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言云衿连忙拿起那个被自己忽视的锦盒。
扯开上面的绳线,锦盒里静静地躺着一枚崭新的钥匙。这钥匙她在熟悉不过,那是曾经被她收在房间里长达五年的,羡云苑房门的钥匙。
那日她多次想在他面前提起羡云苑,可话到了嘴边最终是没张这个口。谢延卿一向细心,想来是早就看出来她在想什么,今日便将钥匙送到她手上,让她安心。
言云衿握着手里的钥匙,有些过意不去。
谢延卿这样的人,总是做得多说的少,又心细如发懂得照顾别人的情绪。
可他却总是独独忽略了自己。
白竹看向他手中的钥匙,不解的问道:“姑娘,这是哪里的钥匙,谢大人他是送了您一个房子吗?”
言云衿笑了笑,缓缓开口道:“谢大人啊他是给了我一个家。”
又过了几日后,京城迎来了一个难得的好天气。
言云衿好话说了一堆,终于求得前来诊脉的御医在太后娘娘面前美言几句,这才有机会被允许偶尔出门走动。
她一早就打听好了今日谢延卿回去内书堂讲学,好不容易盼到了能出门的日子,言云衿连忙换上素净的衣服,给自己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出了门。
内书堂的阉童正是单纯天真的年纪,对她的身份不多怀疑,每每见了她都会亲切的叫她女使姐姐。
也正是这群单纯可爱的孩子,让言云衿和谢延卿在宫里头见面能稍稍自在些。
今日她到时,谢延卿正在屋内认真的给学生们讲学。
言云衿不想上前打扰,便依旧坐在窗边摆放着的书案上,静静地看着他手执书卷教书育人。
“嘿!”
窗边突然冒出了一颗圆圆的脑袋,言云衿没防备,被吓了一跳。
她定睛一看,见之前吃她糕点的那个小孩又出现在她面前。言云衿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低声问道:“你从哪一下窜出来的,吓死我了!”
小孩挣扎着躲开了她的手说:“你不要总摸我头嘛,人家说这会长不高的!”
言云衿笑了笑:“你这小孩还挺有志向,你想长多高啊?”
小孩认真地想了想:“嗯像先生那样高!或者向祝厂臣那般也好。”
“祝厂臣?”言云衿想了想,“哦,是司礼监的秉笔祝英吧。”
小孩点了点头。
其实言云衿一直不太懂,祝英在司礼监处于一个什么样的位置,他又是一个怎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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