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费舍尔想起自己的身上有拜蒙的印记时,他抱着的艾利欧格便从原来可爱的如小猫那样的恶魔娘变为了一个极其炙热的烫手山芋,让他抱着她的动作变得极其僵硬,难以移动。
如果艾利欧格醒来的第一句话并非如此的话,可能费舍尔还不会那样紧张,毕竟他和艾利欧格的关系比较微妙,正牌的恶魔他也只独独认识这一位而已(赫莱尔完全不算),虽然他们有过肌肤之亲,但这种感觉却并非如拉法埃尔她们那样热烈,只是一直萦绕在他的内心不曾散去。
或许在费舍尔的心里,艾利欧格甚至都不会在意自己与其他淑女的关系,在当时自己在纳黎时她甚至还鼓励自己去释放身体内积重的欲望,所以在来到恶魔王朝决定寻求艾利欧格帮忙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有谨慎于可能发生的修罗场,不然他就不会答应带茉莉来了。
可当艾利欧格睡眼惺忪地说出这句与赫莱尔有关的话语时,费舍尔却敏锐地感知到了她话语中的一丝不善,就像是做了一个膈应人的噩梦那样,满腔恼火之中却因为这是梦境而无处发泄出来。
当然,费舍尔很清楚,这一切即将变成现实。
她似乎对自己身上带有赫莱尔的印记不满,而现在抱着她进退维谷的费舍尔也不得不进入了短暂的头脑风暴。
但显然,刚刚一时的迷糊只是艾利欧格这久经沉睡的魔神片刻的疏忽而已,身为主司战争的魔神,她本能般地有着敏锐的反应。
却见费舍尔的怀中,那刚刚又闭上眼睛准备舒舒服服睡觉的艾利欧格表情微微一滞,像是后知后觉那样鼻子稍稍嗅动了一下,缠在费舍尔腰肢上的箭头尾巴也越裹越紧,像是在确认他实体的存在那样。
在费舍尔的余光之中,她箭头尾巴上的火苗从手指头般大小也变得越来越大,直到变作了两个网球那么大才堪堪停下。
而这也意味着,她的神智越来越清晰了。
下一刻,她从喉咙深处传来的“咕噜”声戛然而止,紧接着,她那原先闭上的眼睛也缓慢地同时睁开,闪烁起了岩浆那样明亮的色彩,与低着头看向她的费舍尔对视起来。
“嗷呜,费舍尔?”
沉默片刻之后,她再次打了一个哈欠,如此开了口。
“早安,艾利欧格。”
“。”
她点了点头之后却并未回应,反倒是借着那微张的动作一口咬在了他的胸口上,那灼热的牙齿虽然没有破开他的防御,却让费舍尔微微吃痛,但却并未放开她,待得她自己的身体稍稍挣扎起来,费舍尔这才松了手,任由她轻巧地落在地上,双足点了点炙热的城堡地面,伸了一个懒腰。
后面她本体形成的火柱依旧不断摇曳着,其中火焰带来的微光落在了她的背上,如同日全食那样给费舍尔留下了一个不着片缕却依旧英姿飒爽的阴影。
在背光的黑暗中,费舍尔察觉到艾利欧格的状态一点点回暖,彻底从那种浑浑沉沉的睡眠之中苏醒,她轻轻用脚挑起了旁边落在地上的一件贴身衣物,将之握在手中披在了身上。
“你这家伙在外面不乖嗷,你的身上怎么会有那个家伙的印记?我的呢?”
艾利欧格转过头来,稍稍凑近了一下站在原地的费舍尔,打量了一眼她刚刚张嘴咬过的地方,那里依旧还有阵阵疼痛,像是被一口岩浆给溅射到了那样。
也就是在那灼热的渲染之中,先前费舍尔看见过的那霸道注视着“拜蒙”痕迹的印记,在那印记的下方还有艾利欧格印记的一点点“尸骸”,便显而易见地挑明了这印记是在什么地方的废墟上落下的了。
刚刚艾利欧格的那一口撕咬是正正好好地咬在赫莱尔的印记上的,似乎是不爽地要将那印记给咬碎撕烂,所以费舍尔才感受到了疼痛,那疼痛是来自于灵魂之上的。
但待得她退后了一些之后才发现,赫莱尔的印记依旧坚挺,完全没有被她的力量所影响,甚至于连颜色都没有变淡,好似嘲讽一样落在费舍尔的胸膛上望着艾利欧格对着她无情地嘲讽。
“这个印记。”
费舍尔看了一眼自己胸口的印记,一时之间也显得有些无奈,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艾利欧格这个问题。
实话说他并不知道赫莱尔到底是什么时候给自己落下的这个印记,如果是过去的话,那时连恶魔都还未诞生,还是天使的赫莱尔大抵是不会认得这印记是属于一个来自于未来的恶魔的,可如果是还未回到过去时留下的,他却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与赫莱尔有关亲密的接触了。
可难道他能说这印记与自己无关,自己也不知情吗?
但他的确与赫莱尔关系匪浅,这样说显然是避重就轻,他也不想如此做。
“这个印记我也不知道是什么留下的,可能是她在我身边时”
“拜蒙在你身边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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