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一扇完那人巴掌,学生会那3个人朝我就扑了过来。我当时只穿了个内裤,上身还光着膀子,脚底下踩着拖鞋。扫荡腿也可以使,不过容易自己也受伤,况且一下子是三个人同时动手,我穿着拖鞋脚步也不灵活。瞬间脸上就挨了几拳,我也挥着拳头,乱打了几拳。我当时太瘦了,加上酒后头晕的厉害,光着膀子挨了几下,就没站稳,被一脚踹倒了,直接坐在了地上。我大喊了几声:小八,小八。小八昨晚喝的太多了,脑子也不灵光,睡的比往常都死很多。我喊了几声,这小子才睁眼现寝室里打了起来,立马从床上蹦了下来帮我解围。
此时我坐在地上被3个人围着打,我抬头叫小八的时候,头上挨了好几下。而且还被来了个大刨根,我是第一次尝到大刨根的滋味。一下子给我的脑袋刨了下去,我就感觉脖子好像蹴了,要不是抬头喊小八,这一下伤的也不会那么厉害。小八反应也很快,跳下床,举起寝室的椅子就砸了过来。这三个人第一反应都是先闪开,小八也是级猛的那种,虽然他战斗力不行,但是就是一个字猛。三个人从我身边闪开以后,小八也停手了。
说真的,我还想从地上站起来和小八一起跟他们拼命呢,结果小八突然停了,我索性也就坐在地上不起来了。小八问他们:你们谁啊?这要是真兄弟,还问个屁啊,直接打就完事了。小八这停手开口一问,刚刚所有的气势一下子就没了。他们指着小八说:我们是学生会的,你个臭彪子,你想死啊?小八说:学生会的怎么了?那三人指着我俩,不削的说:不愿跟你们废话,寝室睡觉,每人2o元,然后留张条子就走了。看见他们3个走了,我直接躺在了地上。
小八问我:怎么打起来了啊?有没有事。我说了句:谢谢了,脖子不敢动了。在地上躺了一会,我才被小八扶上了床。当时脖子只要稍微一动就疼的非常厉害,我就和小八说了学生会的人是怎么和我打起来的。小八跟我说:没事,等我找我哥去,咱学校学生会的,他基本上都认识,今天动手打你的一个都跑不了。我们学校学生会查寝,就像我开始说的那样,都是导员带着一起去,大家分开检查。今天来查我们c1的这三个男的,肯定不是我们系的,一般自己系很少会有欺负自己系的。
小八坐在我床边,没一会,又突然说:我想吐。然后跑到厕所吐去了,这小子果真是昨晚喝的太多了。我当时不知道为什么,虽然被打了也不是很气。脖子痛,加上头晕,我在床上又睡着了。等快到中午的时候,我才醒,抬头看见小八还在他自己的上铺睡觉。我坐了起来,脖子稍微一动就疼,我这时才开始感觉今天被打的太冤了。小八说是要帮我问今天动手打我的都是谁,也不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假的。
下课后,杨行给我打了个电话,问我醒没醒,要给我捎份饭回来。这小子还算够意思,主动打电话要给我捎饭。我让他帮小八也捎一份饭回来,朋友间的友谊是怎么来的,就是通过这一点点的小事累计来的。我现在在寝室里,和杨行的关系最好,其次就是胖哥和野猪,再是其他人。如果今天换做是杨行或者是野猪还有胖哥,绝对不会像小八那样。杨行和胖哥他们回了寝室,野猪今天和我一样,上午也没去上课。上大学后,不过以前逃过课或者是没逃过课的,都学会了逃课。
杨行笑着说:今天上午,我和黄桃了一上午的短信,来给你看看她都说什么了。杨行把手机拿给我看,里面都是他和黄桃的对话。内容基本上就是两个人互相调侃,说酒量,谈感情,当然有些内容有点露骨。最露骨的一句就是杨行问黄桃:你和你对象有没有那个啊?黄桃回他:等把姐我灌醉了,你就知道了。年轻人吗,尤其是在我们那种大学里,看见这样的短信对话,我也见怪不怪了。看完短信,杨行跟我说:下午等会跟我出去,陪着欣欣和蔡氏上山玩。
我说:不去了,你们找胖哥他们去吧。杨行骂了句:你妈的,怎么一次就够了啊,我同学欣欣再差,你也不至于啊。不是说了吗,等我跟蔡氏熟了,再单独联系,你不信哥们我啊?我说:不是啊,我脖子坏了。杨行问:喝酒把脖子喝坏了?我叹了口气,说:早上被人打了。被人打了?真的假的?杨行不信。我不好意思的说:被学生会来查寝的人打了。杨行还追问:不是都下午来检查吗,今天怎么上午来了,你别忽悠我了。我说:我怎么知道,我睡的挺好的,学生会的就进来了,然后就给我打了,小八也在寝室。
