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保住司重明,这次只能放过萧直存父子。虽有不甘,但司老太爷为了孙女愿意忍下这口气。
至于萧家那边,不用说他们也会把嘴闭严,只要他们还想保住爵位,就不可能跳出来自曝其短,事情也就能彻底捂下。
这也是宋太傅同意这么办的原因。
舜德帝一时没听明白,示意李谭把宋远扶起来,遂问道:“司重明被掳劫了?如今可找到了?”
“多亏有东厂协助,人已于昨天晚上找到了。”宋太傅答道。
“人的情况怎么样?”
“只受了些轻伤,没什么大碍。”
“那就好,”舜德帝点点头,又觉得有些奇怪,司家老太爷和宋太傅有交情,遇事找上门寻求帮助,他也能理解。但是宋家和东厂向来井水不犯河水,宋远又怎么会突然找云栈帮忙,而他更惊奇的是,云栈竟然真的帮了。
他看向云栈,“你这次倒是做了件好事。”
云栈微微颔首,“宋太傅德高望重,陛下常说太傅大人是朝廷的中流砥柱。如今太傅大人有事相求,微臣自当尽力相帮,也算是为陛下分忧。”
“如此说来你倒是在为大局着想了,哈哈,这很好。”舜德帝爽朗一笑,早上生的一肚子气此刻也被顺平了,“看来御史们是误会了,你放心,朕会把事情告知李御史他们,还你个公道。”
“谢陛下隆恩。”
李谭飞快地看了一眼云栈,心中暗暗吃惊。
自己自小伺候陛下,尚不敢说能仅凭一句话就让陛下转怒为喜,九千岁却能轻而易举地做到,可见他对陛下究竟了解到何种程度了。
心情好了,舜德帝也有闲心问点别的了,“太傅,朕记得司重明身手极好,到底是什么人能把她掳走?”
“回陛下。”宋太傅拱手回道:“贼人身上并没有可以昭示身份的物件,结合司家刚回京不久,并未与人结下生死之仇,故此老臣和司老太爷猜测,可能是月前城外作乱的山匪余党,伺机报复。”
“山匪余党?”舜德帝坐着了身子,微微皱眉,“不是都杀光了吗,怎么可能还有余党?”
云栈接过话头,“陛下您应该还记得那个一直没能查清的神秘买家,东厂用尽手段都没能查到那人是谁,微臣想,可能是那人知道了是司小姐坏了他的好事,又恰巧那天司小姐在宫中受罚,身上带伤,武力锐减,他们才选了那天动手。”
闻言,舜德帝一噎,“···如此说来,是朕给了贼人可乘之机了?”
“微臣并无此意,请陛下恕罪。”
“算了算了,”舜德帝看向李谭,“一会儿派人送些补品和伤药到司府,转告司重明让她好好养伤,伤好之后···禁足就解了吧。”
虽说是司重明犯错在先自己才会处罚她,可是因为自己下令打的那二十大板导致人差点出事,他这心里总觉得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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