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可是……若要让谢至盈亲口承认自己的过错,也不知还要等多久……&rdo;宋茯苓不甘心。
&ldo;阿礼,&rdo;闻声终于动了,&ldo;你不是个冲动的人,何时变得如此急功近利?&rdo;
&ldo;我……我只是……&rdo;宋茯苓支支吾吾,半晌说不出个所以然。
闻声替他道:&ldo;我知道你的担忧,你放心,此次我必不会有事。&rdo;
虽然之前他翻了不少车,但现在今非昔比,岂会还由着旁人胡来?
只是宋茯苓如今冒进的念头却要打消,闻声沉吟片刻,看着宋茯苓认真问道:&ldo;权力到底是最上面的那个位置,还是那些真正能影响权力的东西?&rdo;
宋茯苓蹙眉沉思:&ldo;历代挟天子令诸侯的枭雄不在少数,我知道你的意思,是我着急了。&rdo;
想要覆案就得接近权力,但并非一定要抓住象征权力的位置。要知道一开始权力只是达成目的的手段,不过是越接近越容易被它的表象迷惑罢了。
显然此前的宋茯苓已经有所动摇,这也无可厚非,毕竟原剧情中的宋茯苓最终就沦为了权力的奴隶,为了复仇已经毫无大义可言。
但是现在,在宋茯苓卷入权力的漩涡之前,闻声及时将他拉回了干岸上。
此事就此揭过,不多一会儿宋茯苓又说起两人少时的趣事,闻声虽然不记得,却听得很是认真。
正说到高兴处,外间走廊上传来一阵喧闹的脚步声,从门口经过后逐渐远离,直到消失在内间的雅苑。
&ldo;应当是益王。&rdo;宋茯苓道:&ldo;听闻每日这个时辰他都会来。&rdo;
没过多久,走廊上又响起刚才的脚步声,不同的是,这次是从雅苑的方向传来。是伺候益王的侍女小厮尽数撤离出去。
泡着泡着闻声心里不禁冒出一个疑惑。堂堂亲王沐浴竟然不用人伺候,甚至连靠近也不许,其中确实引人遐想。
不让外人伺候,亲近的内眷总该有?闻声想到此处便问了出来:&ldo;益王可有家眷?为何独独只有他一人来此?&rdo;
&ldo;自然是有的,&rdo;宋茯苓捶着肩,&ldo;说来奇怪,家中只有王妃一人,看似深情却又喜欢流连花街柳巷,不过倒也算不上是个浑人。&rdo;
闻声又问:&ldo;不曾听说益王立了世子?&rdo;
&ldo;确实没有。&rdo;宋茯苓深吸了口气:&ldo;或许这就是他们谢家的报应吧,不辨忠奸造下的冤孽终究报应到子孙头上,庆帝是生一个死一个,益王则一个也生不出,呵……&rdo;
闻声没想到皇宫后院还有这样一番隐情,联想到宋茯苓之前所说谢渺在上元节的反常,一个念头猝不及防在闻声的脑海中浮现:&ldo;阿礼……&rdo;
然而这话还只开了个头便被一声轰响打断,紧接着窗叶上闪过一道暖黄,焰火残余的熄灭声穿窗而过。
嘭嘭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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