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他一回国,那些未婚的,家里有女儿的,都把眼神放在了他身上。changkanshu
岑鸢看着他,突然感觉挪不动脚。
他的变化很大,少年感褪去,周身都是毕露的锋芒,他身上有股杀伐果断的狠劲,但平时总是不动声色藏着。
出生在吃人不吐骨头的豪门,他自然也非善类。
岑鸢还记得,他离开的那年才十八九岁吧,个头也没现在这么高。
以前他只比她高一个头,可现在,她恰恰才到他肩膀。
看他时,得仰着头。
她的视线从他熨烫妥帖的衬衣领口移到线条凌厉的下颚,以及弧度性感的喉结。
最后才缓慢的看着他那张脸。
四年没见,他好像变了,又好像没变。
皮肤仍旧和读书那会一样白皙,但是却没有一点奶油质感。
棱角分明的五官轮廓,让他多了些成年男性的内敛与禁欲。
岑鸢盯着他眼角下方的那粒熟悉的褐色泪痣发呆。
心脏仿佛漏跳了一拍。
商滕自然看出了她的走神,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不会拒绝别人?”
他的声音将岑鸢的思绪拉回现实。
她愣了一下:“什么?”
“什么时候说要,什么时候说不要。”他抬眸,问她,“不会?”
岑鸢没说话。
她有些慌乱的垂下眼。
有种被人看穿的窘迫。
那个时候的岑鸢,二十二岁,软弱,自卑,随波逐流。
那次之后的再次见面,就已经到了两个人谈婚论嫁的地步了。
那天江家的所有人都在,商滕拿出的他给的聘礼。
江巨雄没有竞拍到的那块江北地皮,以及名下子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岑鸢等同于,被卖掉了一样。
她没有拒绝,也没办法拒绝。
明知道商滕娶她,无关爱情。
但看着他那张脸,她就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来。
可能是命吧,岑鸢也认了。
后面的人生,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过着。
新婚当天就开始分房睡,丈夫一个月回不了几次家,回家了也几乎无交流,工作累了,会把她叫去书房,解解乏。
并且每次都得戴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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