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陆弥被他连着的信息轰炸搞得实在烦心,滑开屏幕就想把他拉黑,但凑巧就滑到他一张训练照片。看见一向生活优渥的蒋寒征滚在泥地里做训练,脸上被碎石划出两道血印子,动作顿时就停住了,摁灭手机,最终还是没删。
国庆假期,蒋寒征甚至不嫌麻烦地去了北京一趟。陆弥在奶茶店打工,没功夫更没兴致陪他逛游景点,他也不提什么要求,每天就往奶茶店里一坐,点好几杯奶茶,从早喝到晚,送陆弥回了宿舍再自己回酒店,第二天又继续来,就这么待了整整七天。
陆弥坐在他车里,哪哪儿都觉得不自在,但人家毕竟是来接她的,她没办法太心安理得。于是咳了咳,没话找话说:“…这车是新买的?”
蒋寒征说:“哦,是。分期买的,我妈贴了点钱。”
陆弥笑笑,“还挺好。”
“是啊,以后你去哪,我都可以送你!你回南城,我也可以来接!”蒋寒征兴冲冲地说,“不过,我要是训练,可能就出不来了……”
陆弥抿抿唇,小声说:“不用那么麻烦。”
蒋寒征没说话,继续哼着小曲开着车,不知究竟听没听到。
车子停在巷口,蒋寒征下车替她把行李箱拿下来。
陆弥正握着拉杆不知该怎么告别,蒋寒征主动说:“我就不进去了,你好好休息吧,火车坐得肯定不舒服。”
陆弥心里忽然有点愧疚,点点头,“谢谢,下次……”
她想说“下次请他来玩”或者“下次请他吃饭”,但是就是说不出来。该怎么说呢?她本就没有这个意思。
蒋寒征摆摆手,“你就别跟我客气了,快回去吧!”
说着,他自己坐回车上,一踩油门,先走了。
陆弥终于松下一口气,扯了扯背包带,脚步轻快地走进小巷。
拐角处的小卖部门口立着个熟悉的人影,陆弥老远就看清是谁,扬起嘴角笑起来,叫道:“小祁同学!”
祁行止穿了件白色的长款羽绒服,围着浅灰色的围巾,鼻尖一点冻成了红色,呵着气,鼻梁上的眼镜便蒙起一层薄雾。
他好像又长高了。
真是可恶,他穿了羽绒服还这么瘦。
陆弥看了他一眼,心里说。
“你在这干嘛?”陆弥笑着问。
祁行止看见她似乎一点不惊讶,也不答话,只是笑了笑,没头没脑地问:“陆老师,你冬天可以吃冰棍吗?”
陆弥愣了一下,低头看见他修长的手指搭在冰柜上,才说:“…可以吃啊。”
祁行止笑了下,利落地付了钱,从冰棍里掏出两支红豆冰,递给陆弥一支。
陆弥被他这无厘头的行为逗笑了,狐疑地接过冰棍,结果刚啃第一口,嘴唇就被粘住了,费力扯开来,一阵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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