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昌烨虽第一时间没有对太后出手,但慈宁宫的宫人被连夜拉入北镇抚司审了又审。
这一审,倒是扒出来许多过往许多不为人知的宫闱秘事。
譬如言太后做贵妃时曾多次暗地里出手,害得先帝发妻元敬皇后接连失去两子,元敬皇后自己也因为伤心过度坏了身子年纪轻轻就撒手人寰。
再比如太后下毒谋害瑞王生母舒惠贵妃,她膝下无子,同李昌烨母子离心后,欲杀母夺子,以此找到了抚养小王爷的机会。
这些事说到底是皇帝家事,传出来有损皇室颜面,李昌烨在听过北镇抚司的审讯内容后沉默了许久,最终将消息压了下来。
宫闱秘事尚可操控,朝堂之事却是闹得沸沸扬扬。
言太后派人挑拨麓安书院学生自尽的消息一经传出,朝野上下愤懑不平,这几日严惩太后党羽的折子堆满了皇帝的书案。
晚间李昌烨批阅奏折时,见每一本参太后一党的人员名单中都有一个熟悉的名字,
谢延卿。
李昌烨抬手捏了捏太阳穴,深邃的眉眼紧皱着,只觉得头疼欲裂。
言云衿醒时,室内光线昏暗。
应当是有人不愿打扰她休息,屋内的灯只仅仅点燃了一两盏。
察觉到手上的酸麻,言云衿想收回手,谁知刚动了一下便惊醒了守在她身边的人。
卢夫人托着头正坐在床尾,见她醒了连忙俯身过来,担忧道:“妍妍醒了,可有哪里不舒服?”
言云衿摇了摇头:“阿娘,我没事。”
卢夫人摸了摸她的脸,叹息道:“你这孩子怎么这般粗心,连自己有了身孕也不知道,这要是”
言云衿刚醒,意识尚且有些模糊,恍恍惚惚间听见身孕两个字,她顿了顿方才意识到自己的月事好像的确许久没来了。
这段时间忙里忙外,言云衿早就将这事儿忘在脑后了,她算了算日子,上一次谢延卿从刑部回来在家休养时,就是差不多在一个多月前。
那几天她一心想着谢延卿在牢狱中过得不好,整个人瘦脱了相,就找太医要了补身子的药,又做了许多强身健体的膳食,想着能让谢延卿早日养好身子。
言云衿本就是个对这些事一窍不通的人,虽此番行事稳重了些,但依旧没能掌握好量。
最初几日还颇见成效,谢延卿看着气色一日更比一日好。
到了第五日,他明显情绪上发生变化,整个人变得有些焦躁。明明就如平常一般坐在书案前批阅公务,额头上细密的汗珠却一直向外冒着。
待到了晚上这种情况变得严重了许多,言云衿为着书院的事忙碌了一天,夜里他沐浴出来后,言云衿穿着里衣怀里抱着月儿枕早已经同周公下棋去了。
她睡觉一向不是很老实,半夜踢了被子将自己冻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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