盲天官叹了口气说:“这座昆仑山,我从开始做这行,一直到现在已经去过整整八次了,看来还要去个第九次啊!”
我说:“要是官爷您老人家能去,那真是再好不过了。”
盲天官笑道:“这辈子也没有遇到过比这个更加大的事情,自然这次不能少了我,现在也不用太着急。”
“这种事情既然生了,我们就要学会坦然面对,像你这样浑浑噩噩的去,到头来害人害己啊!”
我问:“那官爷您说我该怎么办呢?昨天我才把盲天女的骨灰埋了,我可是眼睁睁地看着她是怎么死的,现在根本就提不起精神来。”
盲天官说:“不是提不起精神来,而是你的胆子被吓破了吧?”
我脸一红,确实也就是这样,自己的当时还沉浸在悲伤之中,现在回头想想过程,心里不由地的毛,浑身鸡皮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连自己都不相信自己会被吓成这样。
为了掩饰这个尬尴,我顿了顿就说:“官爷,我能不能问你一下事情,其实有些事情黄妙灵也跟我说了,只是想要跟你核对一下。”
盲天官说:“这也没有什么好问的,她既然都把事情告诉你了,那些就都是真的,我相信在她已经打算死的时候,没有必要欺骗你,而且我看得出那姑娘的心,还是一直在你小子的身上啊!”
红龙也排挤我说:“老板人品没的说,长的也不差,自然会遭女孩子喜欢,我要是个女孩儿,我也喜欢他这种老实多金类型的男人。”
我说:“不开玩笑,官爷,您能不能回答我几件到现在还困惑我的事情。”
盲天官见我如此,便是点了点头,说:“你说。”
我说:“第一件事情就是我的一个朋友,他叫老潘,您认识这个人吗?”
盲天官说:“哦,原来是他啊,没错,我确实认识,前不久还通过电话,他现在人在马来西亚,虽然是个不错的国家,但是他很不适应,但又没办法。”
我皱起眉头说:“我明白了,老潘和他老婆都曾经是你的人,或者至少替你工作过。”
盲天官毫不隐瞒地说道:“这个行业是个新人总比老手多的行业,而等新人经历过几次,也就变成了老手。”
“但是,在这个过程中会死很多新手,有些像是一队人排队过一座独木桥一样,成功的人总是少数。”
我说:“官爷,您不用跟我绕这种弯子,我想知道他老婆到底生什么事情了。”
盲天官轻描淡写地说了“死了”两个字。
我一愣之后,忙问:“没有别的了?您至少也要给我讲讲是怎么死的,或者讲讲老潘夫妻两个人是怎么进入这一行的,我记得那家伙并不对这种东西感兴趣,可不知道后来为什么就开始贩卖古董了。”
盲天官说:“你口中的老潘确实是个局外人,他没有任何的特长,刚刚进入七雄的时候只不过是个新手,可是他的运气是他存活下来最为关键的东西,所他还活着,他的妻子便是死了。”
红龙忍不住叹息道:“盗墓贼干的事情本身就是损阴的,落个这样的下场也是在所难免的,要不然咱们这些还活着的盗墓贼,也不会个个都是光棍一条嘛!”
我说:“那他的老婆是局内人还是局外人?”
盲天官笑道:“你心里应该清楚,有时候知道的越多越不见得是好事,不知道反而却是闷葫芦往前走,她是局内人,所以她死了。”
我点了支烟,说:“看样子这事情本身就够麻烦的,要不是现在出了这种事情,我肯定会离开这里,找个没有人认识我的小地方去过着平淡的日子,不想再被人当做棋子捏来捏去。”
盲天官说:“这是一局大棋,在第一颗棋子动了一步之后,整盘棋就开始运作起来,什么时候有一方败了。”
“那棋局就结束了,只不过这盘棋不仅仅是两方,至少是三方也有可能是四方势力的一个博弈。”
我心里暗暗盘算,如果他们算是一方,我们这些盗墓贼算一方,西域的那些遗留下来的古怪种族算是一方,那第四方又会是怎么样的一群人呢?
红龙拍了拍我,从我的嘴里拿去烟抽了两口,说:“老板,这种东西我也听到过一些风言碎语,不过希望这种事情只限于咱们内部人知道,如果泄露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有时候就需要一些特别的手段。”
我皱起眉头说:“老龙,你这话可说的学问大了,这又不算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而且就算见不得人也不是咱们。”
盲天官摸着胡子笑道:“好了,大家都是贼,没有一个能见得人的,我们还是不在这个问题上继续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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