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脑生出来的那张脸则格外不同,和故晓峰家里那只亦恰恰相反。
故晓峰家二楼的那个女人,正脸表情狰狞丰富,所有的挣扎和声音都来自于正脸,而后脑的那张脸则像是纯手工雕刻出来的,不具备‘观赏’之外的任何作用。
这里的截然不同。
他们后脑那张脸上的五官突兀且凌乱的陈列在脑后,不仅没有正常五官的排列,大小也异常迥异。例如被大门打开的声响吸引了注意力,已经朝彧肆扑过来的那只感染者。
他的一双眼睛一上一下,一大一小,一颗眼球凸出两三厘米,一颗眼球深陷头骨之中。他的嘴像被撕裂的恶魔的嘴,两只嘴角幅度直接跨越了半颗脑袋,从后脑一直倾斜往下的裂到了前脸下颌处,满口锋利犬齿生长得错综复杂,整个看上去诡异又恐怖。
更恐怖的是,它的口腔里仿佛装了一只电动马达,扑向彧肆这短短几秒钟,口腔哒哒哒哒咬合的频率,让彧肆有一种它已经撕咬了空气上千次了的错觉。
如果被它咬上一口,大抵整条手臂都会分分钟被它的牙齿轧成肉泥。
攻击力和疯狂的程度都早已经远超了人类和本星人,而这些才是真正变异的感染者。
所以,故晓峰家里二楼的那个女人……
是被温瞳一刀一刀的,生生剔光了身体的血肉,做成了一只纯手工感染者……
短短几个小时,温瞳的残忍一遍又一遍的刷新着彧肆的下限,让他遍体生寒。
祠堂里遍地都是残肢断截和感染者脑内组织的痕迹。那只感染者朝彧肆扑过来,彧肆眼睫都没眨一下,一颗火焰弹让它在半空中嘶吼着化成了粉糜。
但消灭一只,彧肆的动作又吸引了更多的感染者。
行动队众人的位置被冲得很散,芝麻点绿豆似的分布在一群群感染者当中。
裴玉被团团围在凌罗身边,他体型较小,在队伍中的角色是队医疗。他身体的绝大部分位置几乎都藏着队伍外勤时所需要的所有仪器和医疗物资,相当于在任务中,他浑身上下都是宝,都是队伍的保障。一旦他失陷,队伍将失去所有医疗物资,最直接的便是失去所有预备的防护层。
所以裴玉根本不敢撒手一搏,他只能死死护住自己,偶尔使用仪器当做防御反击的武器。
凌罗护着他,等于以一敌百还得护二。他应该早就弹尽粮绝了,手上的重枪被他当成了最后的肉搏武器。每砸趴下一只感染者,再抬手时的动作都咬着后槽牙拼尽全力,重枪再落到感染者身上时,他的身体也会跟着脱力一般重心下坠下去,然后再咬着牙砸向近身的另一只感染者。
另一只,再另一只……
动作越来越力不从心,一次比一次需要爆发的动作,都无不在昭示着他的精疲力竭。
但一次又一次,精疲力尽的跪下,又竭尽所能的站起来,不顾一切的往右边靠去。
不仅裴玉和凌罗,两人不远处的力高扬亦同样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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