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白在这痴痴地想着,忽然感觉耳朵很痒,她无意识地去抓,不想却抓到一根手指,不由吓了一跳,扭头一看,姜述一脸淡笑,正凝望着她。董白不敢去看这个眼神,她担心抑制不住,会扑到他的怀里,这是很羞人的事,出身名门的她不想败坏门风。她不知道董家的门风,早已让她的爷爷败尽了。
姜述柔声说道:“你的眼睛好美。”
董白娇羞地低下头去,心里却欢喜得很,她的脸色通红,又忍不住抬头去看他。只听姜述说道:“嫁给我吧。”
董白幸福得快要爆炸了,她想开口却没好意思说的话,被姜述说出来了。董白抑制住内心的狂喜,矜持地点点头,轻声道:“嗡。”
姜述恶作剧地说道:“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董白刚欲开口说话,抬眼看见他脸上捉挟的笑意,知道他在捉弄自己,抽身欲走,却被姜述猛然搂在怀里。董白此时感觉这个世界真好,强烈的幸福感让她眩晕,她闭上双眼,仔细享受这种让人无法描述的美妙滋味。
她忽然嗅到了男人的气息,继而另一种幸福的眩晕到来,他的唇暖暖的,很舒服……
董白生得明眸皓齿,笑语嫣然,有倾城之色。似两汪秋水的美眸,极其温柔的眼神,目光所及,竟让姜述心头荡起淡淡的暖意。这让姜述不得不怀疑董白的血统,虽然未曾见过董白的父亲,但从董白身上丝毫找不出董卓的影子。
眼见天色将黑,姜述送董白回房。董白不舍着放姜述离去,姜述陪她又说了回话,道:“小白,我要走了,上锁以后再出宫,会让人说闲话的。”
董白怯怯地问道:“我可以随你出宫吗?”
这句话提醒了姜述,姜述笑道:“既然你已是姜家的人,就随我回府吧。”
前期洛阳初下,形势不稳,万年公主等妻妾皆未到洛阳,姜述回府也是光棍一条。董白带着两名宫女过来,家中有了女人,立刻便有了家的味道,饭后姜述在书房看了一会公文,待要回房就寝,没想到董白一直候在门外。
姜述奇道:“夜已深了,为何还未安歇?”
董白认真地说道:“我是你的人,自然要侍候你。”
姜述闻言,心中一乐,笑道:“小丫头,跟我来吧。”
回到卧房,董白帮姜述脱去貂裘,又铺好被窝,道:“我在外室,有事你喊我。”
姜述拉住董白的小手,笑道:“那是婢女做的事,过来陪我说会话。”
董白红着脸行到近前,害羞得不知道说什么好,姜述将她轻轻搂在怀里,轻抚着她动人的娇躯,道:“既然已是夫妻,咱们今日就做夫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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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何后在齐郡接到姜述书信,派人通知荀攸、田丰等太子心腹,开始依言而行。先是将甄姜之子姜中抱来,改名为刘中,伪为马氏之子,百日之时大肆操办,弄得合朝文武无人不知。继而下旨,封刘中为太子,在齐郡隆重举办仪式。
齐郡诸事办妥,何后一行沿水路奔赴洛阳,路经济南郡城,刘辩下船会见文武官员,刺客暴起,重伤刘辩。经济南郡衙审讯,刺客为刘协所派,因为事关重大,济南郡不敢决断,将一众人犯押送洛阳。
正德二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刘辩身亡,谥号怀帝。
正德二年十二月二十七日,何后等扶刘辩灵柩抵京。
周氏、何后以及姜述诸妻同日抵达洛阳,姜述迎接何后至宫中安置,与马后哄了一会刘中,回府给周氏问过安,又去看望诸位妻室,尚未转完,何后派人来召。
何后话题不一时又转到董太后身上,道:“董氏在哪?”
姜述道:“担心因恨误事,先把她安置在我府上。”
何后道:“你想如何处置她?”
姜述轻抚何后的长,道:“董氏虽然恶劣,但是身份尊贵,若是处置不当,皇室国亲那里不好交待。刘表、刘瑶、刘焉等镇守一方,若被别人利用,只会便宜了刘协。”
何后想了一会,道:“可以不杀她,但得让我出口气。”
姜述笑道:“你想如何出气,坏了她的贞节?”
何后一怔,笑道:“这法子不错,老东西平常道貌岸然,如此定会生不如死。但此事关乎皇室脸面,万万不可让外人知道。”
姜述笑道:“今晚我去坏她,到时你去喝破,看她的老脸往那搁,这可比杀了她还要解恨。”
何后摸着姜述的胸膛,道:“便宜了这老东西。”
入夜,姜府。(此处删去若干字)
说完,何后哈哈大笑几声,方才出房而去,却没现董太后与姜述默契地对着眼色,脸上皆露出如释重负的神色。
正德三年正月初八,太子刘中在洛阳即位,尊董太后为太祖皇太后,何后为太皇太后,马氏为皇太后。因为刘中年幼,何后、马氏共同临朝听政,大将军、丞相姜述摄政,文武诸事悉由决断。
正月十二,朝廷下旨,大封群臣。姜述为大将军、丞相,加封邑千户。封何苗为太傅、景泽侯;姜战为司徒,周异为司空,郭嘉为太尉,国渊为大司农,陈群为大鸿胪,程立为卫尉,诸葛玄为太常,孔融为太宰,荀攸为太仆,糜竺为少府,左丰为中常侍,蔡邑为大鸿胪,田丰为光禄勋,刘虞为宗正,姜勇为廷尉,姜东为执金吾,贾诩为御史大夫兼司隶校尉,虞翻为将作大匠,张温为大长秋。典韦为中领军,许褚为中护军,庞统为丞相长史,法正为丞相司直,鲁肃为丞相征事,臧戒、卞远、王修、姜阳为丞相府属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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