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挂在腰间,掌心犹如海中一只穿梭游离的小鱼,游动在角角落落,最后停在一块凹凸不平的伤口上。
那伤口在楚莺的胳膊上,结了痂,留了疤。
色彩暧昧的灯光在眼底聚拢了,成了一抹旋,宋敛注视着楚莺的疤痕,抬头看着她潮红的脸,脖颈上的汗珠,她拨开黏在锁骨处的头发,扶着宋敛的肩膀。
“怎么了?”
宋敛抬起她的胳膊,“这些伤口是什么?”
一小块一小块的,在柔白的皮肤上,形成了斑驳的形状。
楚莺想要躲开,侧开了头,宋敛用了下力,她咬唇轻哼了声,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宋敛没给她这个机会,“说话,怎么弄的?”
“……被梁小姐关起来的时候,弄的。”
“她割的?”
“不是。”
梁书意是把楚莺关了起来,但并没做任何伤害她的事情。
楚莺不会为了装可怜,就污蔑别人,“是我自己想要出去,找到一把指甲剪,往身上剪的,以为受伤了,梁小姐就可以送我去医院。”
宋敛眼神浓烈,搅着一场剧烈风霜。
楚莺与他十指紧扣,“我怕时间久了,你会忘了我,就只好那样了,可是没想到受了伤都出不去。”
“所以你就跳楼?”
“三楼而已。”楚莺笑着,她几分钟前经历了一场情潮,这会儿还没褪去,面上妩媚动人,加之那抹苦笑,让宋敛五味杂陈,“而且我快爬到一楼才摔的,不要紧,已经好了,不疼了。”
宋敛哪里招架得住这个,突然埋进楚莺心口,她知道,自己快成了,“我知道你恨我骗你,我受点伤,挨点疼,你好受点。”
一言不发,宋敛掐着她的腰,没关灯,从上至下,灯在床头照耀着这里,沉在灯中的影子,不断变换身姿,模模糊糊。
宋敛带着许多情绪,所以又重又狠,楚莺腿根的牙印伤才康复,宋敛握着她的膝盖,再一次咬了上去。
这次,他要她留下属于他的痕迹,一辈子擦不掉。
天光大亮,晨曦初升。
奚然一大清早被叫下楼,心情糟糕极了,尤萍张罗着早餐,见她打着哈欠下楼,满眼心疼,“我不是让你们别打扰然然吗?”
餐桌前翻看报纸的男人沉静出声,“我叫的,这个时间还休息,像什么样子?”
尤萍对奚然是无止尽的宠爱,那父亲对她就是令人发指的严厉。
在父亲身边坐下,奚然收敛了自己的骄纵,“爸爸,您找我。”
“这些天跟宋敛相处得怎么样。”
“糟糕极了。”
奚然是怕父亲,但不会阳奉阴违地撒谎,“父亲,我跟宋敛根本就不合适,你不知道他是怎么羞辱我的,跟我去买东西,还私下给他的情妇带礼物!”
“真的假的!”尤萍重重放下杯子,对楚莺的恨意又加了一重,“简直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对啊,我实在是有些忍受不了了,让我结这个婚,不如让我去死!”
奚父折叠了下报纸,露出半张儒雅的面孔与眼镜片,“那你去死,没人会拦着你。”
“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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