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厢内的东西摔得七零八落,江宛控制不住身体往前扑去,一头撞在了前面驾驶座的软垫上。
两条膝盖卡在前后座椅之间,左边的胳膊重重打在左边的车门,登时就青一块紫一块地。
她揉着被撞得直冒酸水的鼻子,慢慢坐正身体,微湿的眼眶里喷了些怒火,“麦子,你是怎么开的车?!”
坐在驾驶座的助理麦子捂着脑袋,欲哭无泪地隔着破裂的挡风玻璃,看向旁边那辆半个车门凹陷下去的卡宴,眼前发黑。
保姆车的车头偏过道路中央的双实线,半个车身停在反向的车道,车灯已经被撞碎了,掉了一地玻璃渣。
“现在怎么办啊,江姐?”麦子搭在方向盘上的右手不住地颤抖,额头上有鲜血顺着左手的指缝往下滴,啪嗒掉在座位上。
江宛烦躁地骂道,“你是觉得我黑料不够多吗?这个当口,还又出了个车祸事故。”
幸好现在是晚上,这条道又有点偏,来来往往没几辆车。
她皱眉想了想,捏了捏泛红的鼻梁,推开车门往卡宴的驾驶座走去。
晚风微凉,可刮擦后空气中难闻的汽油味和硝烟味却使得江宛的心境越发郁闷。
真是倒霉到家了,今天是犯太岁了吗,运气这么背。
江宛捂着鼻子,皱眉用右手扇了扇,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靠近。麦子上个月刚考出来的驾照,实习期都没过,所以上路车速一直很慢,油门踩到四十迈就不敢往上加了。
于是乎,总被后面的车子按喇叭催。
这回刮擦的时候也是,以蜗牛般的速度“碰瓷”,整部卡宴看起来除了车门凹进去了点外,没啥毛病。
应该也危及不到车内人的生命。
可卡宴的车主却迟迟不下来。
江宛凑到窗户边,犹豫了一会儿,带着招牌微笑敲了敲车窗。
一下又一下,里面还是没动静。
江宛慌了,别是出了人命吧。
她皱眉开始用力地锤门,“你好,你好,请问你人没事吗?”
一边,又掏出手机按下了“120”,再电话要播出去的时候,卡宴的车窗终于被放下来了。
一张英气张扬富有侵略性的长相露了出来,栗色的大波浪顺着白皙漂亮的脖颈垂至胸前。咖色西服穿在女人身上,高贵霸道的气质尽显无疑。
但江宛甫一弯腰,就闻到自车子里散发出来的浓烈的酒味。她这才注意到女人脸庞上不自然的红晕和飘忽迷糊的神态。
“敲什么敲,我都快睡着了。”
江宛:……
医院里,窝在病床里偷摸刷微博的池沅正乐不思蜀地逛着“姜池不下”超话。
上午的直播节目,又给嗑cp众多大佬们提供了不少剪辑素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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