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懒懒地在他胸口画圈,“你胡说,你耍赖,这四回我都依你了,已经不欠了。”
一码归一码,以后的恩爱归以后的恩爱,现在的账要现在算。
许良辰强词夺理道:“小丫头片子懂什么?一回指的就是一夜,总归你是欠着我的。”
新婚之夜就把她以前欠的那些账一笔勾销了,现在他可不得想方设法地讨些好处?
阿景眯着眼睛,打了个哈欠,懒懒道:“还有许多正经事要办,哪有那么多时间玩乐?”
春宵很好,他们两个是习武之人,身体也很好,偏偏良夜太短。
照他这么折腾,有再多的时间都要荒废,睡觉都不够,更别提做正事了。
许良辰的大掌轻柔地在她身上拍着。
“昨夜之事,我都听见了。你只管安心,师哥会帮你处理好的。”
阿景实在困极,他又来哄睡,脑子虽然还在转,嘴巴却张不开了,只轻吟一声。
“嗯。”
许良辰也困极了,闭着眼睛,也不管她是不是听得见,懒洋洋地继续说:“以后你看见景业,就不要喊他‘业哥’了,你随我喊他‘兄长’便可。”
她昨夜喊他“哥哥”,娇声轻吟,好听的紧。
这个称呼他得独占。
阿景皱眉。
他既来哄她,就别来吵她,真烦。
但她还是强撑着“嗯”了一声,陷入沉沉的梦乡。
——
一觉醒来,已经是午饭时间。
许良辰既然按捺不住来见她,自然不可能偷偷摸摸地溜走,让她一个人支支吾吾地跑到师父面前扯谎说什么不小心睡过头了。
他准备厚着脸皮加入这个师徒大家族。
于是,阿景像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低着头跟在许良辰的身后,畏畏缩缩地走进了饭堂。
她怕师父说她心志不坚。
早上,谢同舟敲过阿景的房门,没有得到回应,回头就告诉苦霖,那房里有两个人的气息。
因此,苦霖心里早就有数了。
眼下看见大徒儿笑眯眯地出现在他的眼前,他到底还是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很快,他就露出无奈的微笑,“坐吧。”
许良辰得逞,回头得意地看着阿景,略一挑眉,意气风发。
这副幼稚的模样,真叫她又爱又恨,让她忍不住脸红心跳。
四人在饭桌上将事情摊开说清楚,许良辰站起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张口便是:“那个姓凤的还在不在边境,我去把他拆成八块。”
听他们的描述,凤无忧就是半年前在帝都搭讪他的凤眼男子。
这么喜欢搭讪,果然不怀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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