杨行觉得事情不对劲,因为我说的很低调,杨行也觉得我好像真的出事了,就去把小八摇醒了,问上午的事。小八醒了后,就把我被打的事在寝室说了。这一下,寝室所有人都知道了。大家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杨行要电话把野猪叫回来。我说:叫他干嘛啊,打都打了。杨行叫着:那就白打了啊。我说:等小八帮我问问的,我再看看怎么办吧。小八也在上铺拍着胸脯说:下午等我哥下课的,我就去找他。杨行没听小八的,还是给野猪打了电话,把野猪从B区叫了回来。
这电话打完没到1o分钟,野猪就从B区风风火火的赶了回来,而且又把他的好哥们陈浩(南)带回来了。野猪一进门,就问我:怎么了,被谁打的,我一天不回寝室,他们就反了啊。野猪说的很严肃,说实话,我有点被感动了。我说:学生会的,我也不认识。野猪叫着说:妈的,我还以为是阿宽他们呢,这B崽子,就是欠收拾,等我过去问问的。说着就出了寝室,直奔阿宽寝室去了,而且在走廊里就大叫着大宽肩,大宽肩。我心想这和阿宽有什么关系啊,野猪明显是去找事啊。
没过2分钟,野猪就回来了,气哼哼的说:我去问了,他们什么都不知道。我说:你脑子有病啊,我都说了,是学生会打我的,你去问人家干什么,你想让全4楼都知道我被打了啊。野猪笑着说:我就想再干他一次,不知道为什么,我一看他的大宽肩,我就想抽他。野猪表情非常贱,一边说还一边笑。陈浩南也好久没见了,在一旁问我:怎么惹上学生会的啊?我就把今早被打的经过,从头说了一边,他们也都在一旁听了整个过程。
听完后,陈浩南说:说不定是我们信息系的,咱们两个系是死敌,估计是看你不爽,就拿你开刀。野猪在一旁问:咱学校学生会有混的好的吗?我们系主席,我看着怎么就像个2B似的。陈浩南像很懂似的说:我看你就像个2B,你们系主席是个废物,我们系学生会的都混的不错。前两天还下来收钱,一个寝室收15o。野猪骂了一句:我靠,这是明抢啊,你们给了吗?陈浩南说:废话,当然给了,全都给了,我们能不给吗?听陈浩南说完信息系的事,可以再次肯定的是,我们学校就是个小型黑社会。
和野猪他们讲了一会没有用的废话,最后还是商量等陈浩南回去打听一下,今天来c1巡查的是不是信息系的人。同时等下午小八他哥下课后,小八在去找他哥打听一下。野猪顺便去3楼找酒鬼,问问有没有可能是我们自己系的人打的我。野猪这一回来,突然感觉事态好像严重了,有点自己被重视的感觉。我原本是这么想的,挨打就挨打吧,惹上学生会的人,以后肯定还得闹大。学生会都是大二和大三的人,我也不想跟大二或者是大三的人整来整去的,因为真的弄不过人家。这仇吗,找到机会就报,找不到就算了。机会就是,以后在学校里遇见,我还回去我的必杀技扫荡腿和大刨根。
不过野猪现在非要帮我讨个说法,我也就随他去了,能立马报仇更好,我是无所谓了。宫宇下午帮我按摩了一下脖子,能稍微强一点,起码敢转头了,大刨根的威力真心厉害,我这次算是尝到了。杨行下午带着小八去和欣欣还有蔡氏约会去了,虽然对欣欣没感觉。但是意识到,今晚可能小八会和欣欣大战三百回合,心里还是稍微的不爽。我脖子都蹴了,下午照样在寝室里和宫宇于洋小李他们打着扑克。寝室就剩我们4个了,不陪着他们玩也不行,其他人该泡妞的去泡妞,该去混的出去混。
晚饭前,杨行带着小八回寝了,我有点纳闷,竟然没去开房。杨行说:别提了,陪着那两个彪姑娘上山去寺庙。我还以为挺近的,结果走了半个小时还没到。等我们快走到时,你猜我们看见什么了?杨行大叫着说:我们看到,1个和尚,坐着咱们学校车站的摩托车,从我们身边跑了过去。妈的,早知道能坐摩托车,我们就不爬一个小时的山了,累的我连晚上打泡的劲都没了。听着杨行的叙述,加上他学看见和尚坐摩托车的表情,我们寝室的人都乐的不行了,杨行自己都笑的快要岔气了。
杨行给我们讲,山上的那个寺庙还卖佛珠,他们4个每人买了一串回来。现在是不流行带佛珠,但是在o3年那时,我们城市还是非常流行带佛珠的。小八不仅买了佛珠,还求了个香囊,看样子他比较信这方面的东西,反正我是一点也不信。不过杨行给我们开了个好头,以后再在学校里约会,不光光是海边了,又有了新的约会场所,那就是寺庙。至于晚上为什么没去开房,第一是他们爬了一下午的山都累了。第二就是,小八的身高不过关,欣欣没看上小八。想当初,欣欣的标准就是要1米8的身高,小八差的太远了,要不也不能叫他小八了。
