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玲绮最近很烦恼。
不是烦恼自己受制于女儿身难以驰骋沙场,不是烦恼自己不过二十来岁就再也见不到亲身父母。总而言之,这份烦恼很私人,也很隐晦,那大概是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感情吧。
庐江大局已定,自己这个家也算安定了很久,不仅如此,高云还收复了大批的人才,吕玲绮为此是真心高心的。可是安定之后却多了几分少女心思,偶尔想起来还会脸红,只是勉强压制自己的情绪,但是脑中还会不断的去想。
如果当初,曹孟德没有兵犯徐州,自己能够顺利成亲,那该有多好啊。。。
这是一种惋惜,也是一种后悔。其实撇去徐州那次不谈,吕玲绮有很多机会去与高云完成最后一步,但是吕玲绮毕竟是一个要强的女人,有些话还是很难说出口。
后悔是一个人常常有的感情,其实人生之中有太多的不可预见,所以到了最后,后悔也是一种最无用的情绪。
进退两难。
说实话,当初与高云成亲,吕玲绮是非常不愿意的。但是在吕布的命令之下,吕玲绮也只能逆来顺受。对嘛,为了维持与高顺的忠心,自己的父亲还需要高顺出色的统战能力和不可一世的陷阵兵团。
现在的生活,让吕玲绮越来越变像一个女人,想来从前对高云的看不起,她也只能抿了抿嘴,责怪自己没有先见之明和幼稚。
好在,高云到底还是自己的丈夫。
自己不过是一个败军之女,这种女人一般都会被扣押在胜者的都城,以后嫁给宗亲家族子弟为妾,然后孤独一生。吕玲绮也明白吕布的名声有多么不好,其实吕布阵亡之后,高云完全可以与自己一刀两断,与吕家彻底划清界限,那么以后别人谈及高云只会说其是忠贞高顺之子,而不会说鸠虎吕布之后,这样对于高云以后的发展也是极好的。
总之,想到高云没有抛弃自己,始终带着自己一直在维持这么个家,吕玲绮心里就是暖暖的。
至于曹节?至于道听途说的糜贞?就随她们去吧,高云这个人不是还在自己身边么。
吕玲绮摇了摇小脑袋,双手托着香腮,目光迷离,继续思考。
高云真的变得太多了。
之所以说是一种陌生而又熟悉的感情就是因为这样。
曾经的高云只是个纨绔子弟,文不成武不就,但是转折就在离开下邳之后。在现在吕玲绮看来,高云能够阻挡自己在夏丘的那一巴掌都是男子气概的体现,之后无论是被陈兰雷簿阻击去了山林高云挑起大梁,还是北援孔融一路披荆斩棘,更或是如今在庐江翻云覆雨,这都一个男人能力的体现。吕玲绮也是女孩子,也在豆蔻年华,对于高云这样的男人,她怎么能够不动心。
自从第一次与袁耀醉酒回来睡在了自己的房间,再到后来回到寿春之后自己与高云同睡,而现在的时候,高云累了就会来这里,吕玲绮与高云同睡一榻,总会感觉到安心踏实。
虽说两人同睡现在已经是家常便饭,但是高云与吕玲绮始终没有走出那最后一步。这也是吕玲绮最为烦恼的地方,作为正妻始终没有同丈夫圆房,说起也是匪夷所思,但是圆房毕竟也是一种水到渠成的事情,强求是强求不来的。。。
也许是他最近太累的吧。
夜色已经深了,吕玲绮早就在房中准备好了水盆,等待高云的到来。
她也知道丈夫在忙于甘兴霸的事情,那个甘兴霸已经答应归附袁耀了,只是还要回巴蜀家中商量,顺便取回另一半的造船图。
甘兴霸的武艺她十分肯定,她知道在乱世之中这种人才是不可多得的,现在甘兴霸提出先回家,一般人看来都有半路撂挑子的可能,可是高云却欣然答应。反正换做自己肯定要防甘兴霸一手的,这也许就是他的胸怀吧,坦然于心终究是好的。
咯吱一声,房门被推开了。
高云对着吕玲绮一笑,便是一把赖在了躺椅之上,看起来懒癌还是患的不清。
“伸脚。”
吕玲绮的声音惊醒了差点睡着的高云,看到吕玲绮乖巧的给自己洗脚,高云笑道:“我自己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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