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般厌烦他,管他养不养女人呢!”
花儿噗一声笑了:“对!我管他呢!破白府不让我进门我还真就不进了!”
衔蝉看她气鼓鼓的样子,忍不住捏她脸。她心中隐约觉得花儿和白栖岭二人不是普通的主仆情谊,她也在白家做工,鲜少见白二爷对他们凶过。他吓人归吓人,像跟花儿这样闹,没有过。
二人倒像那过家家的小孩子,你来我往的不亦乐乎。衔蝉不免好奇,于是问花儿:“白二爷去了京城后恐怕没有再回燕琢的打算了,就算回,怕也只是日。他这一走,你二人怕一辈子再难见几面了。你不觉着可惜吗?”
花儿想都不想就说:“那有什么可惜的,他走了,倒少个人欺负我。不对,也多少有点可惜的,别的主子比他阴险。”
“你就是嘴硬。”
“我说真心话呢!”
她刚说完,就听到院门砰一声被什么东西砸了,跑到外面去看是哪家的顽劣孩童在闹事,巷子里空空如也。
“谁啊?”衔蝉跟出来问。
“不晓得,许是刮了一阵妖风!或是那只野猫野狗!”
燕琢城之春(五)
夜里打更,到白府前街,把锣丢给阿虺:“阿虺哥哥,你喊,我不喊了。”
“为何?”
“懒得喊。”
花儿再也不想跟白栖岭闹着玩了,他不是要清净吗?给他!里头白栖岭和衣闭目在床上等她的喊声,外头却一派清净。
“那人没上职?”他问獬鹰。
“上了。刚刚我外头瞅了眼,跟在阿虺身后上职的。”
“那怎么没喊?”
这可把獬鹰问住了,思量许久才答:“八成是觉得老这么喊对不起二爷的大方。二爷睡吧,她应当不会喊了。”
“赏她。让她往后都闭嘴。”
“是。”
獬鹰于是又出门,拦住花儿,拿出一个小钱袋:“二爷说今日清净,赏。”
花儿又接过钱袋子,说:“谢二爷赏。”
其余的什么都没说。獬鹰去回话,白栖岭很是满意,倒头睡了个好觉。
他要在回京城前将燕琢的生意逐一盘点,下一日就带着账房先生去街上的铺面,新开的饭庄自然还要去。那饭庄因着开在码头上,打春以后生意极好,他进门的时候连空座都没有,花儿倒是一把跑堂的好手,跑进跑出,一点不闲着。
之前罚她面壁思过的仇,她一点没记,对往来人等那样热忱,倒好像这饭庄真成了她自己的买卖。白栖岭挡她路她也不急,笑着说道:“二爷您让让,再不济您去码头上看热闹,今日来了番邦的杂耍,一个人站八丈高往下跳,摔都摔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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