杨行笑着跟我说;你是不知道,今天你没去,欣欣都快疯了。再加上你上次的不告而别,欣欣说以后在学校里见到你,肯定要狠狠的甩你几个大巴掌。我叫着说:你吗的,你没告诉她,我是脖子坏了不能去吗?杨行说:我说了,她不信啊,你要完蛋了。虽然这都是玩笑话,但是对我还是造成一定的心里压力。晚上吃完饭,小八去帮我问学生会的事了。晚上8点多钟,野猪,小八都也回来了,寝室的人都齐了。
小八问的结果就是等消息,野猪从B区带回来的结果也是等消息。和我预想的一样,等就等吧,估计也就不了了之了。大家坐在寝室里聊天,跟野猪讲昨晚喝酒的事,虽然已经说过了一边,但是讲给野猪听,就觉得非常有意思。野猪一边听,一边很贱的幻想各种情况,把我们逗的很开心。我聊的正起劲,3楼的酒鬼上来了。酒鬼一进门,大家都吓了一跳,包括我在内。这说明什么?说明所有的人都是势利眼!是所有的人!以前他是胖哥朋友的时候,没人搭理他。后来他说他要当老大,我们只是瞧不起的看他,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
而现在,人家先把我们系大一混的好的请吃饭,然后又请所有系的老大吃饭以后。他再次来到我们寝室,基本寝室的人立马都不说话了,全都看着他,像是迎接他一样。这种表现就能看的出来,我们都是严重的势利眼。酒鬼进门后,朝胖哥点点头,胖哥立马回了句:来了。酒鬼嗯了一声,转身问野猪:你们寝哪个被打的?野猪下午去找酒鬼了,所以酒鬼才会知道这事。野猪迎了上去,指着我说:是他,怎么你查出来了?野猪也没有以前跟酒鬼说话的高傲态度了,变得普通了不少。
我立马从床上坐了起来,看着酒鬼说:是我。酒鬼朝我招手,意思是让我走过去,我心里有点不爽。不过人家现在名义上已经是我们系大一的老大了,再说也是帮我,摆谱就摆谱吧。我就走了过去,等我走过去后,酒鬼才开口说:我都问好了,今天来咱们c1检查的,2个信息的一个工商的。你打算怎么弄?虽然酒鬼招手的行为,让我很不爽,但是人家就是办事的人。我看看野猪,这事是他要帮我出头的,我得听野猪是什么意思。野猪要是说听我的,我就再说。
我一看野猪,野猪就明白了,野猪说:行,你把他们3个寝室告诉我就行,后面的事,我们自己解决。酒鬼看着野猪,嘴一歪不削的说:你怎么要带着你寝的人去人家信息系砸寝啊?口气完全是在讽刺野猪,野猪有点不爽的说:放心吧,信息系我有人。工商系,我们寝小八他哥工商的,也有人。酒鬼骂野猪:别几把扯犊子了,还嫌事不够多吗?然后跟我说:打的挺重吗?这让我怎么回答,我回答重,也还行啊,不重,难道就算了吗?我犹豫了一下说:还行吧,脖子不敢动了。
酒鬼说:叫他们赔点医药费行不行?我哼了一声,没说话。酒鬼的表情立马变得有点不爽了,野猪顶他或者是BB都可以。但是我只是哼了一声,就能感觉到他明显的不爽。酒鬼看着我说:你哼什么,你哼什么?赔钱不行啊,我就这么告诉你,咱们系没有一个人有这个本事,能让他们陪你医药费,不行你就去试试,找别人看看。胖哥立马在一旁缓和气氛,说:行啊,赔钱也行。当时酒鬼的气势完全已经镇住了我们寝室,野猪也没有帮我顶酒鬼。
我没说话,点了点头,算是同意了。酒鬼看我点头了,拍拍胖哥,跟胖哥说:我下去了哈。然后又跟野猪说:没事下去上我寝喝酒,别整天彪呼呼的了。说完就出了我们寝室,野猪这时看着我,露出假笑问我:生气了?你刚刚就别说话,让我跟他说。行了,他就那德行,等以后你做了咱系老大,你再指着他鼻子骂。野猪已经看出我生气了,而且把话也都说了,说的还很在理,我还能说什么。我哼了哼,叹口气说:无所谓了,下次我的事,你们就别管了,我自己搞定。
野猪也没在意我的埋怨,知道我这时不爽。我拿着脸盆去厕所洗漱去了,看着镜子,就觉得自己大学有点窝囊了。我的人生高峰已经过去了,无论是女人缘,还是混混缘都已经走下坡路了。我的脾气也没有原来冲了,以前就是混的不好,但是我敢打回去。就像今晚酒鬼这么跟我说话,换做高中,我都敢一拳闷在他脸上,再来个扫荡腿加大刨根,但是如今的我却畏手畏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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