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炀已经把面具摘下来了。
他刚刚意识到一件事:自己身边充满了致昏物质,只要吸上一口,就能直接倒在地上。
这好像正是他这会儿需要的。
抱着这样的念头,他深深地吸了一口周围的空气。
然后……
没有晕倒。
难道是不够?
这么想着,岑炀又吸了一口。
可他非但没有进一步晕眩,还有种身上更加亢奋的感觉。
信息素依然在分泌,平时在抑制剂作用下显得安静的腺体,这会儿一跳一跳,活跃不已。
清晰感受着这一切,岑炀终于意识到,自己的身体太激动了,他根本没办法晕过去!
要是在雪兰号那会儿,他能有现在的“清醒”,该省多少事儿啊?
岑炀有些绝望地想。
唯一让他稍感庆幸的,就是陆诏已经走了——不过,他走的时候怎么不关门,就不怕自己逃逸吗?
岑炀盯着不远处敞开的门看了半晌。视线落在上面的同时,也在思考自己移动过去关门的可能性。
这么想了会儿,他放弃了。自己身体,自己最清楚。现在他能保持不动,都耗费了大量力气。鼓噪的脉搏声响萦在耳边,过于浓郁的信息素徘徊在身侧。迟迟得不到发泄,他已经从一开始的难受,变成此刻的疼痛。
还是不要进一步刺激自己了。
他叹口气,心想。
然而岑炀愿意“冷静”,他的好友却要跑回来再给他刺激。
重新踏入控制室,陆诏视线第一时间从被一堆椅子、设备挡住的青年身上扫过。
岑炀实在把他遮得太严实,以至于陆诏只能看到一点黑乎乎的头发丝。
他脚步微顿,解释:“我已经把那个用了诱发剂的星盗解决了。不过,接下来还有很多事情要做。”
岑炀脑子“嗡嗡”的,要花很大力气集中精力,才能听到陆诏的话音。
陆诏:“首先,要从监控确认这艘船上的其他人都失去行动能力了。之前倒是没想错,待客区也是有监控的,只是没在走廊上。”
岑炀模糊地想:“哦,这的确是应该做的。”
陆诏又说:“之后,我会按照之前和谢泽同学他们说好的一样,给整艘船换气,让他们可以从禁闭室出来。”
……也是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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