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宇转过身,默默的看着薄行止。
老大的秘密,他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可是,老大的媚蚕毒,就好像是一颗定时炸弹。
随时都有可能会被炸得粉碎。
他最不想看到的就是阮苏香消玉殒。
当初爷爷临终前和阮苏说了什么,他不知道,但是他却知道,年纪还小的时候,阮苏就是他的姐姐,是阮苏将他带到暗门培养,让自己成为她的左膀右臂,成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江总。
为了不让江心风卷入到一些黑暗风波当中,阮苏让江心风做了自己喜欢做的事。
她一直默默的守护着他们兄弟俩。
现在也许是他报答阮苏的时候了。
“你听说过一种毒药吗?”江心宇低沉没有情绪的嗓音响在房间里。
“什么?”
薄行止握紧拳头,心中大骇。
江心宇竟然真的知道,知道阮苏的秘密。
他的心里像吃了黄莲一样苦涩,阮苏和他终究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吗?
他真的好像对她的事情,一无所知。
“这世上有一种毒叫媚蚕,或者说是蛊。没有解药,在种下去的那一刻起,媚蚕就会与宿主同生共死。媚蚕会折磨宿主的意志,会折磨宿主的身体,媚蚕渴望异性的血液。甜美希有的血液就是它的养分。而这种养分的汲取,需要男女双方做最亲密的事情。”
薄行止的面容冷沉寒冽,不含一丝温度。
看着江心宇那张面无表情的脸,薄行止冷锐而阴寒的瞳眸重重一缩。
太阳穴又开始疼起来,那种尖锐的疼痛像一根钢锥,狠狠戳动着他的神经。
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上一次江心宇打电话叫他。
是为什么。
是阮苏毒发,需要他的rh阴性血。
他捏在在一起的双手力度大到指关节阵阵泛白,心像是被什么东西钉了一下,一开始只是轻微的疼,但随着这颗钉子蔓延开,往深里刺,最终疼得他溃不成军。
他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才沙哑的问出一句,“所以,我是她媚蚕暂时的解药。所以……四年前的那场婚姻,根本是她为了缓解媚蚕的缓兵之计?”
江心宇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他的眼中突然闪过一丝痛苦,“薄总果然智商惊人,在医院门口的那场相遇,不是意外,而是精心设计。她找人结婚,缓解痛苦,经过层层调查,层层确认,最终……选中了薄总。”
房间里安静得只听得到窗外的雨声。
以及薄行止粗重的呼吸声。
薄行止心里刀绞般难受,他的唇角微微勾起,冷漠至极的开口,“我以为……这四年婚姻,我是掌控者。没想到,一切是这个女人的圈套。她玩弄了我,就将我一脚踢开。阮苏,真有你的!”
没想到,他所认为的不过是一场精心设计的骗局和笑话。
“她现在是找到那个面具男人当下家了,还是找到其他人当下家了?所以要迫不及待的和我离婚?”薄行止身姿笔挺的站在那里,呼吸粗重急促。
“不……是因为在和你结婚以后,媚蚕渐渐平静,她已经许久没有发作,所以在你提出离婚以后,她就毫不犹豫答应。她以为媚蚕已经对她没有任何威胁,但是没想到,离婚以后,媚蚕频繁发作。”
桔黄色的光线照在薄行止的脸上,他唇角带着讥讽,“我是不是应该感谢她如此费尽心计的想要嫁给我?”
“她今天又毒发了。救她,或不救她。一切选择权都在你的手上。”江心宇有些疲惫的看着薄行止,“我之所以告诉你,是因为我害怕媚蚕毒频繁发作,她会……无论哪一次发作,她都是被折腾得差点丢掉半条命。我……不想看到她那样子。”
“你这个爱慕者还真是伟大,眼睁睁的将她送到另外一个男人的手里。”薄行止言辞犀利。
他不能接受阮苏身怀如此大的秘密,他却不知道。
他更加不能接受,阮苏竟然设计他结婚,他曾经以为她不过是自己养在牢笼里的一只小雀,没想到,他却是她瓮中的一条鱼。
究竟是谁设计了谁?谁又算计了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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