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景业兄掏空了他的私库,方才购得一盒。
我兄长生怕自己的钱打了水漂,又重金聘请了最好的镖师,让那镖师一路护送着小盒子到了南地,将其存进烟花镇的银号,最终才到了我的手上。”
阿景惊诧。
万两黄金。
这么大的数目,景业竟然愿意出。
也不知他攒这笔钱攒了多久,会不会后悔到掉眼泪。
许良辰半眯着眼,抬手勾起阿景的下巴:“所以,道歉只是走个过场,对我来说远远不够。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付出更大的代价。”
阿景微笑:“我盼望那一天能早点到来。”
少年微怔,仿佛又看见了她赤眸里燃起的火焰。
浓烈而纯粹。
这火焰仿佛随时可以将他吞噬,他所有的丑陋欲望都会燃烧殆尽,化为纯洁的尘埃。
阿景取下覆在身上的薄毯,放在桌上。
她忍着钻心的疼痛,从轮椅上站了起来,直直地看向许良辰。
最重要的一件事,她还没有说。
“主人,我从来没有欺骗过你,昨天之前,我真的是个哑巴。其实……”
蓦地,许良辰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巴,将她的言语封印。
他严肃地看着她:“记住,不论站在你面前的人是谁,你都要有所保留。你的心中,要有一块净土,只为了你自己存在。”
他想知道她的一切,但是,他不会让她坦白她的一切。
他们不可能在深山里过一辈子,总有一天要回到世俗之中。
一个人必须留有退路,留有余地,才能活得下去。
阿景,她应该给她自己的心上一道锁。
哪怕,渴望钥匙的人是他,也同样不能开锁。
“听明白了吗?”
阿景被他捂着嘴,说不出话,只点了点头。
其实,她不是很明白。
但是,只要是他的愿望,她都会顺从的。
他不愿意听,那她不说就是。
许良辰瞥了一眼她发颤的双腿,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了床榻之上。
宽大的手掌覆上她的腿,开始细细揉按,从小腿开始按摩,慢慢地揉捏到脚底。
阿景忍不住笑。
这人方才还那么严肃,转眼就开始伺候人。
明明,他是主人,她才是奴隶。
许良辰握着她的脚掌,抬起低垂的眼眸,深深地看着她:“师父等不及了。再隐居最后一年,我就要回雪云崖。”
“阿景,从明天起,你要开始学武,你要学会自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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