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山忍不住苦笑,这个未来媳妇真是聪明,也会说话,看她的样子真不敢相信她以前是个冷血无情的杀手。2022她这是变着法儿给他们三人求情呢,云儿这臭小子,不知几世修来的福气,一下子找到这么贤惠的媳妇。
“紫夜,你真是个体贴的姑娘,谢谢你,我知道该怎么做。”萧远山平和的一句话把上官紫夜的求情消弭于无形,上官紫夜尽管十分心疼萧楚云,却也不好再说什么。
书房里,三兄弟齐齐跪了一排,萧然看着自己哥哥,急声道:“哥,是小弟的错,不关你的事,爸要罚就让他罚我一人吧。你和大哥都是被我连累的,害你们受罚,叫我如何担待得起!”
萧潼看他一眼,依然如沉渊般深邃的眸子中没有一丝波纹:“谁叫我们是兄弟?我既管不了你,就是我的错,爸罚我都是应该的。何况是我同意大哥带你走,是我隐瞒了爸,是我不孝。”
这些话比鞭子抽在萧然心上更令他痛苦,他低下头,艰难地吐字:“哥,是我的错,是我太任性、太倔强、太自负,是我对不起大哥和哥,对不起爸爸。哥,不要为我受罚,否则,小弟会恨死自己的。”
萧楚云跪在萧然边上,见他如此痛苦自责,心中不忍,轻轻伸手拍了拍他的后背,对萧潼道:“小潼,你这是何苦?我和然儿本来就逃不了责罚,你还自己送上门来。爸罚过我们,事情也就过去了。可你在爸心目中是最听话、最懂事的,现在连你都忤逆爸,他岂不是更加生气?你的伤刚刚好起来,我怎么能看你挨打?”
事实上,萧楚云对萧潼更加愧疚,如果没有楚门,如果没有自己的报复,一切都不会发生。追根究底,他才是祸根。因此他恨不得让父亲罚了自己一个,放过两位弟弟。
“大哥,我没事。”萧潼微笑,“我们是兄弟,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都很有担当,很象男子汉。你们兄弟三人串通起来对付我一个,是不是?”萧远山的声音从背后响起,进来的脚步踩在书房地板上,沉重得好像踩在每个人心上。
“爸,我们不敢。”三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回答。
“都给我过来!”萧远山在沙发上坐下,瞪着三人,沉声怒喝。三兄弟谁也不敢起来,一个个膝行着挪到萧远山面前,低垂着头,一副乖乖认罪的模样。
萧远山的目光一一掠过三人,三张年轻英俊的脸,凑在一起真是令人赏心悦目。此刻一个个低眉敛目,看来极乖巧、恭顺,真的有些令他狠不起心来。可是再想到他们做的事,他又气不打一处来。
“然儿,你先说,想清楚没有,自己错在哪里?”萧远山盯着萧然,这个让自己最骄傲、最疼爱的儿子,一年未见,竟然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让自己刮目相看。以前那样乖巧、那样优秀,在学校里永远考第一,永远是老师心目中的宠儿,永远让男生崇拜、让女生倾倒。可现在呢?混黑帮、逃学,在老师心目中的形象大打折扣,老师都认为他只是一位有钱人家的少爷,将读书当作儿戏。还会打人,几乎犯下命案。还有本事不声不响跑到别的地方去,让家里人个个为他担心。
想到这些,萧远山气得恨不得将他一把揪起来,狠狠几巴掌掴上去。可看着萧然白皙如玉的脸庞,他到底生生忍住了。憋得胸口疼,气息也粗重起来。
萧然见此情景,心中大痛,仰起脸来哀求:“爸,然儿错了。然儿不该欺瞒爸爸,没去上学,却留在楚门帮大哥。大哥赶我走我也不走,是然儿太倔强、太不听话,跟两位哥哥无关。他们只是被我逼得没法,才会勉强同意然儿回楚门的。爸,求您责罚然儿一人吧,不要打两位哥哥……”
“你们一个都逃不了!”萧远山一声断喝,把萧然吓得一激灵。
“还有呢?就这点错?”萧远山再问。
“然儿不该殴打杨枭,为自己带来杀人嫌疑。”
“然儿不该骗大哥回家去,却私自去了别的地方,害爸和两位哥哥担心。”
萧然心中暗道,不知爸到底知道多少,不知哥有没有跟爸提起自己在公安局的事,唯恐漏过了惹义父更生气,只能老老实实和盘托出:“还有,然儿不该捉弄公安局长,把他们的监控录像弄花……”
“嗯?这是怎么回事?”萧远山目光一沉,瞪了萧楚云一眼。
萧楚云暗暗叫苦,然儿啊然儿,你怎么连这条都招出来了呢?爸可不会认为你聪明,只会认为你被我教坏,变得偷奸耍滑了啊。
萧然比他更苦,俊脸缩成一团,结结巴巴地把自己在公安局做的事说了出来。
萧远山气得一掌拍在茶几上,几乎咆哮起来:“你能干!然儿,爸真想不到你竟这样能干!自己出去斗殴倒也罢了,还敢公然毁坏公安局的查案证据,你这是妨碍国家公务的行为,你知不知道?”
萧然被义父的怒气吓坏了,跪直身子,颤着声道:“那盘录像不是原始的,然儿只是跟他们打个比方,地下停车场的监控器里仍有原始录像,然儿没有去毁坏……爸,然儿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这样胆大妄为,您别生气,别气坏了身子……”
“四条过错,每条三十藤条。今天爸先罚你三十藤条,以后你每周回来领三十藤条。过了这个周末,你就回学校去上学。爸会打电话到学校问你的情况,如果你再敢逃学,爸一定亲手打死你!”萧远山已经压低声音,可干涩的声音中满是恨铁不成钢的懊恼,听得萧然一阵心痛。
“是,爸,然儿以后一定听爸的话。”他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祈求的味道。
萧远山回头指着另外两个儿子:“还有你们两个,包庇弟弟,纵容他胡作非为,联起手来欺骗我,你们知不知错?”
萧楚云连忙抢着道:“爸,一切都是云儿造成的:是云儿把然儿引入楚门,逼他学坏,后来又向小潼打了包票,把他带回楚门。然儿只是为了保护我,而小潼只是碍于我是哥哥,才没有反对我。爸,我是大哥,没有教好小弟,是我的错;带坏然儿,也是我的错;连累小潼,更是我的错。求爸责罚我一个,饶了两位弟弟吧。”
萧远山怒目而视:“当然你的罪过最大!我绝不会轻饶你,本来打算罚你一百藤条,可好几天过去,爸的气也消得多了。看在你肯把楚门转让给天暮,回到萧家的份上,爸罚你五十藤条,你可心服?”
萧楚云心中暗暗松一口气,不是为自己减少责罚,而是父亲可以少辛苦一些了。
“谢谢爸。”
“潼儿,还有你。”萧远山转向萧潼,“你一向懂事,爸本来不想罚你。可然儿是你的亲弟弟,你竟然不顾他的前程,同意云儿将他带走。你就不怕毁了然儿,就不怕萧氏少了位合资公司总经理?为了包庇他,你竟然还在医院里演戏给爸看,你……你就是这样教育弟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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