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干燥起来。yohulou她小声说道:
“你……你不放我落地吗?”不敢看向他,紧紧闭上眼。是自己太过敏感了吧?
“好,我放你落地。”如春风轻拂的声音飘过耳际,她暗松了口气,正等着双足落地,却觉得脸颊忽然被亲了下。
她倏地张开眼,双脚也踏实的踩到地面。
“怎么啦?”他温和笑道:“是被吓怕了吗?我当你天地不怕呢。”
他的言语一如往昔。刚刚又是她错觉吧?心跳如鼓,却不敢问出口——刚刚是不是他的唇印上了她的脸?
她瞪着他无辜的脸庞。怎么能问呢?倘若是她错觉,说不定他以为她对他起了色心。
“那蛇是没毒的,不必怕。”他说。
是她多想了吧,他怎会想要亲她呢?“我自幼被蛇咬过,不管有毒的没毒的,我都不由自主的怕……”
“没人救你吗?”
“师兄只有一人,如何能同时救两人呢?”她苦涩一笑。“如今一想,我庆幸他不曾救过我,没让我欠他的情。”
聂问涯半垂修长睫毛,停顿半晌,才柔声说道:“那么,以后若有蛇要咬你,我都来救你便是。”
“啊……谢……谢谢。”他的说法像她时常会被蛇咬似的,可是……可是就是暖了她的心。
聂问涯淡淡微笑凝视着她,跟着奔出来的谭仲研观察了好一会儿,才小心翼翼的插嘴:
“聂兄,这位是……”
“是我的红粉知己。”聂问涯蹙起眉,微讶异自己早忘了他。
“怎么可能……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我是说……”
“你们有事要谈,我……我先走好了。”余恩有些尴尬。没有明白表示,也能感觉出这姓谭的男子对她这个“知己”相当难以相信。
她本就配不上聂七啊!这点自知之明,她不是没有。
“别走别走!”谭仲研叫道:“该走的是我。聂兄,我……我不敢勉强您,只求您顾及当日兄弟情谊,救救我与婉青……”他求救似的看了余恩一眼,似乎盼她为他说说话,随即拱拳离去。
沉默半晌,她也不敢说话。聂问涯又露出一贯的微笑走回禅院,见她没跟上来,回头说道:“你有事要做?”
“不,没有。”
“那就进来陪陪我吧。”
她点头,默不作声的走进禅院。禅院里有一座小花园,虽然百花竞放,却也每日有花枯萎。
她见他漫不经心的走向花园,忽地蹲下。
她不解,轻步跟上,看到他以十指轻轻挖土。他挖土干嘛?种花吗?过了一会儿,见他将枯萎掉落的花放进土洞里。
他……他这是在葬花吗?
她呆愕,从没见过他做过这种事。一个大男人若是斯文高瘦也就罢了,偏偏他是武人身躯,蹲在那里葬花只觉突兀和极端不协调。
他彷佛忘了她的存在,静静的挖士,嘴里低念着往生经文。
迟疑了下,她撩起一些裙裾,跟着蹲下挖起土来。
他讶异的看她一眼。
她挤出微笑。“我也来帮忙。”
“我不是在种花。”
“我知道。”
“好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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