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山阙没有说话,只是单手支着头看着他,但笑不语。
裴长缨咬咬牙道:“我以后一定主动、认真的练字,我发誓!如果有违誓言,我就在战场上——唔!”
“闭嘴。”魏山阙捂住少年喋喋不休的嘴,面色沉沉道:“少说胡话!”
裴长缨乖巧的闭嘴,拿带着湿意乌黑的眼睛瞅魏山阙。
魏山阙想,跟个癞皮狗似的。
他拍了下裴长缨的脑袋:“我知道你以后想上战场,你那一手字,若是写战报,谁能认得?”
说是字,那都侮辱了字。
撒把米,那小鸡啄的都比他写的像字!
“哦,我会好好练的。”裴长缨露出讨好的笑容:“我一定把字练的人能认得,所以万一皇上再提,让我进宫念书的事,你能不能帮我推了?”
“放心。”魏山阙顿了下道:“其实你自己拒绝,皇帝也不会生气。”
若是只有这点心性,那个位置可以换人坐了。
裴长缨松了口气:“有时候觉得皇上是个小孩子,有时候又觉得他年纪比我还大。”
魏山阙笑笑,在深宫中成长,又早早坐在了那个位置上,心里早就千疮百孔、沧桑不已了。
小皇帝早就习惯于用小孩子的一面伪装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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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子时节家家雨。
黄梅时节连绵的阴雨惹人心烦。
南方尚礼县连日暴雨成灾,靠河的村庄更是因为圩梗破了,直接被淹没。
一时间流离失所的人们涌向县城。
尚礼县的知县竟然下令紧闭城门,将流民拒之门外!
有人想爬上城墙,被守城的士兵用乱石砸落。
看不惯知县此等做法的官员,连夜命人将此事上达天听。
满朝哗然。
此等视百姓如草芥之人,不配为官!
朝廷当下决定派人去赈灾,同时惩治胡作非为的官员。
只是在选人时,又出现了分歧。
如何才能确保这赈灾款项能够悉数抵达尚礼县,又如何确保在处理官员上不会徇私枉法?
这尚礼县知县,与左相的学生是同期,关系甚密,他的妻子又七拐八弯能够和右相搭上点关系。
小皇帝开口道:“既如此,便由魏卿亲自去便是了,加之东厂最擅审人查案,是最适合的人选。”
魏山阙出列躬身道:“臣,遵旨。”
只要不是左相的人去,右相便没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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