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鬓厮磨,她被亲得迷糊了,知道酒兴一上,沈珩只想在这里,哪都不去。
面对这个从未试过的交织缠绕,她能做的是紧紧攀住他,咬住唇,把自己埋进那剧烈起伏的胸膛里,汗流浃背,意识发胀,她又不得不昂起小脸大口呼吸,从而不至于在火海溺毙。
入眼满河星辰,在一腔波动中忽远忽近,最后碎成无数光晕,她哭泣着,骂他坏,却又在低哑的嗓音唤着一声一声羡羡中逐渐迷失了…萧羡鱼连后来怎么回到床上的记忆都没有。
第二日醒来时已过午时,她浑身简直跟面条一样,那沈珩的声音还跟中蛊了似的犹如在耳。
双手捂住心脏,她迷离地回忆着昨晚发生的所有细节,隐隐觉得沈珩这个人其实并不如自己以前表面所看到的那般冷漠古板,孟浪不羁,绝对是个中好手。
“醒了?”
萧羡鱼沉浸在沈珩的思绪中,身旁突然又传来沈珩的声音,着实吓了一跳。
撑起身子,看见沈珩坐在窗前沐着温和的阳光,身上穿的是她绣的翠竹鸦青色绸袍,手上拿着一卷书,正眼有笑意地盯着自己。
萧羡鱼马上背过身,又气又羞的,昨晚他真的太不像话,别说他们两个的身份,就是普通百姓夫妻也没那样的…至少在她的认知里是没有的。
沈珩走了过来,扳过她的脸,柔声道:“不生气了,没人瞧见。”
“有人瞧见的话,我就没脸出这个门了,沈珩你这个混蛋!”她发了狠捶他。
沈珩任她小猫似的发泄,眼里笑意不减,“好,我错了,羡羡不气了,一会要用膳,生气对脾胃不好。”
既然沈珩都认错了,萧羡鱼也不好硬捏着不放,再说这属于夫妻间欢爱玩乐,也是他们恩爱有加才能如此,这么一想,心底的气也散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刺激的甜蜜。
用了一会膳,有东西下肚后人也精神些了,她问沈珩:“相爷,还不说说你的赐教?我听听值不值得那么折腾我的。”
沈珩安逸地吃菜,吞下后才道:“羡羡,这件事上我说话不拐弯抹角,你听了不要多想,我是就事论事。”
萧羡鱼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沈珩道:“天下熙攘,往来皆利,这世上除了情之一字,任何东西都可以用利益来交换,包括性命,所以你要先分清楚刘家要的是什么,刘氏要的是什么,而姜家又要的是什么。”
萧羡鱼蹙眉,说:“我一早知道姜家为利,可刘家和大嫂不就是要孩子不分离等等!”
她又再想了想,“按二哥哥的说辞,大嫂是舍不得亲生女儿的,而刘家责备我们萧家,则是咽不下一口气,对…应该就是这样。”
沈珩淡淡道:“刘家好说,只要宁勇侯诚心诚意赔不是,补些礼,扬了这口子气倒也没什么。”
他看萧羡鱼露出大喜的笑颜,却又道:“但这件事真正的结点,并没多少是在于刘家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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