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利恩偷听了他们的对话。&ldo;那么也许你已经成功了,&rdo;
她说,&ldo;或者说即使没有长生不老,也已经差不多了。&rdo;
他们看着她:&ldo;你知道他说的对,&rdo;她对德&iddot;玛里尼说,&ldo;你们俩长相多么相似,就像是同一朵花上的两片花瓣……&rdo;
&ldo;荒谬!&rdo;德&iddot;玛里尼说,&ldo;我们相隔了亿万年。&rdo;
她笑了,&ldo;那才真正是长生不老,对不对?&rdo;
德&iddot;玛里尼摇摇头,说:&ldo;但是‐‐&rdo;
&ldo;‐‐我们认为自己是自愿回到过去,&rdo;她打断他,决心说得更明白一些,&ldo;但如果真的是他召我们回去救他呢?也许克突尔胡没有完全欺骗他,秘密的确藏在他的子孙当中;他得救了,得到了&lso;长生不老&rso;,靠他自己的后代‐‐靠你,亨利。&rdo;
&ldo;她说得有道理,&rdo;埃克西奥尔说,&ldo;很幸运,我还能使自己得以长生不老,你在寻找伊利西亚,对吧?是的,我也是‐‐从现在开始!为什么,伊利西亚意味着长生不老!&rdo;
&ldo;这不过是文字游戏。&rdo;德&iddot;玛里尼反驳道‐‐他想起了泰特斯&iddot;克娄曾告诉他留意他的过去,不是一切过去而是他的过去,难道很久以前克娄告诉他的当真另有隐情:关于德&iddot;玛里尼世代相传的智慧火花,有一天会在伊里西亚重新闪耀?
&ldo;我们可以对她的推断做个检测,&rdo;埃克西奥尔打断了他的思绪,&ldo;术士经常会与自己的嫡传子孙不期而遇;你是个术士,尽管你不承认,噢,你尚未发现自己的全部潜能,但它是存在的,事实是:你父亲本应该是另一个人。&rdo;
&ldo;我父亲?&rdo;德&iddot;玛里尼几乎大笑起来,&lso;哦父亲是20世纪住在新奥尔良的一个爵士乐迷,他‐‐&ldo;探索者的笑容凝固了,下颚垂了下来,因为艾蒂恩。劳伦特。德&iddot;玛里尼同样是新奥尔良的第一号神秘人物‐‐甚至到现在他仍是地球梦谷的一个醒目人物;简而言之,他一生以及身后都是一个术士!
德&iddot;玛里尼睁大眼睛盯着埃克西奥尔&iddot;克穆尔。
埃克西奥尔也盯着他。
时钟飞船飞快地滑向未来……
&ldo;时空旅行需要时间。&rdo;德&iddot;玛里尼顽皮地笑了,&ldo;多么奇妙的标准。&rdo;
&ldo;那是什么?&rdo;莫利恩已经半梦半醒了。
&ldo;没什么,&rdo;德&iddot;玛里尼说,&ldo;我吵醒了你,对不起。我只不过想着想着就说出声来了。关于时空飞行。那是需要时间的。&rdo;
埃克西奥尔挨近他,脸上显得生气勃勃,在时钟飞船的紫色烟雾笼罩下十分兴奋,&ldo;是啊,&rdo;他同意,&ldo;如果你仅仅把这个神奇的装置作为运输工具,当然你必须这样,因为时钟飞船对于你至关重要,你到哪儿它也得到哪儿。&rdo;
&ldo;你的意思是什么?&rdo;德&iddot;玛里尼扬起了眉毛,&ldo;在这儿你的确不能乱走。稍有疏忽大意,时钟飞船就可能变成死亡陷阱,你几乎可能在任何时候毙命。&rdo;
&ldo;那就是我的意思,你把它当做运输工具,但它同样可以用做通道!&rdo;
德&iddot;玛里尼点点头:&ldo;我们知道,泰特斯&iddot;克娄曾经那么用过,至于我,我不知道如何使用,我从没用过,也不想那么用;无论如何,如果我那么用了,万一我找不到回来的路怎么办?&rdo;
&ldo;太对了!&rdo;埃克西奥尔回答道,&ldo;你依赖于时钟飞船,但我不,我唯一想去的地方就是阿尔达塔&iddot;埃尔在里特的住宅,而现在我在浪费时间。&rdo;
&lso;什么?&ldo;德&iddot;玛里尼突然明白了埃克西奥尔在说什么,&rdo;埃克西奥尔,你疯了!我已经驾驶这艘飞船六年多了,也只了解了它的一半,你现在对我说只坐了几个小时,就打算把它用做通道?&ldo;
&ldo;亨利,&rdo;埃克西奥尔耐心地说,&ldo;我能解读魔法、语言和系统,我的头脑是为这些而生的,你的也一样,只不过还未开发。时钟飞船的系统的确很复杂,但并非深不可测,你的朋友泰特斯&iddot;克娄已经用过了,我现在也打算用一用。&rdo;
&ldo;现在?&rdo;莫利恩惊奇地说。
&ldo;我只是过来说再见‐‐是现在,当然,我将在里特飘浮的住宅里见到你们俩。&rdo;
&ldo;但是……立刻?&rdo;德&iddot;玛里尼仍然不能接受,&ldo;我是说‐‐怎么做?&rdo;
埃克西奥尔笑了,把头和时钟飞船深深地啮合在一起,而德&iddot;玛里尼从未敢试过,&ldo;像这样。&rdo;他说,他的形象起伏不定,在二片白光中闪了一下,消失了。
德&iddot;玛里尼和莫利恩呆呆地站在那儿……
埃克西奥尔和阿尔达塔&iddot;埃尔在熔岩湖上相遇,下面根本看不到什么房子;埃克西奥尔从时钟飞船中穿出之后,渐渐放慢了速度,如同火箭一样驶向未来。现在他的速度仅比时间本身快一点点。&ldo;没有房子啊。&rdo;他向对方说道,觉得没有必要互相介绍了。
&ldo;是啊,&rdo;阿尔达塔说,&ldo;我还以为那是你的地盘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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