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端午节这几天的假期里,小律祝大家玩得高兴,节日愉快~!)
貂蝉听到这里,心里便是气愤的不得了,于是伸出左手气愤地指着对面的黑脸仆人,怒斥道:“你。。。你们好大的胆子,光天化日之下竟敢调戏良家妇女?竟然连刘主薄都不认得了?还不快快退下!”
那黑脸的仆人根本不认识刘靖,见到貂蝉竟指着她怒斥,于是伸出手就要拿貂蝉的手臂,却是一下子被刘靖给拿住了。
另一个仆人刚要动手,却是又有一声大喝从这俩仆人们的身后传来。
“住手!光天化日之下,这是要强抢民女呀,难道还想动手打人不成?”话随人至,一个身高七尺有五,衣着光鲜,头扎束带,一身白衣似雪,手持一把象牙扇的青年徐步走了过来。
他的身后也是跟着两个随从,不过这俩随从的衣着则是显得很普通,并没有世家大族的意思。
就在那两个仆人回头之际,刘靖的身后也是传来了一声斥责之声:“哪来的野小子?敢管起大爷的事儿来了?”
刘靖一回头,猛然看到一个长脸方面,唇厚齿白,身高约有七尺左右,穿着华丽,生的白白胖胖的青年怒咧咧地走了过来。
他的身后还有两个膀大宽粗,浓眉大眼的大汉跟着,一脸的穷凶极恶之象,那俩原先跑过来找事儿的仆人,见到事情不妙,立刻蹿回了小胖子身后。
刘靖心里正好奇的很,这两个青年想必是哪家的公子哥吧,但是又面生的很,莫不是外来的过客?怎么自己在县里两年多了,谁家的公子少爷没见过?
就连当年的房子县霸王张德海也没见到比他嚣张呀,刘靖的脑海里思前想后的想了一通,却硬是没有他们的印象。
但是刘靖的心理素质好,知道先礼后兵的道理,看到这小胖子的背后有俩大汉跟着,也知道不能白白吃着明眼的亏,于是转过身来双手抱拳问道:“阁下面生的很?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在下房子县主薄刘靖,未请教。。。”
“请教个屁呀,一个小小的县主薄算个什么东西,也配知道爷的身份?”刘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这个小胖子给呵斥断了。
李靖还未说话,却是刚刚过来的另一个手持象牙扇的白衣青年话了:“嘿嘿,我劝这位刘兄你别再问了,人家不是告诉你了吗,你在和‘屁’请教吗?既然他自称是个屁,你也就当他是个屁算了,何必跟屁过不去呢?”
这位白衣青年的话语一出,竟惹得周围的人哈哈大笑起来,就连貂蝉也忍不住捂着嘴,笑出了声。
就在此时,唐周恰巧办完事从一旁路过,他看到前面聚集了不少的人,也是立刻凑了上去,好不容易挤了进去,却是正看到有人在找刘靖的岔子,此时,刘靖也一眼瞥见了唐周。
这可不得了,在唐周的心里,刘靖可是他的偶像,在房子县这自个的地头上,刘靖哪能被别人欺负了呢?于是唐周刚要大喝,却是被刘靖一个眼色给制止了。
刘靖又是立刻给了唐周另一个眼色,示意他抓紧去叫人,那唐周忍住怒气,立刻转身,挤出了人群。
小胖子青年听到别人如此笑话他,嘴巴都快被气歪了,他侧过脸去,对着身旁的壮汉吩咐道:“去。。。快去,把那个孙子给我教训一番,我要揍他,我要打得他满地找牙!”
那俩大汉听闻,冷哼了一声,伸出俩手,抱起拳来,捏的手指咯吱咯吱作响,气势汹汹地向刘靖这边走来,但是他的目标却不是刘靖了,而是那手执象牙扇的青年。
刘靖见状心里却是有些着急了,他恨不得那唐周立刻带着治安大队或者县衙的人赶来,拿了对面那个不知好歹的小胖子和他的下人。
这在自个的地盘上,哪能让别人替自己出头啊,难道在自己的家门口,他刘靖还能让外人给欺负了?
就在此时,那白衣青年身后的两个仆人却是毫不犹豫,一挽袖子,双双来到了刘靖他们跟前,直接走了上去,同那俩大汉交起手来。
虽然他们两个人看起来比较瘦弱,但是身手却是了得,别看那俩大汉五大三粗,一副铿锵有力的样子,没下三五十回合,皆是败下了阵来,直看的那小胖子和他那身后的那俩仆人直打哆嗦。
那俩大汉一个个被打的躺在地上,连滚带爬的退了回去,这白衣青年的两个仆人,却是继续向前,欲要拿了那小胖子。
那小胖子也算机灵,眼看到自个儿要受欺负了,立刻自报起家门来,他伸出双手,立刻制止道:“慢着,你们给我停下,知道我谁吗?竟然还敢动我?实话告诉你们,就连这房子县的县尉见了我那都还得点头哈腰的,你们敢动我,保准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他身后的那俩仆人也是吓得瑟瑟抖,看到他们主人慌了,也是立刻附和道:“对对,我们家少爷可是不得了的人物,你们可不要胡乱动手,要不然可没好果子吃!”
看到这里刘靖的内心就笑了,暗道不就是几条狗仗人势的东西吗,见到欺负不了别人,反倒快要被欺负了,就吹起了牛皮出来,于是他嘲讽着问道:“这位胖弟弟,你到底是多么了不得的人物呀,说出来让大家听听,我刘靖好想认识认识大人物呢!”
貂蝉听到这里,又是忍不住笑,捂着嘴又笑出了声来。
而那白衣青年也是看了看刘靖,边笑边问道:“说吧,说说你到底是谁,别在那一惊一乍的,难不成你不是人生的,我看你的德行难不成是一条狗养的不成?”
那小胖子青年听闻白衣青年的戏谑之语,脸都快被气绿了,他活了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听到别人骂他是狗,就连他背后的仆人都是补充道:“少爷,少爷,他骂你是条狗养的呢!骂我们家老爷是狗呢!”
那胖子青年立刻呵斥了那俩下人几句,两眼一横,昂起头,像一个大公鸡一般,指着白衣青年,神气道:“哼,我怕我一会我说出来吓死你,让你先得意一会,我马上就让你好看!小爷乃是冀州张家的公子,张滨是也!你听到了吗?哼哼,现在给你滨爷求饶都晚了我告诉你!”
刘靖听到这个张家的时候,心里猛然一惊,暗道不好,难道他是张家在冀州的代言人,张纯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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