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焰烈马上的秦子靖,正与气势同样凛然不凡的黑马主人萧羽对视着。
两人隔在两军之间,遥遥相望。那锐利的眸光,犀利的神态,方可傲然天下。
秦锦梨则坐在马车里,急不可耐的撩开车帘,四处寻找睿儿的身影。终于,她在一辆囚车上面看到了睿儿的影子。睿儿小小的躯体被厚重的铁链锁在了里面,他的小脸布满了疲惫,此时正无神的盯着远处。而在他的身下,是两名彪壮大汗,各持大刀看押。才四五岁的孩子,就这样像被奴隶一样对待,这一刻,秦锦梨几乎是肝胆俱裂。
看到这里,泪水溢满眼眶,她大唤一声:“睿儿……”慌忙要下马车,然而脸色沉着的秦子靖却眼色一抬,她便被一群将士给重重围了起来。
她第一次用怨恨的眼神望向自己的愧对许久的皇弟——秦子靖。那愤怒的眸光中,带着孤寂与幽凉,让人不由自主的生起一股冷意。
秦子靖坚难的从她身上将眸光移开,眉宇间的阴郁越发深沉了几分。随即,眯起黑眸,对着不远处的萧羽道:“萧统领,你若再不退兵,恐怕你们西夏皇子的性命堪忧。”
萧羽听罢,勒了勒手中的缰绳,许久将目光放在了睿儿的身上,镇定的脸上不由浮出一丝笑意:“西夏皇子?在哪?本帅怎么不知道?”
秦子靖脸色不由一寒,风起,他墨发飞扬,冷冽的眼神似要将人刺穿。
当下,他抬起右掌。两个士兵便推着囚
车中被铁链紧锁的睿儿,一步一步的走了出来。
“睿儿……”秦锦梨大喝一声,奈何却无法上前一步。
秦睿从噩梦中惊醒,苍白的小脸透着恐惧的唤道:“娘,娘……娘亲我在这里,救我……”他想挥舞小手,可惜身上的枷琐让他分毫都动弹不得。
秦锦梨立即把凄凉而痛苦的眼神转向秦子靖,大声说道:“子靖,快放了他,放了孩子,我求求你,放了孩子……”
秦子靖置若未闻,冷酷的盯着萧羽,冷笑道:“怎么,即墨修那个家伙不想认自己的骨肉了?”
“放肆,我朝君王的名讳可是你能直呼的?”萧羽大声苛责道。
秦子靖却冷然的望了他一眼,不以为意的撩起衣袖:“朕想说什么,还轮不到你来插嘴。”
“是吗?你以为押了那个孽种在手,就可以要挟我们西夏的军队?”萧羽说罢,眼神变得诡异起来,突然长袖一挥,身后数十万士兵高举手中利刃:“你错了,你以为再次得到东临就可以得到天下吗?秦子靖,你的自大会毁了你。”
“什么意思?”
秦子靖脸色大变,不仅如此,连秦锦梨的脸色也惨白到了极点。
萧羽仰天冷笑,眉宇间的得意与猖狂仿佛与昔日的俊逸之样大不相同。
笑声止住之后,他才恶狠狠的瞪着秦子靖道:“我说了,那是个孽种,既然是孽种,你觉得还可以威胁到我们西夏吗?”
“你说什么?”秦锦梨失声的轻呼一声,孽种,
这个孩子竟然被他们说成孽种!一种无言的悲愤瞬间溢上心头。是他的意思吗?否则,他的臣子怎敢说出这样的话来?明明知道对方是个混账,可这一刻,她的心,还是犹如撕裂般的痛。
不只是她,秦子靖也咬着牙,冷冷道:“哼,你以为你说这些,就可以蒙骗朕?”
“我为什么要蒙骗你?本帅只是想告诉你,在你再次灭国之前,让你死得明白一点。”
“哼,不可能。如果即墨修真的不在乎这个孩子,那么当日……”
话没说完,萧羽已经沉声打断:“那日只是皇上听信了你的慌言,这次,由我出征,所有士兵都听从我的差遣,秦子靖,这一次你不会再有翻身的机会了。”话落,萧羽毫不留情的高举手中金龙令。
不错,那是即墨修的东西。
有了它,不但可以调动西夏所有军队,而且还能任由指挥。
秦子靖的脸色在刹那的沉暗过后,突然狰狞的大笑道:“哼哼,不可能,即墨修不可能不要这个孩子,即墨修,你给朕出来,不要躲起来,你想用计欺骗朕,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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