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彩好像明白了什么,不再多言。
冷玉烟也若有所思。
秦妲己看现在气氛好像有些僵,赶紧转移了话题:“老爷,前面那里挤了好多人,我们去看看吧。”
白墨轻笑道:“走着。”
他可从来不觉得喜欢看热闹是什么坏毛病,什么中国人的劣根性,不过闲的没事干打打时间而已,老话说得好啊,有热闹不瞧,如闭眼日行。
走近了一看,原来是一家胭脂店老板结婚,并以此当了营销手段,在店门口立了四个血红的大字:“底价酬宾”,还在旁边的院门里摆了酒席——当然,交了份子钱才能进去。
赫彩跟秦妲己欢呼雀跃着冲进了这家名为“莞尔居”的胭脂店,白墨则一脸黑线,我天,爱瞧热闹绝对属于劣根性,妥妥的!无奈之下,白墨只好也跟了进去,可还没踏进莞尔居,便被一个豪放的声音叫住。
“哎呀我的老天爷!居然是白公子大驾光临!”
白墨一回头,便瞧见了一个身穿大红袍,胖墩一样的老先生正朝自己阔步走来。
白墨很想说一句,老先生,咱们认识吗?可出口却成了:“哎呀,居然是您老先生,别来无恙啊!”
那胖员外立即道:“是啊,白公子跟那天婚礼上一样,风姿绰约,啊不对,英姿飒爽、器宇轩昂!怎么想起来要光顾李某家的产业了?”
套出了何时相见和对方的姓氏,接下来就好说话了:“这不是好久没见到李先生,有些想念了吗?话说回来,李先生今日结婚?”
那李员外的语气有些感慨:“是啊,日前才参加了白公子的婚礼,今儿个李某人就也结了婚了,别站着了,里边说里边说!两位夫人待会儿看中了什么东西,直接拿走就好,不收钱!”
看到白墨一脸苦色,李员外瞧了瞧白墨身上大包小裹的东西,才一拍脑门:“先把东西扔库房去吧,小五小六,帮帮白公子。”
李员外说完,旁边的两个仆役立即帮白墨卸下身上的各种衣物饰品,白墨顿时感到脚底一轻,这才对李员外拱手道:“我家的两位娘子极少出门,所以这回买的东西有点多了,让李先生看笑话了。”
“哪里哪里,爱之深怕之切,大家都是男人,没什么可害臊的。”
李员外说着,拍着白墨的后背拐弯走进了院中,前庭门面后的院子并不很大,里面已经挤满了桌椅酒席,各自谈论着自己的事情,见今日办喜事的正主进来,极少有人打了招呼,可见八成都是来凑热闹的局外人了。
由于婚礼都是傍晚举行,这才晌午,新娘子还没有行那大礼进洞房,所以现在也在外面招呼客人,瞧见李先生过来,便一路小跑着走到李先生身边,直接抱住了这个略显肥胖的商人,李先生满面羞红,对白墨道:“内人岁数小,平时比较娇宠,这才是让白公子见笑了啊。”
“李先生与新夫人真乃一双璧人,令人羡慕啊,不知新夫人可有姓字?”
白墨打量了一眼李员外的新娘子,瞧着并不算太过显眼,属于比较水灵又称不上美女的地步,但给人的感觉很阳光很亲切,尤其笑起来的样子,让人如沐春风。
“儿家姓薛,小字凤仪,公子称呼一声嫂子便是,咯咯……”薛凤仪说罢便娇笑起来,更显亲切了。
姓薛。
白墨想起了范阳老家的那个人,神情不禁有些许黯然。李员外以为是夫人过于随意的态度怠慢了贵客,立即斥道:“不知礼数!白公子如此丰神俊秀之人,在那风流品上也是留了姓名的,将来前途不可限量,哪儿能喊你嫂子……哎哟……轻点……”
李员外吃痛,心有不甘的停了嘴,白墨其实并不介意,本来李先生就比他大了许多,瞧面向已经年过四十了,他的夫人,是该叫声嫂子。
“嫂子好,里面可还剩了空位?白某徒步走了一上午,着实有些累了。”
“有的有的,白公子屋里来坐吧!”
薛凤仪说着,笑呵呵的把白墨拽进了屋子里,李员外也小跑着跟了进去。
屋里的客人见了李员外,纷纷起身说着吉利话,李员外也一一回应过去,并对白墨低声道:“里面的都是某家亲朋,少不得要寒暄几句。”
“理解理解。”
几名小厮搬来了一张几案,李员外吩咐着抬到了比较靠近上的位置,以示对白墨的尊敬,白墨坐了下去,小厮们立即在几案上摆下了一些甜品。
李员外走到屋子中央,对席间的宾客们环了一揖,这才开口道:“诸位亲朋好友、乡里乡亲,今天是李某大喜的日子,请务必开怀畅饮,今日个李某三生有幸,请来了凤京城中大大有名的三品三公,白墨白公子。”
李员外说这话的时候,申请中的得意之色浓郁得就差写到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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