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阿懿,不需要这样的过去。
那些丑陋与肮脏,都该和死人一起埋葬。
清晨,叶糜从宿醉中醒来,也才早上五点半左右,万籁俱寂。
她盯着天花板,放空自己的意识,许久后,长长呼出一口气,连同心里的郁闷一起丢在微凉的空气里。
身上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陷入昏睡,沈清徽给她盖的薄被子,带着沐浴露的淡香,她掀开被子坐起来,又背靠沙发枕眯眼缓了好一会儿,这才彻底醒过来。
客厅的空调关了,茶几上的零食被人收拾干净,一杯白开水和一瓶治宿醉头疼的药,放在她一眼看得到的地方。
她这位妹妹,最是面冷心热。
叶糜扭开药瓶的盖子,倒出两粒白色的药片就水咽下。
羊毛地毯柔软光亮,干净耐磨,偶尔叶糜还会躺在上面睡一晚,她打赤脚,一路走回卧室的洗手间。
镜中的人妩媚依旧,只是头发乱成一团,脸上犹有倦色,清凉的水流洗去沉积一夜的污秽,仔细洗漱后,换来周身舒爽。
她擦干净脸,把头发松松挽起,然后出去找昨晚情绪上头时不知丢到何处的手机,最后在沙发底下找到了手机,屏没有碎,自动关机。
开了机,一条未接来电的提示弹出来,只有一条,时间显示是凌晨三点,夜深人静时。
叶糜盯着屏幕,些微怔忡,她再清楚不过这是谁的号码,前几夜,那个人的温度才暖过她的身体,一夜旖旎后,她又被最残忍的话剜得满身伤痕。
她早该明白的,楚岚对她,不过是逢场作戏。
这场戏,台上人收放自如,座上宾失魂落魄。
那又何必,撩拨春心。
“嘟——”
叶糜无意间划开回拨键,她凝视着还未显示接通的手机屏幕,嘴角扯开一抹苦笑。
也好,彻底说清楚也好。
“喂。”刚醒时分,女人的声音微微沙哑,像拨动小提琴琴弦的振动声,带着叶糜的心脏微微颤抖。
她强忍心头的悸动坐到沙发上,抓着手机的五指苍白,由于用力过度,手背上突起道道青筋:“我把你吵醒了?”
楚岚听到熟悉的声音,在被窝里翻了个身,如梦呓语:“叶糜……”
语气里的眷恋那么真实,一切好像都回到楚岚没有向叶糜挑明心意的时候,她们是彼此的亲密爱人,那些算计与薄情,才是镜花水月一场梦。
叶糜把自己蜷缩在沙发里,声音里是克制到极致的冷漠:“我们分开吧。”
一切早该结束了。
“好。”女人应得很快。
简单的一个字后,楚岚结束通话,和往常一样,每一次,留给叶糜的都只有忙音。
长久的沉默。
叶糜捂住眼睛,她很少哭,哭也是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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