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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厚照穿戴着御用的重甲,手里提着长枪,对着十几个大汉将军喊道。
“杀!”
十几个大汉将军得了命令,纷纷拿着手里的武器,朝着朱厚照杀了过来。
所谓的大汉将军,也不过是锦衣卫中挑选出来充当门面之人,往日里让他们拿个金瓜什么的,还显不出丢人。
真的武学较量,也算是久经战阵的朱厚照一个人追着十几个人跑。
起初他们是怕伤着太子,不敢动手,后来,他们是动手,依然被朱厚照追着打,实在是狼狈至极。
“爷,我回来了。”谷大用鼻青脸肿的从外面走了进来,喊了一声。
朱厚照蔑视的踹了地上的大汉将军一脚,训斥道:“以后在这般无用,就不用来当差了。”
十几个大汗将军愁眉苦脸的捡起武器,唯唯诺诺的跑出太子宫。
“爷,今日御史又弹劾你了,说您整日里研文习武,不务正业,有失国本。”谷大用匆忙上前,给朱厚照脱掉铠甲,在一旁小声说道。
“我不习武,将来鞑子打入京师,谁来保护我和父皇,这些酸儒整日里就会瞎闹腾,没有一点真本事,让人心烦。”朱厚照拿着洁白的手帕擦拭着脸颊上的汗水,亮堂无比的玻璃镜子中,映照着他十六岁英俊的脸颊。
谷大用缩着头,反像极了重的鸵鸟,低声说道:“可不敢这么说,我大明军队强盛无比,怎么可能让鞑子进了北京,这话若是让御史知道,又该弹劾太子爷风言风语了。”
“哼,到底怎么个情况,我比他们谁不清楚,一群乌鸦都是看热闹的,真的管我们家死活的却没有几个。”朱厚照耸了耸肩膀,“哎,谷大用,给爷说说,你这乌眼青是谁给你打的?”
谷大用闪烁的小眼睛偷偷的观瞧了朱厚照一眼,胆怯的摇摇头说道:“不碍事,是奴才自己刚才撞在门框上了。”
朱厚照火腾的一下子就冒起来,十六岁的年纪,却力大无比,抓着谷大用的领子,一下子将谷大用提了起来,“混账,你当我是瞎子吗?这事儿也敢隐瞒,回头在教训你。不论是谁,敢打你,那就是不顾我的脸面,这岂不是要造反,你告诉我,我亲自替你教训他。”
谷大用挣扎着落在地上,在一旁委屈的说道:“奴才今日拿着忠武侯暗中制作的银票去取银子,用作赈济灾民,却在半路上遇到了左都御史严先辉,他说我私自盗制假银票,拉着我的手要去找陛下理论,我挣扎了几下,他就带着家丁揍我。”
朱厚照气的不停的皱着眉,“这个老匹夫怎么跳出来了,你跟我详细说说,你拿着陈生的银票,怎么突然变成假的了?”
谷大用哭泣着说道:“我也不知道怎么成了假的了,前些日子我去提银子,明明这银票还能取出钱来,谁曾想到今日再去提银子,那别人的银票竟然跟我不一样了。
而且他们要查账目,我这里空有银票,但是账目上却连名字没有记载,严先辉那老家伙正好也在一旁取银子,就把我揍了。”
“不对啊,我不是嘱咐你先拿我寿生商行的名义存上五万两银子吗?怎么可能连名字都没有?你给我从实招来,你是不是贪墨了本宫的银子。”
朱厚照眼睛一转,认为这事儿有诈,脸就直接沉下来了。
谷大用本来就是一个没有用的草包,明白自己耽误了大事儿,也不敢隐瞒了。
哭泣着说道:“我们几个去过几趟钱庄,现侯爷的银票制作的跟人家没有什么区别,人家也不会查账,只要取银子,人家就会给。
咱们拿着小数目的兑换,人家是不会查账的,所以我们几个一合计,他们将来万一倒闭了,咱们先前存的这五万银子就打了水瓢吗?所以一直没有敢存这五万两银子。”
“混账。这种国家大事儿你们也敢私自做主,今日我便废了你。”
谷大用畏畏缩缩的跪在地上,哭泣着说道:“家乡大旱,乡邻饿死甚多,我做为爷的奴才,自然也想为太子分忧,替太子爷宣扬贤明,所以私自做主,将这五万银子拿出来赈济了灾民了。”
朱厚照气的用手指指着谷大用说道:“狗奴才,你这是给本宫分忧吗?你这是给本宫添乱!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不请示我?你莫不知道,不打掉这些钱庄,南北的巨商就会依靠钱庄聚拢巨额银钱,然后囤积粮食,抬高粮价,让咱们买不到粮食,老百姓就会活活饿死!狗奴才,就因为你的小心思,坏了本宫的大事儿。”
谷大用跪在地上,抱着朱厚照的大腿,哭泣着说道:“爷,您杀了我吧,奴才没用,给您添麻烦了。奴才追随太子您这么久了,不期能够跟忠武侯那样扬名疆场,也希望跟刘瑾和张永那样做一番事情。只是想到奴才虽然是一片好心,但是本事不济,给您惹了那么大的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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