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老说的这些,都是传说中的大能,既是传说,谁能知道真假?难道你亲眼见过他们?就算你亲眼见过,你怎么能证明你亲眼见过?老夫讲求实证,不想讲这些虚头巴脑的,那林煦有没有问题,叫老夫探探便知道了。他若是不肯,那就是心虚,他若是堂堂正正,老夫自然会还他一个清白。”
白水鸿认为他说得不错。
因他记得清清楚楚,上辈子小师尊修行绝没有这么快,所以现在的小师尊一定用了见不得人的手段。
“凌道友所言极是,只是查查而已,倒也无妨。若是非要遮遮掩掩,反倒叫人怀疑。”
这时,门外响起一个声音:“悟执仙君。你前段时间还那么想收林雅照为徒,说什么要关怀他,怎么今日又开始刁难?”
话音未落,银发的剑神推门而入,咣地一声,那硕大的门像是要扇到白水鸿和凌傲辉的脸上。
画笛长老惊诧道:“我们没有请你来吧,谁准你进来的?!”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不想来。”
剑神径直走到堂内,没有座位了,众人都以为他多少会尴尬一阵,结果他不知从哪掏出一张枫木椅子自己坐下了,还翘起了嚣张的二郎腿。
那椅面是漂亮的丝绒,四个腿脚雕着细腻的花枝,比堂上那群人的还要奢华些。
这就是混赖散修吗,居然如此没规矩!
“掌门,您也不管管……”画笛长老气急,掌门仍旧一言不发。
自打上次任华平事件之后,掌门选择深深自谴,由此进入半闭关的状态。
林煦破誓后,他更是反省自己差点间接把一个弟子逼上死路,从此少问门事。
大多数时间他像一尊双目紧闭的塑像,只是安静地坐在堂上,别人说什么他都听不见。
他是想闭关的,由于掌门的职责,又不能全然闭关。于是除非极其重大之事,别的事他管得越来越少。
若是小事起了纷争,那就由着双方相争,结果就顺其自然吧。
与此同时,外面来围观就职典礼的弟子依次入场,甘草峰占的比重最大,外门弟子们左顾右盼,看这气派的牡丹峰,发出惊叹之声。
凌傲辉心下嗤笑,一群没见识的东西,也配修道。
若不是只有甘草峰有缺,他才不想当什么甘草峰的峰主。
林煦被人带上前来,接受问话。
凌傲辉立刻端好了架子,刚要使出浑身解数对付他来,忽见后面又走进来一个穿着外门蓝衣的坤道弟子。
凌傲辉平生最厌坤道。
他瞧这外门弟子身姿袅娜,风骨柔弱,皮相尚且不错,也就比花楼里的娘子强上那么点吧。
袭璎和度灵位高权重也就罢了,他明面上忤逆不得,这个外门弟子没人请她,她又是怎么来的!
“你谁?”
林煦不由得冷笑一声:
“原来如此,你根本不认识这位师兄,却口口声声说她被我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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