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治文带着郑雨晴走在前面,没有再牵手,说说笑笑倒也融洽。
身后张舒文将头发散开来,任由海风将她的头发吹乱,冯坤宇想到了覃梦娇,她的头发长而卷曲,又多又蓬松,打理得很好,而张舒文是直发,头发很软。
“这岛上这么无聊,你真打算长期在这儿待啊?”张舒文问他。
冯坤宇笑了笑,“这里没有商场不能买买买,对你来说可能有些无聊,但对我来说挺好的,有山有水。”
张舒文却一脸鄙夷,拿腔拿调,“说得好听,我看你是为了儿子吧!”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冯坤宇不愿意和她说覃梦娇的事儿,他知道,哪怕现在自己已经能够和张舒文站在一起,并肩而行,张舒文骨子里,都不太能瞧得上,他这种底层爬上来,运气好发了财的人。
一拳头打在软棉花上,让张舒文收起了她的攻击性,她从小争强好胜,也是因为家里的不公平。所以理所应当地以为,男人都是重男轻女的,包括她爸,包括她大哥,包括冯坤宇。
不过她知道冯坤宇也不全是因为儿子留下来,更多的是因为覃梦娇,所以她没有再对冯坤宇表达怨气,又友好了起来。
“当年的事儿是我不对——不过归根到底还是你自己作的,覃梦娇现在不接受你,你可别怪在我头上。”
没见过有人承认错误,还要甩口锅出来的,不愧是他们张家人,冯坤宇笑着说“不会”。
2010年,杭州,天气炎热。
冯坤宇还记得,她带着覃梦娇一块儿去公司,因为拖欠了物业电费,没空调,太阳烤着落地窗,摸着都烫手。
他顺利地卖了公司的车,抵押房子的贷款也到了账,叫上覃梦娇陪他去银行取钱,顺便吹空调。
两人从银行提着纸袋子出来,覃梦娇将钱抱在怀里,说道,“银行的人也不护送一下,万一我们在门口被抢劫了怎么办?两百万,还是挺多的!”
冯坤宇把钱全部丢到了后座,长出了一口气,“也不多,车座子都没铺满。”
覃梦娇坐上副驾驶,见冯坤宇上车后锁了车,笑道,“你秘书来接我那天,说在杭州我要是有需要,干什么都可以找她,当时我说我要去抢银行,她就没话说了。没想到,这个愿望和你一起实现了。”
冯坤宇上车先开了空调,没太认真听她说话,“太热了,车里像蒸笼一样,热得把我的钱都蒸发掉了。”
“这是暂时的,你还投资了酒店,还会摄影,又有本事,说不定以后钱就像下暴雨一样,重新淋你个满头。”说完,覃梦娇用蹩脚的闽南语唱道,“几习西记e面万坦,几习络撇e面胆寒,哪怕习ki忙为历醉茫茫……”
她唱得投入,要不是因为音准,冯坤宇估计听不出这是《爱拼才会赢》,他将车往公司开,摇晃着身体,大声地跟着覃梦娇唱,“三分天注定,七分靠打拼,爱拼才会赢!”
唱完,两个人大笑起来,覃梦娇笑他五音不全,冯坤宇笑她川普乱当闽南语,瞎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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