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恍若未闻,淡定道:“你的裙摆沾到雨水了。”
女孩气极,恶狠狠地瞪他一眼,拿起包离开了。
男人看向咖啡厅外灰色的街道。
伦敦依旧阴雨绵绵,行人打着伞脚步匆匆,汽车驶过掀起阵阵水花,恍惚间,他似乎看到曾经的那个女孩撑着伞趴在玻璃门外朝他做着鬼脸。
她的脸稚嫩而清秀,与周遭的冷雨格格不入。
他一怔,心底略微颤动,再去看时,少女已经消失不见。
片刻后。
男人起身,把钱放在桌上,黑色风衣在推门时轻微摆动,打开伞独自跨入阴冷的雨中。
——
病房内,叶蓁拿着平板看完了黑衣人在警局的监控。
江景廷为她倒了杯温水,将药拆开放在桌上,看着她安静的侧脸。
“他在几个星期前就在你的公寓门口装了监控,昨天在你上衣帽子里放了追踪器。”
“已经派人查过他账户资金来向了,开户人姓宁。”
在a市,五百万不算多,但姓宁并且与叶蓁有关的人,就只有那么几个。
江景廷没有继续说下去,他在等。
等叶蓁自己把她的过去告诉他。
叶蓁十五岁救下他时,爷爷象征性地查了她家的背景,只有一个病重的母亲和年迈的姥姥。
父亲那栏则是不详。
她过分早熟的性格和冷淡忧郁的眼神告诉江景廷,她的出身没有那么简单。
相识那么久,尽管彼此都早已情根深种,但叶蓁始终没有提起过她的父亲,他觉得那或许是她不愿提及的伤痛,他怕她伤心也就从来没有问过。
现在他的直觉告诉她,她四年前离开伦敦很可能就是因为那些过去。
叶蓁眼睫轻颤,将平板放下,沉默良久方才开口:“景廷,你相信我吗?”
“相信。”
“那可以请你让我自己处理这件事吗?”
她知道以他护短的性子,肯定不会放过背后的主使人。
但宁家的仇,她必须自己报。
江景廷喉结上下滑动,静静地看着她,“好。”
他向来不擅长拒绝她。
来日方长,既然她暂时不想说,他可以等。
叶蓁想起他昨天说的话,“伦敦那边要是有事你就快点回去吧,不要因为我耽误了事情。”
“我好的差不多了,明天也要回剧组了。”
江景廷看着她把药吃下,抬手擦去她嘴角的水渍,突然着了迷一样盯着她。
“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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