?
“李香死之前,你去过她家吗?”
“她什么时候死?”这时屋顶的瓦片响起了沙沙声,原来是下雨了,雨像豆子般清脆地打在瓦片。,!
nbsp;“最后,我儿子同意马正财赔偿给我们3000元,他从银行把钱汇到我儿子的账户上,我儿子写一份协议书,双方同意保守秘密,决不把事情让第三方知道,否则将视为毁约,要毁约方赔偿对方1000元。我虽然不同意,但是,我儿子叫我不要管这事,我没办法,只好把黄连往肚子里。”
“这是什么父亲?马正财用3000元就逃脱了最少三年的刑罚!这事不能就这么了……”朱钢很愤怒,心想即使马正财没有杀人,也应该判他强奸儿童罪,但是,一想到李香已经死亡,事情也过去了两年,无法取证,于是把后面想说出来的掐断了。
马正财住在村中心,是一栋低矮的土坯房,别人的土坯房有楼上楼下两层,他家只有一层,走进去房子,抬眼就能看到屋顶,他房子的周围都新建的砖混三四层楼,此时是下午4点,由于是阴天,四周的光线被高楼遮挡,显得更加昏暗。
马正财是光棍,今年42岁,因为好吃懒做,身材矮小,家境贫穷,没有人愿意嫁给他。在男女比例的失调的中国,优质的农村女孩都嫁给了城镇,他这种人娶不到老婆再正常不过,水门村成年男子将近500人,竟然有40个35岁以上的光棍,差不多占了十分之一。
大家走进马正财家里,他正坐卧室的床铺上拿着一玻璃杯喝酒,旁边放着一碟榨菜和一碟花生米,酒是用自家杂粮手工炼制而成的,充满着劣质难闻的白酒味。
他一边喝酒一边看着15寸旧款彩色电视,看见那么多穿警服的人走他的房间里,瞬间从床上溜下来,睁着迷惑的眼睛问:“你们找错人了吧?”
“没找错人,你叫马正财吧?”朱钢皱着眉头问,房间一股浓浓的臭味,令大家感到难受和意外,因为角落堆放着一堆劣质的衣服,臭味的源头正是那堆久置未洗的衣服。
“嗯,我是名叫马正财,你们找我有什么事?”他裸露着上身,只穿一件黄色的裤衩,上面污渍斑斑。他的五官似乎不协调,蓄着短须,一只眼睛大,一只眼睛小,小眼睛只有眼白没有眼珠,看来是独眼龙。
吕莹莹见不得他那猥琐的样子,走到大门外,反正对付一个这样的嫌疑人,不需太多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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